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代枭雄_第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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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9/12页)

江湖成名英雄之前,怎敢玩世,又怎敢不恭?”

    老乞婆没听出他话中的嘲弄意味,心中大乐,格格怪笑得意得说:“话倒说得相当令老身满意,你总算没白活了这几十年。喂!听说你那位亲家翁不甘寂寞,也想重出江湖现世,可是真的么?”

    “那有此事?一个在刀山剑海中闯荡江湖大半辈子的人,好不容易找到封剑归隐的机会。见了刀剑就心惊胆跳,怎会破誓重出?江湖是非之地、蜚语流言不听为是。”

    “你有何事要到这处穷荒之地鬼混?”

    “小可有事请求金姑嫂而来…”

    话未完,秋雷到了,相距十丈外便高声大叫:“金jiejie,休放走了那该死的胖子。”

    “怎么回事?”金四娘高高声问,扭头瞥了笑弥勒-眼。

    笑弥勒耸耸肩,接口道:“在下向他打听姑娘的消息,他气势汹汹语出不逊,在下和他松松筋骨而已,小事一件。”

    说话间,秋雷已经奔到,一声怒吼,不管三七二十一连攻八掌踢了三脚。

    笑弥勒嘻嘻笑,一双大手左盘右拨,八方游走,从容化去秋雷凶狠无比的八掌三脚,一面叫道:“小老弟,住手,我有话说…”

    金四娘立即截出,急攻三掌叫道:“擒下你之后,再说并未晚,要不你乖乖投降。”

    笑弥勒粗重的身子旋舞如飞,居然在两名高手的抢攻下进退自如,一面大叫:“且慢动手好不?在下有话说。小兄弟,原来你就是飞龙秋雷。”

    秋雷并未住手,攻得更急,-面怒叫:“秋雷早知道你是西安柳家的笑弥勒,你瞎了眼,却不认识秋某,向秋某问信那么轻狂无礼。没话说,秋某要揪下你的耳朵作为惩戒。”

    笑弥勒突然侧飘丈外,鬼魅似的脱出斗圈。真不巧,他后面正站着豹面乞婆,不等他发话,老乞婆-声怪笑,-杖捣向他后心,叫道:“跪下再说!”

    笑弥勒三面受敌,未料到刚才态度友好的老乞婆也突然变脸动手,想回避已没有机会了,只好全力硬接,大旋身-掌斜挥,急拍点来的拐杖。

    “叭!”一声暴响,老乞婆的拐杖被拍得斜飘而起,笑弥勒则贴地斜窜丈外,额上青筋跳动、手几乎举不起来了。但一击之下,他躲过了由后面追袭的秋雷和金四娘的双掌,危极险极。

    “咦!你真有两套哩!”老乞婆怪叫,急闪而至。

    笑弥勒不笑了,以一敌三,他知道自己没有这等能耐,面对-个年轻气盛的飞龙,-个狂女人,-个玩毒的女魔,有理说不清,他只好向山林中撤腿便跑,一面大叫:“秋老弟,叫他们住手,胖子我替你带来银凤的口信。”

    银凤两个字,象午夜钟声震醒了秋雷。年来,他为了开拓自己的基业,未能亲访洛阳许家,对这位他难以或忘的小姑娘,他怀有无尽的思念。他脚下一慢,大叫道:“站住!秋某听你说。”

    金四娘大惑,也止步叫:“公良婆婆,请让他将话说出。”

    豹面乞婆似乎对金四娘十分尊敬,立时止步不追。

    笑弥勒在三丈外止步转身,拭掉额上的汗水,不住苦笑,他的手掌仍有麻麻地。

    金四娘走近。冷冷地问:“刚才你说找我,怎又找秋雷弟?”

    “在下两位都找。”笑弥勒揉动着手掌答。

    “说,银凤有何口信?”秋雷急问。

    笑弥勒深深吸了一口气.说:“说来话侯,在下只好拣紧要的说。洛阳有两大武林世家…”

    “别扯那么长,你是银凤的舅舅,这就够了。”秋雷抢着接口,他急于要知道银凤的口信。

    笑弥勒无可奈何地说:“好,简略些说。我那个甥女去年在天门峡,曾经蒙你救过她的命,后来听说你在许州立业,名声不太好,她心中十分不安。便托笑盂尝的爱女乔天香带口信给你,希望你能洁身自好,为武林造福,做一个堂堂正正的奇男子大丈夫…”

    “呸!废话。”豹面乞婆怪叫。

    秋雷低下头,自语道:“她到底是女流之辈,是不会了解男人的想法的。”

    金四娘冷一笑,问:“就是这些活?简直浪费口舌?”

    老乞婆也接门道:“怪事,你到底是你甥女要你带信呢?还是要乔天香带信?你简直昏了头。”

    “银凤带口信给秋雷与我何关?”金四娘再问。

    笑弥勒收敛了笑容,沉重地说:“今晨,在下从酆都对岸葫芦溪上游到了酆都,方知道这些事故。乔姑娘姊弟邀游天下,预定经过许州时方将口信带到,舟泊酆都码头。昨晚,金姑娘可记得在孟婆亭…”

    金四娘格格娇笑,打断了笑弥勒的话,抢问道:“是小丫头跟踪本姑娘,所以被蓝蛊虻伤了吗?难怪惊叫的口音稚嫩得紧,她怎么了?”

    笑弥勒苦笑道:“被蛊虻所伤的人,是乔家的小少爷乔诚,目下浑身变黑,昏迷不醒…”

    “没有关系,他七天之内死不了…还有六天,不是七天。他的大伯是少林的掌门大师宏一,少林奇学天下闻名,誉为武林北斗至尊!八宝紫金夺命丹是武林圣药,可生死人rou白骨,六天,还可以赶返嵩山,你还不将他带走,还在这儿鬼混?怪事!”

    金四娘的话饱含嘲弄,明显的拒绝解救。笑弥勒心中暗暗叫苦,说:“金姑娘,俗语说不知者不罪,乔诚还是个小孩子,一时好奇,无意中得罪了姑娘,尚请高抬贵手,饶他一次,赐他一些药。还有…”

    “住口!”金四娘厉叫,稍顿又道:“本姑娘平生只想杀人,不想救人。如果是旁人,本姑娘也许一时高兴大发善心;至于洛阳乔家的人,告诉你,办不到,免得旁人说我金四娘怕了乔家一门老小,被少林掌门的大门所吓倒。”

    “金姑娘…”

    “别说了。告诉你,少林的八宝紫金夺命丹救不了他,你可以去找毒王周起潜试试。”

    “金姑娘…”笑弥勒满头大汗地叫。

    “住口!本姑娘言出如山,决不更改,别废话,再说连你一命也难逃。”

    笑弥勒只好转向秋雷,哀伤的说:“秋老弟,千不念,万不念,念在乔姑娘带信的一点诚心上,尚望老弟向金姑娘说情。乔姑娘为了乃弟的伤,五内如焚,不得已化名黑衣游神,夜入炎山忠义堂…”

    “哦!妙极了。”金四娘抢着发话,又道:“小丫头又挨了一记蛊蚋环,目下大概在叫苦连天,是么?”

    秋雷却不住向笑弥勒打量,皱着剑眉问:“那位蒙面人是你么?不太象哩!”

    “不!在下令晨方见到乔家的人,昨晚在下远在葫芦溪上游的天照山访友。”笑弥勒急急分辩。

    秋雷不住点头,方说:“这样吧,在下可以请求金jiejie要解药,但有一条件必须要你答应。”

    “区区力所能逮,义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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