2066年之西行漫记_第五章信息的冰河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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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信息的冰河期 (第3/5页)

着苏珊的鬓发。她低下头。有人上去把她拉开。

    伊朗人发狂地扣动板机。

    铃木叫道:“撤离!”

    我们一窝蜂夺门而出。过街时,又有两人被打倒在地。但其他人很快进入了对面的高楼。

    就在这一刹那,老房子被击中“蓬”地一声燃起大火。我心缩了一下。

    有一块飞起的木片击中了我。我倒在路上。铃木回头看了看,没有表情继续向前走。

    我看见有矮人呼喊着朝我跑来。我绝望地叫唤。

    韩国人回过头来,看了看我。他迟疑了一下,跑过来,扶起了我。有一道光束掠过。

    在第二道光束来临前,我们进入了大楼。

    外面复是美丽的夜色。但它被撕碎。环境似乎并非地球。

    “这不是在线游戏。没有便衣保安。死了不能复活。”

    我说道,哭了起来。黑暗中有人抽了我一个嘴巴。

    朦胧中,我看见韩国人拿起了枪。

    “下棋,并没有用啊…”我听见他嘀咕着。

    夜晚的袭击使铃木军团死两人、伤五人。而没有人知道对手是谁。

    老房子已经毁坏了,成了一堆灰烬。我竟有点伤感。次日,侦察的任务交给伊朗人。

    他无声地离开,进入废墟的阴影中,引起一阵狗吠。许多人都以为他会一去不回,成为尸体。

    但他平安回来了。他成了众人心目中的英雄。他神气地看着铃木说:“不是白人,是一群非洲人。”

    “哦。”

    铃木冷着脸,在“鬼角”没有露出示弱的目光。

    “非洲人?”

    “黑人。”

    “不可能。我们从不跟他们冲突。”

    “我怀疑是为了灵杖来的。”

    铃木两眼放光,像重新输入了新鲜血液。

    “未来的新世界中,灵杖将成为主宰。这没有一点错。因此,大家都来争夺它。现在,它只是暂时地缄默。懂吗?大人物在作最后的指示前,总要先作短暂静默。”

    战争的出现,重新加固了铃木的地位。在以往,他就在这杀伐方面展示了才能。

    “如何对付他们,是一个问题。他们拥有强大的攻击力。”

    “有了对手,这是好事呀。”

    “他们可能知道外界的什么新信息。”

    被无聊重复的游戏磨损的大脑,亢奋着。灵杖不能得到解的烦恼,被冲淡了。

    所有人被集中起来修筑工事。铃木忙个不停,大叫大嚷。

    武器被重新清点,从现代的到原始的都集中起来再分配。在大楼外,挖了壕沟。这是精致的壕沟。每个人都在比试谁的掩体更精致。

    “这抵不住一道光束。”我嘟咙着。

    “你说什么?”

    他们停下来,看陌生人一样看我。有的用嘲笑的眼神。他们好久没有这样看我了。我意识到,我还不能算他们中的一员。

    铃木凶巴巴地走近。我开始颤抖但突然飘起雪花来。大家都抬头看天。

    来自东南亚的几个孩子欢呼不已。雪覆盖了壕沟。我们把雪再次挖出,堆成各种形状的妖魔鬼怪,想以此吓退敌人。

    晚上,我看见高楼也都覆上了白雪,像巨大的冰川峡谷。它们在月光下发出寒光,照亮了敌人可能偷袭的路径。

    “你使用什么?你好像还没有使用过武器。”是苏珊。她打破我的呆滞。

    “我不会。”

    “你必须学习。没有网络了。危急时谁也不能帮你。”

    她下命令以地说。

    “那么,我试一试。”

    我对苏珊说。我不能拒绝她的好意。

    但我害怕见到血呀什么的。它跟我在中国接受的训练完全两样。但在苏珊面前,我却只能服从。

    不过,说不定我也能行呢。我想起了一件事情。在中国,一百多年前,孩子们都十分能干。他们踊跃参军。

    而且,我接受过军人的指导呢,虽然仅仅是在棋盘上。我开始为自己羞愧。我选了一把弹弓。但觉得不妥,又换了一把枪。这是老式的,因为只有这种枪不用输入个人密码。

    苏珊并没有一点惊恐的表情。她又说又笑。她教了我放枪后,又忙着准备玛那。

    她和卡玛拉一边工作,一边唱歌。女孩子们增添了男孩子们的干劲。我们干活更快了。也不觉得寒冷了。

    男孩们一边干,一边兴高采烈地讲述上个世纪的大战。

    有几个人谈论一战和二战,为事实而争吵。

    “是蒙哥马利指挥了敦刻尔刻撤退!”

    “不是。没有敦刻尔刻撤退。他们全被德国人炸死了。”“那么‘沙漠之狐’又是怎么回事呢?”

    …

    随后便打起架来。

    敌人可能就在希尔顿总部楼上——挂着阮文杰尸体那儿。他们现在很平静。在等待我们完工后再攻击?

    “现在,你觉得跟我们在一起有意思吧。”伊朗人问我。

    “我也许会对这一切感兴趣的。”

    “你会的。”

    但是这天晚上敌人却没有再来。有一个伤员因疼痛苦而叫。到凌晨,他死了。我整夜都没睡着。

    雪仍在下着。我知道它不会说停就停。在这个季节下雪不同寻常。肯定是有人使用了气象武器。

    美国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呢?我觉得自己现在置身于美国之外。

    与波士顿城中突然出现的非洲人的对峙,断断续续,持续了将近一个月。这期间,敌我双方互有伤亡。我在偶然相遇的巷战中,感受到了生活的多样性。

    那是完全个体化的生存,以实境游戏的形式展示出来。

    渐渐发现,除了非洲人外,城中还有许多组织。它们寻求自己的目标。它们互相之间也展开攻击。铃木军团并不介入这些组织之间的纷争。

    许多人原来都住在地下。网络瓦解后,他们都出来了。这好像土拨鼠。

    其中不少人呈现出了心智崩溃的性状。这与从“阿曼多”中突然解脱有关,就像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突然灵魂出窍。

    “他们也许也在找灵杖。但他们不知道在这里。都昏了头。”

    但非洲人又是怎么发现的呢?

    四月底的雪使我们头脑清醒,也使其他人昏噩。这之间没有什么区分界限。

    后来我们查清了非洲人的大本营并非希尔顿,而是哈佛大学。也就是说,在结冰的河那一边。他们人数要多一些,武器也更精良。

    他们使用自制的雪橇,渡过冰河,向我们攻击。

    铃木怀疑他们是“回到非洲”的一支,其领导人是来自赞比亚的库恩。但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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