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缩自如的爱_第九章网球儿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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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网球儿子 (第2/4页)

口。

    “以后留下来不走了吧?”王室又问。

    “大概是吧。”织桥的声音还是很轻佻,但有一种越发深沉的疲惫感。

    “会结婚吧?和现在这个女朋友?”

    织桥勾起嘴角笑,过了一阵子:“Sa…谁知道呢?”

    “你打算拿孝榆怎么办?”

    “那丫头的事我怎么管得着?她自己比我还会管,就像个八婆一样。”织桥呼出一口气“聒噪得可怕。”

    “她不是没有人追,但没有谈过一场恋爱。”王室吐出一些烟圈,四年来改变得最多的是他“四年了,女孩的青春是很可怕的,很容易就过去了。”

    “她不谈恋爱是我的责任吗?”织桥轻轻卷着头发,手指依旧纤长漂亮“为什么问我?”

    “什么时候玩够了,累了,就回来吧。”王室说“碧柔…还是孝榆,都一直在等你,出去四年了,什么都已经看够了吧?”

    织桥长长地吐出一口气,以指尖轻轻地揉眉心:“我不是已经回来了吗?”

    “现在讨厌也没有用。很多很多事情…改变了就再也追不回来,不管我怎么想,都没有用。”背后突然传出孝榆低低的声音,织桥不禁微微一震,王室熄灭了烟头。

    “总之,欢迎你回来。”王室举起酒杯,织桥斜斜示意了—下,把自己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毕毕看得到孝愉背后那一桌酒杯里闪烁的人影,却只笑得眉眼弯弯,什么也没有多说。

    “对了对了,说起毕毕你的大作《网球儿子》,最近真是人气高涨得呵怕,那个月钱弄马的帽子、翠花学院的校服、布尔咒猪的小熊、手肿裹光的绷带,还有巨玩婴儿的抱枕什么的,全部都卖得很好。”孝榆笑嘻嘻地说“难得遇到你,不如就做一篇采访明天我拿去凑数?来来来,等我先拿个本子。”她从背包里摸出笔记本“第一个问题:大家都在怀疑月钱弄马是你儿子,因为你从来都不让他输球,这个问题你怎么看?”

    毕毕回答:“那是王室编的故事,我只负责画。”

    “第二个问题:布尔咒猪和手肿裹光存在暧昧关系吗?现在的中学生都很关心这个问题。”

    “啊?”毕毕不解地看着孝榆。

    “暧昧关系,就是说——布尔咒猪爱手肿裹光吗?或者手肿裹光爱布尔咒猪吗?”孝榆以不可救药、你落后潮流三万年的鄙夷的目光看着他,自觉我的层次比你高多了。

    “他们是健康的队友关系,不是同性恋关系。”毕毕呆呆地回答,似乎对现在的中学生都很关心这个问题感到不可思议。

    “你这样的回答会让很多读者很失望的。”孝榆诱供“你应该这样说:我也不知道有没有,他们在《网球儿子》的世界里是独立的个体,作者不能cao纵已经拥有实在个性的独立个体。”

    “哦。”毕毕困惑地看着地,大概她刚才说的一长串都太深奥了“我也不知道有没有…”

    “我已经知道了,你就不必再重复一遍了,我已经写下来了,你看对不对?”孝榆笑眯眯地把地编造的一大堆回答拿给毕毕看“你看你看。”

    背后的桌子。

    “她听起来像过得不错。”织桥软软地拔着酒瓶的瓶塞,倒酒。

    “所以说孝榆是个不错的女人。”王室喝—了一口酒“不会和自己过不去,和你不一样。”

    “其实四年了,你也没什么变。”织桥卖弄深沉的轻佻“你从拯救人民rou体的英雄,变成了拯救人民内心的英雄了,Sa…王室你还是很天真啊。”

    王室笑了:“她也这样说。”

    “谁?”织桥扬眉。

    “孝榆。”

    织桥顿了一下,深深吐出一口气。

    “她说得比你好听说多了,她说我从咸蛋超人变成蜡笔小新,最近能深刻地揭发人们心中的一切黑暗。”王室呵了一口气“不管怎么样我老多了。”

    “二十六岁的人叫老,我离老也不远了。”织桥轻轻地拖着他尾音粘粘的声音“除了孝榆,我们都老了。”

    前面的桌子爆发出一阵孝榆的笑声,织桥呛了一口,一口酒没有喝好,咳嗽了起来“她和毕毕还是没有进展?”

    “毕毕那种人,谁知道他在想什么?”王室“啪”的一声打开打火机,又关上“就像尤雅一样,谁知道他们两个心里在想什么?”

    “碧柔和你呢?”织桥一贯如白瓷般的脸颊上泛起了一阵酒晕,很快褪去,他淡淡地呵了一口酒气。

    王室不答,过了好一会儿算是自嘲了一声:“我们这一群人真不合潮流,都是很长情的…现在不流行,喜欢一个人喜欢那么久,但是好像我们谁也做不到说算了就算了。她还在等你,我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织桥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像有些头痛地揉着眉心:“那么认真的女人我最怕了,王室你早早把她追走,我怕了她。”

    背后又爆发出一阵叽叽咯咯的笑声,孝榆和毕毕说着什么关于网球儿子的话题笑得很开心,隐隐约约是在说手肿裹光从爪哇国回来以后如何如何。织桥微微蹙眉,像很受不了那笑声:“她就不能笑得好听一点…”刚刚话说到一半,孝榆桌上的酒杯被她夸张的爆笑和动作煞到“当啷”掉在地上,酒洒在地毯上,酒杯滚到织桥脚边。

    他不可遏制地全身微微颤抖,紧张,他像要面临平生最大挑战那样全身紧崩,然后颤抖——第一次主刀开颅他都不曾紧张过,但他已经四年没有正面看过孝榆…自从他不告而别逃避了她以后。

    她一下跳过来拾起了酒杯,却没看座位上的人,随门说了一句对不起就转身走了,织桥情不自禁地深深呵出一口气,心情刚刚放松,孝榆却一个回头,眨了眨眼:“织桥?”

    他僵住——她没有看他却是因为他呵了一口气所以她听见了是他!怎么忘记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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