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长后院_第十八章贵族享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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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贵族享受 (第4/5页)

了。他说那年他已届不惑之年,方读懂了《易经》。两个人的交谈是很随意的、和谐的,栗致炟没有市长高官的架子,易大师也没有大师的威严,两个人都很谦虚,也很诚恳。栗致炟突然提出这样一个问题:

    “你为什么辞去国家公务员之职,专门去研究《易经》?”

    “那是在我读懂《易经》的时候,方知道这部大书的真正价值,我就想掌握它、运用它、驾驭它,仅仅是读懂,是远远达不到这种目的的。我若仍在做某种另外的工作,与《易经》没有关系,我就没有精力完成这种想法。还有一点,对我果断辞职起了推动作用,那是当我通过一些信息,获悉海外一些国家和地区已经非常重视咱们的《易经》了,其中专门研究《易经》的人已很有建树,他们一些很出名的大学专门设了中国的《易经》课程,已经有了专攻《易经》的学生和讲授《易经》的老师,如果咱们不努力,很可能重演历史的悲哀。就像中国一些古代的发明,多少世纪过去了,这发明在中国没有发展,却在国外大放异彩。”

    接着栗致炟又问他辞去公职后的生活状况。易大师说,开始,他去过几所大学,这些大学已经设立了《易经》课程,其中有他的母校。他到大学拜师求教,不耻下问,因为他去拜师求教的地方都是对《易经》有着很多研究成果的学府,这样,他就集多家之长,补自己之短。之后,他又将这种理论与祖父和父亲传授给自己的“学易心得”结合起来,融会贯通,慢慢地找到了《易经》的原理,悟出了这部大书的真谛。

    栗致炟很想问他另一个问题,就是生活来源的情况,谁给他发工资呢?收入有多少?可是他又觉得这问题太俗,况且也触及到隐私,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改口问他,大部分时间在什么地方从业。

    易大师已经觉察到栗致炟的言外之意,他就实话实说起来:

    “现在好多了,不像刚辞职那几年,经济断了来源,只好把家里的积蓄倾囊倒出,还供不上我拜师学易的费用,只好借债维持生活。”

    栗致炟对易大师的回话觉得还不够意思,他想多了解些这方面的故事。这时陆霖又打开了一包苏烟,他已经是第五次为二位敬烟了。易大师是个敏感的人,他看栗致炟态度谦逊随和,诚恳可交,也就更放开了些说出他的故事。如今他已被国家的一个以弘扬传统文化为宗旨的社团组织聘请为高级顾问,能登上这个职位的人,在这家组织里仅有三人。他每年有一半时间是在海外活动,常有新加坡、马来西亚、泰国、南韩及日本的一些团体向他发出邀请,请他讲学或策划什么,或向他咨询什么。也有美国、加拿大的朋友邀请他,多是大财团、大老板和政府高官要员。一年中的另一半时间,有一半稍多些是在国内最大的两三个城市,剩余的时间才回到老家钟南省,这些时间大多是在省城了。实在是邀请者太多,自己又没分身术,因为这还得罪了不少人,唉!也是没办法的事。他的话讲到此处,自知有点讲过了头,可是想收敛已经晚了。他最怕给人留下海吹胡呲的坏印象,如今这类没有真才实学、却要充大家的人太多了,他们靠的就是三寸不烂之舌。易大师自以为不是那类人。可是,他已发现,面前的栗致炟的神情里已流露出不易被人觉察的疑惑和疑问,他很不愿意在任何交往过的人那里落下微词。怎么办?那就得使对方信任自己,在接触栗致炟之前,陆霖多次向他举荐这位值得尊敬和信任的领导,还说,领导很想与他交朋友,是这样,他才来了。他绝不是有请必到的人物,更不会做不速之客。他很自然地把话锋转了一下,问道:

    “栗领导能把你的出生时间告诉我吗?”

    “当然,没有问题,年月日记得清,只是时辰有点模糊。”栗致炟从没有对人讲过他的出生时辰,只是听母亲说过,他生在半夜。

    “能说准一些吗?就这个时辰?”易大师想找准这个时辰“说准了,就不走弯路了。”看来,即使说不准这个时辰,他下边的游戏也做得下去,只是那样要绕弯路枉费时间了。

    栗致炟也是个认真的人,他立马打电话到老母亲处,问出生的准确时辰,母亲讲是半夜过后,大约一点的时间。

    易大师听后只说四个字:资料够了。他让陆霖找来几张纸,就开始计算,又用笔在纸上画了一阵,而后道出四句韵文:

    五行配合八字清,辰年生人属大龙。

    必定光门耀祖业,富贵荣华家道成。

    易大师说出这话,栗致炟没有一点感觉,因为字里行间没有准确的内容,至于富贵荣华四字,那可以认为大师已经知道栗致炟是领导人物,又是在这幢别墅里,是个人都能判断他的日子属荣华富贵了。易大师并没有就此停下,他已发现面前的领导对方才的言语不感兴趣了,他似乎是越过了几道程序,跳跃到一个实实在在的内容中,也是四句:

    双亲宫中犯刑伤,父命属虎定先凶。

    母命属马松柏长,千祥云集福禄宫。

    栗致炟震惊了,他被易大师的这几句话弄糊涂了。糊涂的是他不明白这种结论是什么道理?易大师的话停顿下来,很随意地问道:

    “令尊是否已经下世?”

    “是的,已经三四年了吧。”

    “令尊属虎,令堂属马,对吧,不会错的。”没等栗致炟回答,易大师就自问自答般的,还肯定这是不会错的。对一向从没有碰到过大师的栗致炟而言,这能不令他惊讶吗?顿时,敏锐的栗致炟脸上浮现出一种复杂的诧异,他下意识的异样目光对视了一下坐在一侧的陆霖。机警的陆霖马上又递烟给两位朋友,又去为他们的杯中加水,一边却不无目的地对他们说,你们二位再往深处推推,我去去就来。说话间,他掏出手机,打着电话走出屋子。也许,陆霖懂这种规矩,易大师与任何一个人倘若推心置腹地说些什么时,都不宜第三者列席旁听的,这是因为大多的人是有隐私的,大师的真知与灼见是要触及这种不宜被外人知晓的秘密的。也只有在两个人的王国中,一方能够准确地道破另一方的绝密隐私,他才能博得信任和钦佩,否则,反而会引起各种猜测甚至怀疑。走出屋门的陆霖似乎已经感觉到,当易大师道出栗致炟父母的属相时,他并不只是佩服和信任,其中还夹杂着另一种东西。他是否已开始怀疑,有人向易大师透露过他父母的年龄?栗致炟并非一般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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