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丁一之旅_第十二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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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 (第2/3页)

你,我的爱人?”(史铁生《记忆与印象·比如摇滚与写作》)

    或者,这不过是我在名为“史铁生”的梦里,所能听懂的丁一。

    而丁一,在那个无奈的夏天,惟沉沉闷闷数日而无一言,偶尔吃一口饭也是味同嚼蜡。

    他就那么每天疯走,我只有跟着。

    他就那么随时呆坐,我只好陪着。

    我劝他注意身体,尤其要小心那朵曾经猖獗的花。

    他却依旧无言,或点点头,对我的提醒表示理解。

    没办法,我只好用他的话来激励他——“乐观”呀“坚强”呀“咱一定要成功,咱一定能够成功”呀,等等,等等。

    猛不丁地,他说话了:“陌生即性感”这话哪孙子谁说的?

    有啥问题吗?

    狗屁!我跟你说吧,这是狗屁!

    狗屁就狗屁吧,我心想只要劳驾您终于能开开口。

    陌生即性感,性感即陌生,请问这还有完吗?

    有完没完你问我?

    我是说如果终于还是陌生,咱可是图的什么?

    是是是,您图什么?

    所以我跟你说那是狗屁!

    好吧好吧,就先这样吧…不过,不过为什么呢?

    焦虑的丁一久久地寻找着回答。

    我心想这问题其实我早跟你提过,你没在意:心魂并没有性,心魂只有别,所以心魂的团聚怎么能是单单地依靠着“性感”呢?再说了,人家所谓的“陌生”就光是指rou体吗?你自个儿在那儿七弄八弄,倒来说人家是狗屁?不过…不过…哎哟哟,好兆头哇!——想着想着我心头忽一阵亮堂:怕不是此丁狼子回头,要来归依心魂了吧?

    然而,迷茫的丁一能够找到的还是疑问。

    你说,还能有什么比触觉更真实的吗?

    比触觉?更真实?

    我是说还有没有什么办法,比触摸更能证明真实?比挨近更能挨近,比进入更加进入,有吗?直说吧: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那进入的感觉,不止于瞬间?

    啊,此丁再次令我刮目。他指的分明是那独具的话语呀!他是说:花飞花落,那话(儿)何为?——好啊好啊,果然此丁才情非凡,我没看错他!他是说:那话(儿)何味?那话(儿)何萎?那话(儿)何危?那话,它曾经是为了什么?如今,未来,乃至到底,它都是为了什么?

    我暗自欣慰。

    而那丁却仍自忧愁:千篇一律千篇一律,哥们儿你说,还有点儿什么新鲜的没有?…脱,脱,脱!这个那个,那个这个,还有谁没有?…别处无非是别处的此地,此地不过是别处的别处,哥们儿真是让你给说对了!开始在哪儿,结束还是在哪儿,可咱这究竟是要去哪儿呢?

    rou体是一条边界,你我是两座囚笼。

    一次次心荡神驰,一次次束手无策。

    一次又一次,那一条边界更其昭彰。

    …

    所有的词汇都已苍白。所有的动作都已枯槁。

    所有的进入,无不进入荒茫…(史铁生《记忆与印象·比如摇滚与写作》)旷野的风再度流虚飘幻,不似曾经,胜似曾经。

    丁一的思虑复归当初:死的,那全是死的呀你看不出来吗?全是遗体,全是幻影…那一块块皮肤所包裹的空间,丝毫也不能扩展,不能飘缭、动荡…

    我则又想到夏娃:倘那一次次敞开仍不过是“裸体之衣”我将何以辨认夏娃?倘那独具的话语屡屡混淆于游戏和玩笑,混淆于入夜的更鼓或开演的铃声,还有什么能够证明伊甸的盟约?或当那隆重的时节到来,我能否还对她说——这独具的话语等待你,已历千年?

    引文与猜想

    “为什么要有性?答案似乎没有任何悬念——它是将基因传给下一代的同时保持下一代多样性的最佳方式。但这解释有个致命缺陷:有性繁殖就短期而言是一种浪费。…几代之后,无性繁殖的后代将在数量上超过有性繁殖的对手,并最终令它们灭绝。在为生存而进行的短期战斗中,性是一个严重的败招。…当然从长期来看并非如此。如果没有两性交配为基因洗牌,物种将积累有害的突变,并因此迅速灭绝。…但这不是对几乎无处不在的性行为的满意解释。自然选择并不在乎很多代以后的事。…有些生物学家认为,这种形成jingzi和卵子的细胞分裂模式,在生命史上很早就进化出来了,成为繁殖手段是后来的事。…这是个很有希望但尚不完整的答案。从某种角度而言,这个解释所做的只是将谜团转移到另一个领域:性别是如何首先进化出来的?这问题又会让我们猜测至少100年。”(详见04/12/22《参考消息》载文《生命十大未解之谜》)

    哈,丁一!我眼前一亮,你注意到没有,形成jingzi和卵子的细胞分裂模式,在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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