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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闹剧一场 (第5/5页)
“别的人不知道,但是我家那位与这位谢大人却是极为相像的!” 胡瀚阳闻言,默了默,稍倾,轻声道:“依着我说,那个家你也别了,跟我去京都就是了。” “不用着急!”江惟清拿了酒壶替胡瀚阳满了杯,端起自己的酒盏与他碰了碰,轻声道:“我家那位已经走通了瑞郡王府的关系,据说,吏部郎中的位置已经为他空起。” “你要不想他坐那个位置,我跟我爹说去。” 江惟清“噗哧”声,忍俊不禁失笑看了脸愤概的胡瀚阳道:“你这是什么话?哪有儿子不想老子升官的!他官越大,我才越好仗势不是?” “你仗他什么势啊!”胡瀚阳脸不满的道:“你仗他的势,还不如仗我的势,仗九…” 江惟清当即神色变了变! 意识到自己失嘴,胡瀚阳当即住了嘴,对着江惟清讪讪的笑了笑。“我又说错话了!” “哎!”江惟清叹了口气,清冷的眸子看向胡瀚阳,摇头道:“京都那片浑水,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混来的!” “所以说嘛!”胡瀚阳当即脸得意的道:“你应该跟我京都,这样也就有人看着我了。” 江惟清看着胡瀚阳对着他眨啊眨的眼睛,活脱脱个小孩子要糖吃的表情,心头忽的便生起淡淡的温暖,话便也脱口而出。 “放心,你便是杀人放火,我也会替兜来!” 话出口,不管是他,还是胡瀚阳都怔了怔。胡瀚阳是什么身份!自己又是什么身份?意识到说错了话,江惟清原本尚可的脸当即冷了来,暗恨自己话多! “真的,不任我闯什么祸,你都替我担着?”胡瀚阳怔高后,却是高兴的蹦而起,哪里还是人前彬彬有礼温文如玉的世家公子模样!明明就是个被宠坏了的少年纨绔。 虽是暗悔说错话,但江惟清素来重承诺,当便道:“当然是真的!” “那好,等你年底京的时候,你跟我起去常光武那小兔崽子,爷看他不爽很久了,直找不到伴揍他!” 江惟清听得头冷汗! 常光武,那可是鄂国公的眼珠子,揍了他,不说鄂国公,便是鄂贵妃的雷霆之怒也够呛!这家伙还真是能想!江惟清摇头,但眼却也只有应是的道理。 两人天南海北的胡乱说了通,胡瀚阳却忽的道:“惟清,如果我刚才不表时身份,那姓谢的是不是便打算给我们裁个罪名,然后杀人灭口?” 江惟清垂着的眉眼微微的颤了颤,稍倾,重重的点了点头。 胡瀚阳脸便有了抹极难看的神色,顿了顿,轻声道:“这样的人,惟清,你…”“我也不知道。”江惟清摇了摇头,自嘲的笑了笑,轻声道:“以后会怎样,我也不知道,只是…”他撩了眼东侧那堵二人高的墙,稍倾沉声笑,轻声道:“且走且看吧!看看老天到底会怎样安排!” “可是…” 江惟清摇了摇头,示意胡瀚阳不必再劝。 “不知道,便也罢了,知道了…”知道了,又能怎样呢?他自己尚且有摊子的乱麻等着理!叹了口气,几不可闻的道:“许是同病相怜吧!” 胡瀚阳便纵有再多相劝的话,这会子,却是字也说不出了! “不早了,去歇着吧,明天早还要赶路。”江惟清站了起来,对胡瀚阳道:“你这路还要跑几户人家,晚好好想想,跟他们见面怎么说。” “嗯,你也去歇着吧。” 胡瀚阳确实也有些困了,加之又饮了酒,越发觉得睡意朦胧,说了几句,便起身自己的厢房。 雾霾早已散尽,此刻弯圆月如银盘般挂在天边,月光如流水般,静静地自花树屋檐间流淌而过,银白的光泛起凄凄冷冷的薄凉。 江惟清缓缓的抬起头,光追逐着那轮与云彩嬉戏的满月,云生月隐,是那样的神秘、迷离!虽不及西子之善睐明眸,却独具情调。眼前慕的便浮现张脸。如这云月相映,时而明眸皓齿,时而娇笑如花,时而嗔怒于色又时而蹙眉忧神…只怕,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他竟是将她的切都看在眼里吧! 淡淡的紫薇花香趁着夜色,悄然入袭,不声不响间便浸入肺腑,让人逃无可逃!江惟清忽的就很想去看看,看看,这场由他和她主导而成的大戏,是否堪搏红颜笑! 碧荷院。 若兰将手里的医书翻了页,抬头看了看门口,没有看到锦儿的身影,由不得便叹了口气,这府里可用的人还是太少了!要不要,将司氏的中馈权抢些过来呢?那样的话,自己最其码不会可怜的只有锦儿可用了吧? “姑娘!” 若兰抬头,待看到是黄婵站在门口时,便放了手里的医书,轻声道:“有事吗?” 黄婵抬头看了看小院,又看了看若兰,顿了顿,轻声道:“姑娘,锦儿jiejie和丁mama都不在,要不要奴婢进来陪陪你?” 这到是个有趣的! 若兰起了兴趣“进来吧,我正个人无聊,你来陪我说说话吧。” “哎,”黄婵到也没表现的有多高兴,踩着咚咚的步子走了进来,在若兰身前三步站定,打量了屋子眼,轻声道:“姑娘您这屋子可真寒碜。” “噗哧”若兰笑出了声“怎么个寒碜了?我怎么不觉得。” “反正没有四姑娘和五姑娘的屋子看起来富贵!” 这到是个实心眼的! 若兰正想问问怎么个富贵法,却突的看到黄婵瞪圆了眼,指了她侧,颤了嗓子“你…你…”两个你把话说完“咚”声,似山般倒了去。 若兰随手抓了桌的烛台便朝身后扔了过去,扔出烛台,抬脚便往外跑,才张开嘴,蓦的便觉得脸荡过阵淡淡的清香,刻,嘴便被人给捂住了。 耳边响起,清越如泉水的声音“别喊,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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