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缩自如的爱_第九章网球儿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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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网球儿子 (第1/4页)

    第九章 网球儿子

    “孝榆。”毕毕终于微微扬起眉,对孝榆露出一个稍稍深邃平静的试探的眼神“你真的从来没有想过…讨厌织桥身边的女人吗?”

    “嗯。”正当地撑着头眼泪流得很惨的时候,有人走到她面前,递给她一个东西。

    睁开眼睛,她看见一双微笑得很温柔,也很善良柔软的眼睛,来人头上还是戴着浅蓝色的小熊耳机,无可救药的熊宝宝迷,他把另外一边的耳机给她。

    毕毕?她暗中把眼泪擦在衣袖上,装出一张笑脸:“你怎么有空——不,怎么有胆出来散步?不怕被花痴女抓去剥皮?”感觉自己嗓子状态不佳,她咳嗽了两声,把耳机戴在耳朵上。

    毕毕陪她靠着路灯站着,他弯眉微笑,没说什么。

    “…也许遗恨和年轻,总绑在一起,不容许一点委屈,等放手才懂惋惜,静下心来发现过去大半是甜蜜回忆。我最快乐那一年——是你陪我经历一切,什么都生动又强烈,有真正在活着的感觉…”毕毕在听的歌也是情歌,她叹了口气:“吃饭了没有?”

    “你mama打电话给我。”毕毕说“问你去哪里了。”

    “哦。”她百无聊赖地应“我在逛街。”

    “我说你在我那里吃饭。”毕毕微笑“所以不要紧。”

    她白了他一眼,笑:“打死我妈也不会想到你骗她,你这戴着兔子面具的狐狸。”四年了,她终于发现毕毕是一只外表温柔无害其实深不可测的怪物“我饿了,请我吃饭。”她宣布。

    “去咖啡厅?”毕毕问。

    “废话!”她这喜欢一大盘子不喜欢碗碗碟碟的懒虫一向崇洋媚外——不为什么,只为她懒得弄那么多碗。

    “去哪一间?”

    “最贵的那间。”她宣布,谁让他的《网球儿子》那么招摇。

    毕毕微微皱眉,呆呆的样子好可爱:“最贵的一间…是哪一间?”

    她其实觉得人过了三岁就不会可爱了,但是毕毕就是到三百岁也是可爱的。单看他那微微蹙眉怔怔的样子,她已经觉得他很像包子了,突然大笑起来:“你说把你的照片贴在漫画上当主角,说不定比你的月钱弄马、布尔咒猪什么的更有人气,哈哈哈…”“嗯?”毕毕还是笑得眉眼弯弯好可爱“这里吧。”他指了指最近的就放着刚才那首《就值得了爱》那首歌的咖啡厅。

    “好!”她蹦蹦跳跳地先走了。

    孝榆啊…毕毕笑得很温柔,甚至淡淡的近乎幸福,跟着她走了进去。

    这是间新开的咖啡厅,格调略略有些低调柔和,灯光很昏暗,音乐进了里面就隐隐约约不大清楚了,摆着白色的钢琴,晚间会有人来弹奏吧?看样子是蛮不错的地方。孝榆找了个偏僻的角落,点了一份咖喱海鲜拌饭,毕毕说他和她一样,孝榆说那多没意思,强迫他吃夏威夷套餐。

    很快拌饭和套餐都上来了,孝榆哼着歌好像很快活的样子。

    “孝榆。”难得毕毕先开口。

    “嗯?”孝榆抬起头。

    “你mama说今天织桥回家了。”毕毕的头发这么多年还是那么柔软,轻轻地飘拂在眼前“还去了你家,找不到你。”

    孝榆微微一震:“是吗?”

    “嗯。”“那家伙已经有很认真的女朋友了。”孝榆喃喃自语“不会再像从前那样…”

    “他还来找我。”毕毕说。

    “啊?”孝榆这下吃了一惊,瞪着眼睛“他去找你?”

    “他说…看见你在这里走来走去,不知道在干什么。”毕毕的语调很温柔平静,像怕惊扰了孝榆的心情“他上星期就回来了,刚才去了我的办公室,现在和王室喝酒去了。”

    他看见她在这里走来走去?孝榆呆呆的:“他看见我干吗不叫我?”

    毕毕不答。

    “这人怎么这么变态的?”孝榆开始大怒“四年前莫名其妙地走掉了,四年以后神经兮兮地回来,遇到人竟然不叫?他有神经病啊?”

    毕毕望着她弯眉笑,笑得地不好意思冲着毕毕的笑脸发织桥的脾气,哼了一大声:“他现在住在哪里?我要上门踢馆。”

    “他现在和女朋友住在一起。”毕毕说“听说是个好女孩子。”

    孝榆又怔了一下:“哦,我知道,叫做牛朗儿,是个温柔得一塌糊涂善良得童叟可欺的女孩。”

    “孝榆。”毕毕终于微微扬起眉,对孝榆露出一个稍稍深邃平静的试探的眼神“你真的从来没有想过…讨厌织桥身边的女人吗?”

    孝榆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回答,似乎咖啡厅里都播放过了很长很长一段音乐,她才说:“以前…真的没有讨厌过。”

    “现在呢?”

    “现在?讨厌也没有用。”孝榆望着窗外街道上流离的车灯“很多很多事情…改变了就再也追不回来,不管我怎么想,都没有用。”

    她的声音如此低沉,近乎不像孝榆活泼的声调,在这四年里,她并非没有长大。

    “你还是那么为他着想。”毕毕以刀叉分隔牛排,发出细微的声音。

    “是吗?”她很萧索地呼出一口气,念念有词“好了,不玩伤感了,人就是要活得开心才对,那什么织桥变态牛郎的事不理他了,他高兴怎么样怎么样,谁管得了他。”喝了一口橙汁,她以活泼的口气说“我们本来就什么也不是,现在更什么也不是了,吃饭吃饭。”

    “嗯。”毕毕乖乖地开始吃饭。

    有人走进了钢琴,开始弹奏轻柔的乐曲,咖啡店的气氛变得更为低柔。

    两个男人坐在她和毕毕那一桌后面,一个男人抽着烟,另一个男人喝着洒。

    “你女朋友怎么样?”抽烟的是王室,选择来这家店喝酒的是织桥。当然织桥他不知道毕毕和孝榆也会进来。

    “还好…”织桥倒了一杯爱尔兰甜酒,喝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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