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狱门_第十六回女侠地狱门地狱门救公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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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回女侠地狱门地狱门救公子 (第3/5页)

闲事,自然有个缘故,如今,你和吞吞吐吐,支支吾吾,莫非怕我把你给吃了?”

    安龙媒心中的确这么想,可是口中焉敢这么讲?顿时猛摇双手说:“喔!不,不…”

    “那我就问你。”绛衣姑娘再次地说:“听你口音,分明是京都人士,你却说保定。而这条路乃是通江南江北的大道,你偏说去河南。

    “还有,你果是读书之人,斯文一脉,诓作幕僚,或能就,但哪有带着数千两纹银去作幕僚的?更是欺人太甚!”

    这一下安龙煤崩溃了,他急,他怕,不由脸色骤变,不由心怯神颤,但是,继而一想,反正“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个过。”

    人家既然全都知道了,自己还有什么好隐瞒的?顿时把事情根由,原原本本地给说了一遍。

    “好狠心的贼子!”绛衣姑娘听了不由柳眉倒竖,杏眼圆睁。

    她吐了一口气说:“你注意听了,不管那两个脚夫回来怎么说,干万不要单独上路,我现在必须出去一次,等我回来再作道理,小心珍重!”

    她站了起来,双手一拱,昂然地走了。

    麦小云的心中已经有了一个数,既然碰巧遇上了,就得弄出一个结果来。

    房不退了,人不走了,又踱回客房而上。

    下午,两个脚夫终于荡回到悦来客栈,双双步入安龙媒的房中。

    白瘤狼说;“公子,-大爷已经搬了家了。”

    晴天霹雳,安龙媒一听顿时怔住了,呆住了,久久才转过了气,强打精神地说:“你说搬去了哪里?”

    白瘢狼眨了眨眼睛说:“小的也曾问了庄内的邻居,但却无人知道。”

    “那该怎么办呢,怎么办呢?”

    安龙媒忧心如焚,皱着双眉踱起了步子。

    就在这个时候,悦来客店掌柜听到店小二的叙述,觉得事情有点兀突,几经斟酌,为防未然,免得客店出以受累,成了鱼地,遂走过来参与了。

    “这位公子,依老朽看来,那红衣姑娘身带兵刃,又力大无穷.她的来意似乎有点蹊跷,彼此间若无关连,不如早点上路,趋之为吉,避之为上。”

    两个脚夫在经过前厅的时候,也曾闻悉红衣姑娘提石进屋的事情,如今听客店掌柜这么一说,不正合他们的心意吗?

    有道是打蛇随棍上,白瘢狼素来jianian诈,他焉肯放过这个机会,立即就接上了口。

    “对,那个女子背弓带刀的,一定不是什么好道路,公子,我们还是快走,快走为妙呀!”

    安龙媒心头正感彷徨,怔忡难安,虽然绛衣姑娘也告诉过他一些话,却拿不稳主意,现在双方一人一句,更有道理,随即作成了决定。

    “好吧!那你们就去准备车马启程吧!”

    车辚辚,马萧萧.白瘢狼他们赶着骡车倒东南大路而行。

    走出数里,骡车忽然来了一个大转弯.折向北边的一条岔道上面。

    安龙媒纵然甚少出门,但是,东南西北,地区坐落总还分得清楚,他见状顿时满心疑惑地说:“呃,你们怎么舍大路而就小道?”

    白瘢狼抬手朝前指了一指说:“公子,你看,前面不是有一座高山挡着吗?这条乃是近路,绕过山石,就可免去翻山越岭之苦了。”

    “哦!既然如此,那就走吧!”

    行了一程,渐渐地,乱石荒草,崎岖颠簸,幸好是轻车,骡是健骡,虽然走得艰辛,但还不致趔趄。

    安龙煤蹙蹙眉,喘喘气,咬咬牙,抹抹汗,不住的催着牲口。

    又是一程,前面就是黑风岗。

    白瘢狼立即向傻狗使了一个眼色,说:“但狗,这里地势陡峭,你好好的招呼车子,我要照顾公子,免得不小心给摔了下去。”

    “噢,是的。”

    傻狗会心地应了一声,他勒住了拉车的那头骡子,蹒跚而行。

    白瘢狼一拉缰绳,随即与安龙媒上了一个并肩。

    安龙媒心中不禁暗暗地想:“这两个脚夫倒是尽心尽力.到时候难免要多赏他们几两银银子。”

    黑风岗一面斜坡,一面沟壑,山风飒飒,野树摇摇,说危不危,说险却险。

    一上岗顶,白瘢狼见地头已到,立即右手使力,倏然象安龙媒的肩头推去!

    不早不慢,不前不后,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不知从哪里突然飞来了一块山石,它击中了白瘢狼胯下坐骑的臀部。

    骡子受痛受惊,顿时前蹄猛抬,使劲“呜”地一声长鸣,就向下坡冲了下去,把他四脚朝天地掀翻在地!

    骡子恋群,同进共退,一只跑,三只跟,只一会工夫,就跑出了五里地路。

    这也叫“偷鸡不着蚀把米。”也可以说“暗室也有天地知。”

    白瘢狼非但平白地给摔了一跤,险险地自己滚下百丈深壑,而且,还一跛一拐地走上好几里路!

    哪里来会飞的山石?

    这当然是麦小云的杰作了。

    麦小云见姓安的公子上了路,而不见绛衣姑娘的形影,他虽然不悉对方的来历和心意,但是,他听到了那两个脚夫后半段不怀好意的密谋,因此.就倒折跟了下来。

    好在白瘢狼的行业干的是脚夫,这一点路他并不在乎,只是心中感到别扭,感到窝囊。

    不由边跑边咒地说:“你这只四蹄的的畜牧,好跳不跳,好跑不跑,偏偏在这节骨眼的时候跳了起来,跑了起来。

    “以致坏了大爷我算计妥当的大事,一旦大事底定,看找不宰了吃你的rou.剥你的皮…”

    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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