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缩自如的爱_第八章坦桑尼亚是什么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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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坦桑尼亚是什么 (第1/5页)

    第八章 坦桑尼亚是什么

    她的眼睛里一片紊乱迷茫,二十年生活的重心突然间消失,宣布他已经在遥远的非洲,他的味道还在这里,他怎么可能已经在非洲?

    两个星期以后的一天。

    孝榆闷闷地坐在吧台前面,她已经有两天这么郁闷了——织桥没有回来——他已经两天没有回来了。她原本以为他和他的赵飞燕、杨雨环在一起,但是织桥没有带手机,手机里的信号显示赵飞燕和杨雨环仍然在问候他,而他不见了没有回复。

    织桥是不是丢了?失踪了?她总摇摇头对自己说这是不可能的,那变态只有他欺负人的份,什么时候轮到别人欺负他?莫非是有绑匪知道他家太有钱,绑架了他索要赎金?她闷闷地站在吧台前想着各种各样荒谬的可能性,神不守舍但总直觉他自己会回来的,像从前某一次他要整她,故息躲避了她十天一直躲到她哭为止。

    “小姐!”吧台的有人不耐烦了“两杯珍珠奶茶。”

    “啊?”孝榆惊醒,刚刚要扬声“两杯珍珠奶茶”后面的尤雅已经把奶茶递了过来,她顺手交出去摆出一张“职业”的笑脸,让人看得毛骨悚然。

    尤雅凝视了她一眼,低沉地开口:“你不舒服?”

    孝榆吓了一跳:“哪里哪里,我一向是健康宝宝虎背熊腰体壮如牛,你如果要找体弱多病的林黛玉,碧柔她上课上了。”她今天翘课,不想上。

    “砰”的一声,尤雅给了她一杯迷迭香,没再说什么。

    这茶是安神的吧?孝榆怔了一怔,第一次觉得尤雅其实也很温柔,只是他不说而已。拿起来喝了一口,她无聊地看着茶里的花瓣:“尤雅,你说织桥会不会失踪了?”她神秘兮兮地说“被外星人绑架了还是半路遇到车祸失去记忆什么的。”

    “如果是你会怎么样?”尤雅难得反问,难得比冷静更严肃。

    孝榆“扑——”地呛了一口茶:“不会吧,你真信?我猜那个家伙又勾搭上哪一个美女不回来了。”她的眼神有点深,但很快开朗起来“管他呢,反正他总会回来的。”

    “织桥去坦桑尼亚了。”尤雅低沉磁性的声音,不容置疑的语调淡淡地说“一两年之内不会回来的。”

    “啊?”孝榆的反应是“你当我是白痴”地瞪了他一眼“坦桑尼亚不是在非洲吗?”

    “坦桑尼亚在卢旺达旁边。”尤雅简略地说。

    “那变态最懒、最爱享受,怎么会跑到那么远、那么奇怪的地方去,我虽然不知道坦桑尼亚是什么地方,但是你不要骗我他去那里度假了。”孝榆翻门眼“你干吗不说他去英国美国我还相信一点。”

    “中国和坦桑尼亚有《关于中国派遣医疗队在坦桑尼亚工作的协议》,”尤雅没有被她的表情和语气干扰“M市的医疗队今年会派驻坦桑尼亚,去十二十月。”

    孝榆的脸色开始不对,她放下了那个茶杯:“那和变态有什么关系?他不过是实习生而已…那个地方…不是很穷、很多艾滋病吗?很多难民、很多饥民什么的,他去那里干什么?你不要骗我…”她才不信,有什么道理织桥突然间去了非洲?他又没有吃错药…他家里家财万贯根本不用他工作都能吃喝玩乐一辈子,他可以高兴怎么样玩就怎么样玩,他怎么可能去非洲?他根本还没行毕业啊!怎么可能…

    尤雅不答,这个问题他不能答她,他不是织桥,不知道他为什么决定去坦桑尼亚。

    孝榆歪着头定定地看着尤雅,过了三十秒,地问:“变态真的去了非洲?”

    尤稚不答,他已经说过了。

    又过了三十秒,她又问:“坦桑尼亚是什么地方?有很多美女吗?”

    尤雅简略地说:“没有。”

    再过二十秒,孝榆说:“他还没有毕业啊。”

    “学校同意了。”尤雅说“织桥下了决心。”

    “他爷爷不会让他去的。”孝榆说“他们家就他一个宝贝儿子,宠得像皇上一样。”

    “他爷爷不同意。”尤雅说“但是织桥他爸爸同意了。”

    “他不会爱去的,那个地方不好。”孝榆说。

    “他已经去了。”

    “他的家在这里。”孝榆坚持,指着地下室的门“那里。”

    尤雅没再说什么,转身开始泡他的茶。

    “喂,你…你们都知道他要去坦桑尼亚…是不是?”孝榆低声问,她把茶杯里的水倒在桌上然后握住里面的干花药草,紧紧握出一手的水。

    尤雅还是没有回答,一个人从门外走进来,戴着小熊耳机,柔软的头发在额前微微地飘。

    “喂,毕毕。”孝榆没有看他,低低地问“你也知道织桥要去坦桑尼亚吗?”

    毕毕似乎是呆呆怔了一下,然后弯眉微笑:“嗯。”“那就是说——只有我一个人不知道?”她低低地问。

    “嗯。”她抬起了头,呆呆地看着毕毕:“他什么时候走了?”

    “前天。”

    “为什么不告诉我?”她终于呆呆的问出了这一句“告诉我…很麻烦吗?我又不会…我又不会…怎么样…为什么不告诉我?”

    她的眼睛里一片紊乱迷茫,二十年生活的重心突然间消失,宣布他已经在遥远的非洲,他的味道还在这里,他怎么可能已经在非洲?他去非洲…干什么…她突然间觉得自己一点也不了解织桥,难道毕毕或者尤雅比自己更能了解他?“他为什么不告诉我—声就走了?”她终于说得流畅了一点,眼睛睁得大大的“我又不会怎么样。”

    毕毕拿下了一边的耳机,门没有关,门口的凉风吹起他额前柔软的头发,他的眼神微微有些与寻常不同的颜色“可能他觉得告诉你的话就走不了了。”他说,语气和声音像他一直以来那么温柔善良。

    “我又不会不让他去…”她呆呆地说,心里有个疑问翻起来,她从来没有认真地反对过织桥做什么,不管是多么无聊的事,她都会边骂边帮他,但是如果织桥对她说他要去非洲,她会一如既往地大骂他一顿然后笑着陪他?不可能的…他怎么可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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