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松中短篇科幻作品_柔术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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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柔术 (第16/17页)

的虚虚实实,于是怀疑,头目早年间,说不定也是一位超级柔迷呢——而现在的这些柔迷,将来有一天,会不会统统也要成为匪徒呢?这似乎是肯定的,而那位与小知了有过暧昧关系的“首长”便是所有的这帮匪徒的总头目。

    这么一想,他便气定神闲下来,像看柔术节目一样,进入了身临其境的状态。

    说来也怪,绑匪的话语也使小柔像被催眠了,感激地看了那头目一眼,仿佛忽然之间发现对方便是自己的同类。然后,便偶人一般,有序地解下外衣,又脱掉内衣内裤,最后,赤身裸体了。

    这是三月底,白天的气温很高,到了晚上,却又有几分清冷。就在这样的时刻,小柔开始在一块水泥预制板上做下腰的动作。紫色而萎缩的生殖器一不经意便嗖地滑坠了出来,而腰部的肥rou也都争先恐后往外突挤。小柔竟然够不到地了。

    老童痛苦地闭上眼睛,大家也都难堪地转过身去。小柔的柔软度一点也不像他自诩的那样,美好的一切都泡沫般破灭了。

    “你们怎么啦?都回过头来,给我认真地看着他!”绑匪头目拎着耳朵,把一个孩子的脸蛋扭向小柔。

    大家的目光,才勉强地转了过来,极不忍心地去看小柔的表演。

    小柔艰难地、悲壮地试图完成他的节目,变成了一团扭曲的rou在那里翻动,像是球状粪便。江采宁看见小柔染过的黑发中,支愣出了一丛刺眼的白毛,不禁一阵恶心。这时,他感到的是一种叶公好龙似的卑鄙。

    “原来,这样子的,就是柔术了啊。这回可开眼了。”头目鼓了一下掌,满脸不屑地笑了。众绑匪也都哄地嘲笑起来。

    “我看,还是让人帮帮忙吧。”看着小柔费力的模样,头目又怜悯地说。

    他宽厚地一挥手,便有两个绑匪走上前,去搬小柔的腿,到了一定角度,猛地一使劲,老头惨叫一声,腿往前折去,啪的一声,便断了。

    大家都“啊呀”地叫起来,只有雨洁噗嗤要笑,却又竭力忍住。

    “这才是真正的柔术么。”看着小柔的大腿这回可以在外人的帮助下绳索一样顺利地搭上脑袋了,头目仿佛才感到了心满意足。

    “怎么样,现在,你愿意写了吧?”他又慈祥地走到了江采宁的面前。

    江采宁还是摇头。对于小柔的丑态,他心底很失望。

    “那么,咱们继续吧。”头目悻然,指着老童:“这回,你。”

    老童看了一眼江采宁,露出了绝望的目光,那个督察员的神态,已经是消失了。见江采宁没有反应,他也迟疑着脱下了衣服。

    老童像是要替小柔雪耻似的,专心致志地做了起来。以前,没有人见他做过。比起小柔来,毕竟年轻十几岁,他的柔软度,比小柔要好多了,不管是大劈叉、一链腿还是腰背折叠,都中规中矩,连匪徒都看呆了。江采宁才打起了精神。

    “这夫子倒是不错,不过,可以用嘴去咬生殖器吗?听说,不是还有叼花这样的一个经典节目吗?”

    老童停下来,困惑地,绯红着脸看着头目。

    “嗳,我说的,难道没有听见吗?”头目叫起来。

    这时,江采宁想到的,是老童把手插在裤子里的一幕。他看到老童在拼命摇头,倒像是吃着自己种下的一颗苦果。

    “难道,连这个也还需要我们再来帮助你吗?那么大的人了,羞也不羞。”头目又做作地显露出了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表情。

    老童求援似地抬起头来,目光与江采宁镇定的眼神一下子交接了。像被捅了一刀,老童哇地一声哭了,声音极尖极细,出人意料。江采宁忍不住要去捂住耳朵。

    四周都安静了下来。谁也不说话,只怔怔地看着老童,连绑匪也不行动了。老童独自哭了一小会儿,才用手背抹抹泪,便开始前倾下巴,朝下方慢慢弯过身子,天鹅一般,最后真的一口噙住了生殖器。大家分明看到,奇怪的是,那东西在老童的口中竟然逐渐长大了。

    “好!”不仅是强盗在这么呼唤,分明还有几个年轻的柔迷在低声咆哮,其中,包括了雨洁,以及四位女柔迷。江采宁咬住嘴唇不做声,心想,老童原来是这样的人。

    “吮吸它!”头目又下达了指示,连他也仿佛有些激动了。

    老童喉管深处蝉似地颤鸣了一声,仿佛也是个“好”字,便不顾一切地开始大口吮吸。

    大家都紧张而羡慕地不眨眼看着。老童闪亮的秃头冲着众人,活像一个刚刚擦拭干净的民间铜盆。过了很久,才有乳白色的东西汩汩地从老童啪嗒的唇间冒涌了出来,濡湿并弄花了老童的一张马脸。匪徒都开心地笑了。

    “他及格了。下去吧。”

    听了头目的话,老童像是有些舍不得似地缓缓吐出生殖器,又哇地哭了一个单声,还原了正常的姿势,双手掩住脸,走到一边去了。

    “现在满意了吧?”头目又走到江采宁面前。

    江采宁仍然摇头。他此刻也不清楚,是什么一种古怪的信念在支持着他。对于绑匪,此刻,他心中荡漾着一种类似于俄狄甫斯情结的莫名东西。这他却不曾料到。他于是愈加仇恨地盯着他们。

    头目便很失望,说:“看样子,这小子对男的不感兴趣。”

    听了这话,四个女柔迷,都直往后缩。绑匪便走过去,轻轻拽出一个来。正是那个曾在兴平县俱乐部展示技艺并声称自己比小知了还厉害的少妇。

    “救救我啊!”她哇哇乱叫。

    却没有人吱声。匪徒们礼貌地扒掉了她的衣服。三十多岁的女人也学着老童那样哭泣了两声,看着还是没有人搭理,便不哭了,集中注意力,开始了表演。由于紧张和羞辱,动作做不到位,让旁观的柔迷们觉得好生没有脸面。

    女人白垩土般的躯体牛皮糖一样扭动着,rutou处的黑晕很大,由于失去了外衣和胸罩的支撑,长有麻点的Rx房布袋般垂落着左右摇晃,下身披露出一撮草黄而稀疏的xx毛,长短不齐的,男孩子寸头一般糙然地浮现在零乱的青色光影中,散发出来的强烈腥臭味,连江采宁都闻到了。

    当她双手撑地,把两腿搁在头顶,并用力向两边劈叉撑开时,嘴巴般的阴部也拉大了,里面的一团rou红猩猩的,使人想到动物园里高居假山顶上的母猴。

    这正是生育过孩子的性感、美丽而肮脏的女性啊,江采宁讶异地想。他长这么大,还不曾亲眼见过女人的原形毕露的私处,忍住心惊rou跳,多看了两眼。他没有料到,柔术一旦裸露,竟然是这样的丑陋,所以才会成为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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