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神小霹雳_第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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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3/4页)

  稍缓又道:“要想解释消怨不难,得依唐某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答话时,眼仍未睁。

    “与其说是条件,不如说是殊荣。”

    “咦!有这种事?彭冲愿闻雅教。”

    “目下武林乱象已萌,凌老前辈不忍坐视生灵涂炭,有意出面主持正义。

    他老人家对于彭兄才具极为赏识,有意罗至左右,彭兄如肯俯允,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彼此间过去的小节自可一笔勾销。”

    “唐兄盛意,至为心感,唯彭某自经这次事变,已绝意江湖,只好有负台命了。”

    “彭冲,好话不听,莫怪唐伟无情!”

    唐伟喜怒无常,时善时恶,弄得一旁静立的张氏兄弟测不透他的真意何在。

    “唐伟,要取性命尽管出手,要想彭冲重现江湖,除非日出西山。”

    彭冲软硬不吃,话说得坚决已极。

    唐伟本非怀有善意而来,闻言那得不怒,阴恻恻一声冷笑,又道:“想死那有这么容易,且看唐伟五阴截脉手段。”

    话声中,出手如风,彭冲胸前要xue立刻罩在唐伟掌山指影之下。

    唐伟这种盛气凌人态度,张俊、张桀早已看得不耐,何况二人与彭冲交非泛泛。

    二人图谋玉-是一回事,察言观意已被彭冲的话所动,认为玉-确已得而复失,敌意早消。

    现见至友祸迫眉睫,依然倒背双手,闭目阖晴,不加抵抗。

    两个人一施眼色,一左一右,一阴一阳,同时出掌,突袭唐伟侧背。

    两个人的阴阳掌已具四十年以上火候,这时又是含怒出手,威势岂同小可。

    唐伟轻敌躁进,不虞张氏兄弟从旁出手。

    急切间如不撤掌,固可将彭冲伤在掌指之下,自己也必无幸。

    好个唐伟武功果不等闲,就在张俊、张桀掌风已将沾衣瞬间——

    化前推为下按,借势飘身,拔升三丈,千钧一发险险的脱出阴阳掌势之下。

    他那曾吃过这种暗亏?

    空中变式,身形划一半弧,抡掌下砸,分击张俊、张桀,口中并暴喝道:“偷袭无耻,鼠辈看掌!”

    空中变式,仓促出掌,威势仍较张俊、张桀凌厉得多,掌风锐啸刺耳。

    无怪他目中无人,没把张氏兄弟看在眼中。

    张俊、张桀又岂是好说话的人。

    虽然觉得唐伟功力高出自己兄弟之上,但生就的宁折不弯的脾气,又那肯示弱。

    立刻还声骂道:“彭兄伤势未痊,乘危出手又算什么英雄?”

    还骂声中,避来势,立也还掌相击。

    这样一来,彭冲反成了观战的人了。

    不过他还是闭目负手,不言不动,仿佛面前的打斗与他无关似的。

    场中搏斗的三人全都是出手狠辣,难缠难惹的人物,每招每式都是致敌于死的手法。

    大体说来,唐伟功高一筹,一对一,张俊、张桀那个也不是敌手。

    现在他两对一,兄弟二人又是联手合击之术,无形中占了不少便宜。

    斗场中呈现的是一种中着状态,各有所长,各有所短,短时间是很难分出胜负来的。

    一顿饭光景,交手已过百招。

    唐伟似已不耐久战。

    但见他眼射凶光,须发根根倒竖,双掌陡胀一倍,掌心一黑一红,一声厉喝道:“鼠辈纳命!”

    巨掌挥处,狂飙陡涌,隐挟恶臭,显然是一种歹毒掌功。

    张俊、张桀虽也是桀傲不驯的性情,见了这种情况,也不由心中一凛,那敢硬接。

    立即足跟用力,向后掠退。

    近身搏斗,唐伟换式出掌又快,张俊、张桀如想安全躲避,那还能够。

    眼看张氏兄弟就要伤在唐伟的毒掌之下。

    忽觉一股炙人熏风擦身而过。

    “砰”的一声巨响。

    唐伟拖着一条血箭,直向峰下落去。

    场中忽然多出一个蓝衫儒装少年。

    山风拂过,蓝衫飘摆,秀逸潇洒之极。

    张俊、张桀惊魂甫定,看场中景况,既诧且疑。

    如说相救自己兄弟的便是这个蓝衫儒装少年,怎么看也看不出这个少年是会武功的样子,而且年纪又这么轻。

    难道他练到顶峰状态,能够返璞归真?

    否则除了这个少年,就是那个始终负手闭目的彭冲,此外再无别人。

    兄弟二人愕然相视一眼,便向蓝衫少年拱手谢道:

    “多承援手,张俊、张桀感恩非浅。”

    蓝衫少年还了一礼,谦逊答道:“除强诛暴,乃我辈分内之事,老英雄不必过谦。”

    “敢问贵姓高名?以便称呼。”

    “翁如松。”

    “翁少侠。”

    “不敢当。”

    翁如松隐身浓荫密叶之中,场中变化一目了然。

    张俊、张桀既熟知神行客彭冲秘洞门户,当系旧识,自无疑问。

    以如此交谊,巨宝当前尚心生强夺,人心之不古,实每况愈下。

    他既对张俊、张桀没有好感,何以又出手相救?

    这自然有他的用意。

    他答过张氏兄弟,便转对彭冲说道:“强敌已过,彭老英雄可以放心了。”

    彭冲这才睁开双眼,目注翁如松,这才淡淡的称谢道:“多承翁少侠义伸援手。”

    “偶伸援手,算不得什么。”

    “少侠何以辱降荒山?莫非也与玉-有关?”

    “可以这么说。”

    “难道还有别的事?”

    “正有几件事想向老英雄请教。”

    “有事尽管直说,彭冲是知无不言。”

    “玉-出现于何处?”

    “天台绝顶。”

    “最初为何人所得?”

    “一个女人。”

    “噢?”

    “少侠问这话何意?”

    翁如松不答反问,道:“尊驾是否即从这一女人手中直接夺去?”

    称呼无形中已改,语气也转严厉,道:“不错。”

    “她是伤是死?现在何处?”

    “难道这个女人与少侠有关?”

    “关系极密。”

    “什么关系?”

    “这不关你的事,你只说出她是伤是死,就够了。”

    “这样问话,形同逼供,老夫歉难回答。”

    “要怎样你才回答?”

    “先答老夫所问。”

    翁如松本不想回答,终因骨rou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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