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不狠,地位不稳_41闹剧一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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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1闹剧一场 (第4/5页)

服之说。早些年,也就宫中贵人和位尊至贵的王公大臣能得二!虽说,这些年有内务局在民间开办织厂,略有流通,但那也不是说谁都能买到的!

    谢弘文心内百转千,他带来的人就在府外,只要他声令,眼前二人当即便能消失的无声无息!

    “爹爹…”若芳不防胡瀚阳真的会帮她圆话,先始怔了怔,现在过神来了,心中的怨恨却是愈浓。几步跑到谢弘文跟前,头扑进谢弘文的怀里,凄声道:“爹爹,你要替女儿做主啊!”怔愣着的谢弘文被若芳撞,立时便过神来。耳边恰恰将若芳那句让他作主的话听了进去。

    作主!他为她做什么主?难道她不知道“聘者为妻,奔者为妾”的道理吗?到了这个时候,让自己做主!他若是够狠心,就将她送了出去做妾,成全她的腔痴情!

    谢弘文气得身子直抖擞,恨不得个巴掌打死了若芳才好!但在看到神色淡淡朝他看来的胡瀚阳和江惟清时,深深的吸了口气,才开口,却发现嗓子都哑了。

    “张mama在外面等你,你跟文管家去寻她。”

    “爹爹…”若芳还想再说。

    谢弘文垂了眼,因为压抑着自己的情绪,眼睛的rou抽抽的,很是吓人。

    “还不去!”

    若芳不敢再开口,连忙应了声“是”跟着迎前的文管家急急的往外走去。

    谢弘文又摆了摆手,示意跟着进来的几个小厮也退了出去。

    胡瀚阳与江惟清交换了个眼色,指了桂花树摆满果品的石桌道:“与谢大人比邻而居也有些日子了,也不曾登门拜访过,偏生我二人这几日便要动身返家,谢大人若是不嫌弃,便起喝杯如何?”

    谢弘文略沉吟,当即便应了。

    三人各占了处,胡瀚阳便又喊了武安去厨房弄些酒的菜来,三人对月相酌,因着彼此都存了几分刻意的客气,气氛到也融洽。

    饮了胡瀚阳敬的杯酒后,谢弘文笑了笑,道:“本官瞧着公子谈吐不凡,举止大方,隐约有世家大派之韵,敢问公子府是哪里?”

    胡瀚阳笑了笑,抬手拿了酒壶替谢弘文斟满了杯中酒,又做了个请的动作,待得谢弘文端起酒杯将饮之时,他方说道:“哦,我是京都人氏,家父胡怀光!”

    “哦!”谢弘文微微颌首,但刻,却是蓦然僵,霍然抬眼朝胡瀚阳看过来“你说什么?胡怀光!越国公胡…”

    胡瀚阳温文笑,颌首道:“正是家父!”

    “啪”声,酒盏落地碎了地。

    谢弘文如石化般光直直的瞪了胡瀚阳,嘴微微张着,手依然保持着持杯的状态!

    “谢大人,谢大人…”

    谢弘文恍然神,知晓胡瀚阳的身份后,他哪里还坐得住,当即便要站起来了,胡瀚阳却先他而起身,重新拾了个酒盏放到他面前,满酒后,方温言道:“非是小侄力隐满,实则此次离家,家父再在言明,不准打着他的旗号在外乱来,若被他知晓,少不了顿家法。还请谢大人包容小侄二。”

    “哪里,哪里!”谢弘文这会子是连说话也不利索了,哪了半天,才哪出个“是官有眼无珠,小女之事,还请胡公子海涵!官府后,定严惩。”

    胡瀚阳笑了笑,看了眼直默然不语,却存在感十足的江惟清眼,似是在说,你看,这谢老头还是很识时务的!

    江惟清挑了挑眉头,唇畔微启,无声说了三个字。

    胡瀚阳当即笑容便僵了僵。

    谢弘文此时又是紧张又是兴奋又是惶恐又是忐忑,哪里还能注意他二人的这番眉眼官司。

    “胡公子,原先不知道便算了,即如今知晓了,无论如何还要请胡公子给官个薄面,明日赏脸到我府喝杯薄酒,权当为公子饯行!”

    “谢大人客气了!”胡瀚阳连连摆手,推辞道:“家父的脾性谢大人怕是不了解,我却是知晓的,若是让他知道,我打着他的名号你府叨扰,绝饶不了我,还请谢大人谅解。”

    谢弘文还待再劝,然,看胡瀚阳脸坚持,便也只得作罢,暗忖:明日无任如何也得让人送了仪程来。

    又突的想起若芳的事,原先只道若芳行事唐突,没了女儿家的规矩,此刻看着胡瀚阳的彬彬有礼,却不免心神动。心道:若是芳儿当真入得了这胡公子的眼,两情相悦的事,便是门第有别,怕是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而自己若是攀了越国公这门亲…谢弘文顿时便觉得眼前金光万丈,心花怒放!

    有了这想法,免不得便想试探胡瀚阳番,光撩过脸色漠然却气度不凡的江惟清时,心免不了,又是阵忐忑。

    不似胡瀚阳的那种张扬,江惟清身白色的圆领锦缎直裰,虽没有云锦的张扬华丽,但却也价值不菲,不是寻常人家能穿的。原以为胡瀚阳会介绍这人的身份,但不任是自己言词间透着想要结识的意思,还是把话往这人身引了,都能被胡瀚阳三言两语的推了。

    如此这般,谢弘文心头便越发的不安!喝完壶桂花酿后,不敢再多留,起身告辞离去。

    “我送送谢大人!”胡瀚阳起身要送。

    “不用,不用,公子留步。”

    谢弘文连连拒了胡瀚阳,借他十个胆,他也不敢让胡瀚阳送啊!

    开玩笑,越国公府的嫡公子啊!若不是机缘巧合,他这小小的七品县令便是有通天的本事,也不可能在他跟前说句话,更别说,同桌饮酒!

    胡瀚阳也没有坚持,喊了武安代为相送。

    谢弘文才出了院子,胡瀚阳脸的笑意便尽数敛去,连连啐了几声,头对依旧坐在桂花树自斟自饮的江惟清道:“什么玩意啊!是不是这世的读书人都像他这样?嘴里满是礼仪廉耻忠贞贤明,行事却是污龊滥恨不得拿了脸当屁股使!”

    江惟清放了手里的酒盏,淡淡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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