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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拉拉中篇科幻作品泽middo (第4/11页)

睛直了。

    “那将是空前未有的杰作,阿偃。从来没有人,可能将来也不会有人做得出来。没有女孩子能抵挡住如此可怕可畏可爱的东西。”

    偃师从床上站了起来。

    “听着,这是你所能达到的最高成就,”我口气轻松的拍拍他肩膀,其实自己心里也在为想出如此可怕的主意而颤抖“有什么需要,尽管跟我说好了。”

    我连蹦带跳的一进大门,浑身上下就是一哆嗦,赶紧夹手夹脚低下头来,可是已经太晚了。

    大哥和二哥两人脸青面黑的站在门厅中,大哥的一百多重甲兵环列四周,二哥手下的一百多官吏则聚拢在二哥身后。看样子两个人又吵架了。我最怕他们两个人吵架。一个是手握重兵的中军大将,一个是位高权重的右执政大臣,他们两个吵起来,整个大周都要摇动,所以他们一般很有理智,一旦相持不下,就拿小弟弟来出气。

    他们可只有我一个弟弟。

    “到哪里去了?”大哥问。他问的时候,我都听得见周围甲兵身上的盔甲和刀剑碰撞的声音。

    “我…”我吓木了。

    “跟你说了,让你每天到朝上跟我好好学习!”二哥不甘示弱的插进来“一天到晚的往外面跑!你以为在外面跑野了,人家就尊重你敬畏你?”我不用看,也知道他眼睛瞧着大哥在跟“我”说。

    “我…我…”寒气直逼上来,我已经全身麻木不知疼痒。哥哥们对我来说那种死神般的感觉,在我的肌肤上慢慢的爬着,添起一个一个的寒栗。

    “算了,你爱往外跑,也没什么,”大哥马上接过去“我的部下禽滑励,你知道吧?如今是我的奉剑都尉,”他把“奉剑”两个字吐得特别重,周围的人不由自主的把深深埋下的头又向下压一压“我就把你托付给他,跟他历练历练。将来,说不定咱们家还有第二个有出息的呢!”

    我的双腿狂抖着。大哥当着众人面这样说,那是不可以更改的了。下来二哥不知道怎么整治我呢。

    二哥大概也没料到大哥会一口就抢了先机,沉默了一下说道:“听着了?…也不能光是贪玩好耍,荒废了政事!家里将来要辅佐王室成就千古不易之霸业,要多出几个真正有知识能耐的!…你前几次拿来的那些东西,有的纯粹玩物丧志!…有几样还可以,或者就能进奉给大王。你要仔细搜罗些象样的,须知大王在稀世芳物上面,也是很用心的!”

    我突然反应过来,今天我其实是拣到大便宜了。两个哥哥忙着斗心机,一个不留神把话说岔了,就这样岔来岔去变成争着抢我了!

    “是、是…弟弟、听、听着了…”我恨不能趴到地下去,压低了嗓子说。两个哥哥站在上方,都抢着“恩”一声表明我是在跟他说话。

    几百双脚从我身边“哗啦哗啦”的走过,我低着头站在那里,觉得那声音和扇人耳光的声音也差不到哪里去。

    禽滑励是个高大的人,事实上整个大周也找不出比他更高大的人来。和他在一起走,我觉得仿佛又回到了几岁的时候走在两个成年哥哥身边的感觉。那可不是什么好感觉,所以我骑在马上,让他走路。

    他就走。他慢慢的走着,我的马走路追不上,跑又太快了,只有一路小跑,颠得我差点没当场就吐一马脖子。所以进来小屋坐下的时候,心里还翻江倒海的晕。

    偃师没有留意我的不适。他根本就不会再留意任何东西。这一个月来,他的小屋里不再摆放无聊的东西,全部被丝线、木棍、青铜所占据。我向全国各地派出的快马几乎充斥每一条驰道,不断的向全国最好的丝匠、青铜匠、木匠发出惊人的订单。我甚至还把召公大人送我的生日礼物,来自西狄的犀牛筋也拿了出来。偃师不停的画,不停的修改着设计,京城大道上就不停的出现跑死的马和奴隶。我不管这些。我也不叫偃师管。

    我有决心,要实行我的计划。

    但设计也是非常困难的。从来没有听说有人曾经做出一只兽、一只鸟,甚至一条鱼,更何况是人!我在冷静下来之后才被自己一时冲动的念头吓坏了,可是偃师冷静下来之后——他就开始全力以赴的实施这个计划,仿佛这只是另一项他已经轻车熟路的发明罢了。这是表面上的,我知道。偃师不是那种把困难挂在嘴边的人,所以要看这事如何复杂烦难,只需要要把偃师挂起来称称就知道。他在一个月内就瘦了至少10斤,但这一个多月的时间他就画出了一个戴着青铜面具的人型,这个人形是一个威武的男性身躯,他的皮肤由最好的丝布,密密层层的织成,中间镶进长长的铜线,又坚固又耐磨。他的rou身是由轻薄的羽毛填充而成,因为偃师要他跳舞,不能把他设计得太重。

    可是接下来的肌rou,实在是个大问题,偃师不眠不休的考虑了很久。什么东西能够将力量传导到全身的每一处,并且坚强、稳定而精确呢?在我们的这个时代,连人都做不到这一点。但没有肌rou,这个想当然的最好的人偶就连一个半尺高的跳舞娃娃都不如。

    我忽然有些气馁。这是不是太过份了?我是不是被报复冲昏了头脑,竟然想出如此不合情理的办法?

    秋天已经降临,流梳公主再也没有出现过,我至今连一面也没见过她。而我身边的这个人,已经为了见到她而努力了两个月了。流梳公主到底长成什么样子呢?我坐在门厅里,长一口短一口的出着气,一面想。

    突然,脖子上感觉凉凉的,我本能的想动,但马上那凉意就渗进了肌肤里。我立刻全身僵直。斜眼看下去,奇怪,并没有任何东西在我的脖子上。

    我定了定神,缓缓的转换身体位置,最后终于发现,那股凉意竟然是从木墙外面透进来的。我跳下椅子,哗的拉开门,禽滑励那张巨大的木脸镇静的看着我。

    我看着他的手,手上拿着剑。

    是这把剑的寒气,穿出剑鞘,透过连冬天云梦山上的冰雪都透不过的厚厚楠木墙,刺到了我的脖子上。我看着这把剑,感觉就象有小刀在刮全身的骨头似的。

    “征…征岚剑?”

    禽滑励咧开那张巨大的嘴,笑了笑。

    “好厉害…好厉害…”我强压住心头剧烈的震撼,细细的看那剑,虽然还包在蛇皮软鞘之中,但还是隐隐能看见光华流动。好可怕的剑气,不愧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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