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狱门_第十六回女侠地狱门地狱门救公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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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回女侠地狱门地狱门救公子 (第2/5页)

石柱,纹风不动!

    “呃——你们几个是蜡烛呀!别光是插着不点。”铲土的汉子朝另外几个人吼了起来,接着说:“过来帮忙呀!”

    “老罗,来。”其中一个招呼着旁边的一个说:“一起动手。”

    “吭唷,吭唷…”

    四五个人七手八脚.推呀摇呀,可是,石头好像是生了根,依然故我,舒坦得很,安详得很。

    绛衣姑娘款款地走过来了,她说:你们这是干什么呀?”

    “喔!”店小二立即接口说:“姑娘,那位客官拟借用这块石头,我们正在把它弄进屋里去。请你站远一点看吧,免得不小心给碰着了。”

    “搬一块石头又何必劳师动众,弄得人仰马翻呢?”

    店小二听了冷冷地一笑,说:“姑娘,你别小看了它,这块石头少说也有二三百斤,重得很呢!”

    “嘎!是吗?恐怕没有那么重吧?”绛衣姑娘浅浅地笑了一下,说:“让我来试试。”

    几个工人落得能休息一下,大家各以看笑话的心情退了开去。

    绛衣姑娘凝眸一看.见这块石头成宝塔状,上下宽大约二尺来高,-尺见圆,顶端还凿有一个锁眼,想是磨房碾间中所用的石吊、石桩。

    她间间腰,她束束袖,然后伸出纤纤玉手,灌上了力,使上了劲。

    动了.动了,渐渐地,周围的泥土翻了,尾端的底盘露了“嘿!”的一声响起,石吊已经全部提离地面!

    这是惊人之举,因此.有人在喝彩,有人在瞠目。

    再也没有轻视之心,再也没有嘲笑之情,连坐在外面的麦小云,也不禁暗暗地赞许了起来。

    只有那位美书生,那位书中见了反而一睑尴尬,坐立不安!

    “放在哪里?”

    “这位公子。”店小二紧接着跟上一句说:“放在哪里啊?”

    “喔!”那位书生怔怔然地犹如大梦初醒,说:“放在屋里,放在屋里。”

    “带路呀!”

    绛衣姑娘有意无意地瞟了对方一眼,没好气地说着。

    “是,是。”

    少年书生略一趄趑,旋即三步两脚地走进了他所住的房间之内。

    绛衣姑娘立时提起石吊,步上了石阶,迈人了房间,然后轻轻地放在墙壁旁边。拍拍手抖抖衣,转身就坐在桌子旁的凳子上。

    那个书生见了心中一急,这一急倒急出了灵机来,他赶忙由怀中摸出二两纹银,说:“有劳姑娘,有劳姑娘。”

    “有价钱,有报酬,何劳之有?”绛衣姑娘毫不客气地接过了银子,继续地说:“不过,我替外面的几个谢谢你了。”

    话声一落,人即走到门口,朝着外面张望的几个工人又开口了。

    “这些银子是这位公子赏赐的,你们拿去分吧!”

    店小二展着笑脸,欲迎还拒地说:“没有就算啦!何况这块石头乃是姑娘提进上的,银子也应该同于姑娘。”

    “拿去吧!不用客套,我只是替你们代代劳罢了。”

    “谢谢姑娘,谢谢姑娘。”

    几个人眼开眉笑,欢天喜地地走了。

    绛衣姑娘支使开了房间外面所有的人,一个大转身,又回到原来的桌子边,大剌剌的坐了下来。

    少年书生抬眼望了对方一眼,感到手足无措,他嗫嚅一会,才呐呐地说:“姑娘还有事吗?”

    “我费力地替你搬进了石头.你难道连茶也个请我喝一杯?”

    坐在大厅中的麦小云,如今虽然看不见房间小的情形,但二人的对话,仍是听得十分清楚。

    “喔!失礼了!”

    少年书生笨手笨脚地从茶壶中倒出一杯茶来,然后端端正正地放在绛衣姑娘的面前。

    可是那位姑娘又是借口,她并不喝茶,接着慢条斯理反客为主地说:“你请坐呀!”

    “是,谢谢,谢谢。”

    书生显得局促,显得拘束。

    “公子要这石头作何用途?”

    “这…这…”这位书生姓安名龙媒,正是前厅中两个脚夫的雇主。

    因他的父亲在淮西府作管河州判,就遭黄河决境所牵连,上判赔银六干两,是以他变卖家产,由京畿风尘仆仆解银去淮西缴库。

    有道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有道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刚刚上道不久,老家人就患病不能随行。

    安龙媒不由急得团团转,像煞一只热锅上的蚂蚁,幸亏老人家有一位亲戚住在离茌平不远的二十八棵红柳庄,遂备书请那位亲戚代为护送。

    安龙媒自小娇生惯养,从来未曾出过远门,今见绛衣姑娘眈眈然地守在廊下,怎不教他胆寒,怎不教他心悸?

    鸠工搬取石头,防的就是对方,可是,她反而乘机进屋来了。

    “可是为防盗贼?”

    “对,对。”

    绛衣姑娘微微一笑,说:“贵姓?”

    安龙媒犹豫一会,他本拟虚报,但却想到姓氏乃溯自祖宗,焉能擅改,遂说:“小生姓安。”

    “从哪里来?”

    这总可以随便说了吧?安龙媒接口说:“保定。”

    绛衣姑娘的嘴角又牵动了一下,她继续地说:“要去哪里呢?”

    “要去河南。”

    “哦!那又作何生涯?”

    “做幕僚。”

    “恐怕不是吧?”绛衣姑娘秋水一寒,粉面一沉,说:“你这个人过分迂腐,枉读圣贤之书了,要知道你我萍水相逢,男女有分。

    我无端地管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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