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的圣人:曹cao5_第二章曹卑鄙的圣人:曹cao5接收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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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曹卑鄙的圣人:曹cao5接收了 (第8/10页)

战乱百姓不宁,臧霸、孙观这些人虽然出身低贱身负贼名,但既然能占据诸县数年之久,必然也得了些民心。”说着话他又夹起一枚鳆鱼“这就好比鲍鱼,虽嗅之腥臭,然入口则香。”他心中最大的顾虑还是袁绍,河北战事已无悬念,不知何时就会结束,可没工夫跟沿海的小土匪周旋,倘能迅速招安,便可尽快脱身,在豫兖二州沿河准备布防。

    陈登虽不知曹cao心中所想,但也猜得出他急于离开徐州:“明公回转许都之际,要以何人管辖徐州呢?”

    这个问题曹cao还未想好,反问道:“元龙可有人选推荐?”

    陈登手指刘备:“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玄德久在徐州,曾受陶谦遗嘱,若以他为徐州刺史,东方可无忧矣。”

    曹cao还未置可否,荀攸就抢着道:“不可不可,玄德已为豫州牧,怎可降而任刺史?这也太委屈他了。”豫州牧不过是个有名无实的虚衔,而徐州刺史虽低了州牧一等,却脱离了许都的直接管辖。荀攸表面替刘备考虑,实际还是对他不放心。

    刘备心头刚被陈登点上一盏火焰,又立刻叫荀攸一盆凉水浇灭了,佯装诚恳道:“军师说的是,在下才力不济,还是回许都拱卫京师吧。”曹cao只是对刘备和善地笑了笑,又问荀攸:“以军师之见,何人可为徐州刺史?”

    荀攸出了名的嘴严,不想当着陈登、刘备的面谈这个,只推托道:“现在沿海割据未平,谈这个还早了些,不如回转京师之日听听令君的意见,或许他有好的人选也未可知。”

    陈登之所以前来献食,就是想借机打听徐州日后的动向。可接连两个问题都被荀攸顶了回来,大感无趣,便喝干盏中余酒起身告退。刘备也赶紧随之站起。曹cao不再挽留,略一拱手还礼,叫许褚替自己相送。他们一走荀攸马上换了口吻:“明公今日不该留此二人用饭。”

    “既已归附朝廷,这又有什么了不起的。”或许是鳆鱼美酒颇为受用,曹cao这会儿大大咧咧的。

    荀攸苦口婆心:“陈元龙坐断广陵拥兵数千,刘玄德朝秦暮楚反复难养,对这两个人还须多加防备。”

    曹cao微然一笑,并未往心里去。忽听帐外一个年轻的声音附和道:“军师所言不假,此二人不能完全信任。”郭嘉溜溜达达走了进来。

    “奉孝这时候来,莫非河内又有秘密战报?”荀攸紧张起来。

    郭嘉脸上一红,尴尬地笑了笑:“没有没有,只是有几句私话想跟主公聊聊…”曹cao想见秦宜禄之妻杜氏,叫郭嘉带她秘密进营,这件事不好让荀攸知道。

    荀攸听他似是要自己回避,心里不甚高兴。郭嘉虽是军师祭酒,实际待遇比张京、徐佗、武周那帮人高得多。这小子又风流不羁颇会逢迎,仗着曹cao的宠信在许都干了不少求田问舍的事。荀攸以为今晚郭嘉又要索要什么,心中老大不痛快,一副教训的口吻道:“奉孝啊,军营之中不相干的闲事不要多提,天色不早了,莫搅扰主公休息。”

    “是是是。”郭嘉诺诺连声。

    “主公,我先告退了。”荀攸施了个礼“不过有一言请您详思,臣僚部属当平等相待,莫要有薄有厚惹底下人说闲话。”

    曹cao听他全然理解错了,不禁暗自发笑,却又不好意思点破,只道:“军师之言我记下了,若再有人向老夫求田问舍,我便狠狠打他板子。”说着话瞄了郭嘉一眼。

    荀攸莞尔而去,曹cao送出大帐,又让许褚亲自为其掌灯,直等到望不见人影了,才扭头问道:“杜氏送来了吗?”

    郭嘉低声道:“秦宜禄那王八办事倒也小心,派一驾马车从侧门而入,神不知鬼不觉已经送到您的卧帐了。”

    曹cao满意地点点头:“甚好甚好,你可看到那女子的相貌了?”

    “主公心爱之物,在下可不敢随便看。”

    “诶!不要这么说嘛。那秦宜禄的yin荡妻岂能污了老夫?我不过是心生好奇,只想一观罢了。”

    郭嘉见他一脸假正经,戏谑道:“只是看看倒也罢了,不过主公身在军旅日理万机,切莫辛劳过度了。”

    曹cao听他话里有话,不禁扑哧一笑,随即又板起面孔:“这件事可别信口乱说,传扬出去招人非议可就不妙了。特别是陈元方父子还在营里呢,若是叫他们知道岂不小觑了我曹某人?”

    “主公只管放心,除了秦宜禄和几个亲兵,再没别人知道。”

    曹cao放心了:“那好,老夫这就开开眼,倒要看看这个让吕布、关羽都魂牵梦绕的女子到底什么模样。”

    郭嘉亲自掌灯,送曹cao回转寝帐。两人一前一后绕到后营,见寝帐门口的侍卫皆已撤去,外面停着驾简易马车,秦宜禄一声不吭跪在车畔迎候。瞧他那哆哆嗦嗦的样子,想必在冷风中跪了好一阵子了,见曹cao回来,赶紧满脸堆笑:“小的参、参见主公!”秦宜禄能说会道的巧嘴都冻得不利索了。

    借着微弱的灯光,曹cao打量着这个无耻小人。斗鸡眉,母狗眼,鹰钩鼻,菱角口,胁肩谄笑满脸皱纹,三绺小胡子已有不少白茬了。这家伙从来有奶就是娘,全凭溜须拍马混营生。辗转折腾了大半辈子,所跟的主子却一任不如一任,混到今天这步田地,连老婆都成了进身保命的工具,真是既可悲可笑又可怜!

    事到如今秦宜禄早就不把脸面当回事了,喃喃道:“美人难得佳期莫误,主公快快进帐歇息吧…”

    牺牲妻子取媚上司,人怎么能无耻到这个地步呢?曹cao突生一阵恼怒,甩手扇了他一个耳光。这巴掌打得干脆响亮,秦宜禄脸上赫然显出五个指印,可他揉也不揉,龇着牙笑道:“小的若有不妥之处,主公大可打骂,但是莫要误了我这一片忠心…”

    啪的一声,曹cao反手又给了他一个耳光,秦宜禄不羞不恼依旧是谄笑:“小的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曹cao越发气愤,一把薅住他衣领子,左右开弓,啪啪啪啪啪啪,一口气抽了他六个大嘴巴!

    秦宜禄头昏脑涨眼冒金星,两颊立时红肿,顺着嘴角淌出血沫子。但他仅懵懂了片刻,马上又笑脸相迎:“小的该打,小的该打!只要您还肯收留小的,我就是天天挨打都算不得什么。”

    曹cao一怔,无奈地摇了摇头,打这厮又有何用,奴才永远是奴才,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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