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剑_佳期难上难相思山外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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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佳期难上难相思山外山 (第4/13页)

得真切,猛喝一声:“毒药暗器!”双手暴翻。

    毒药暗器!

    三英七雄心头一凛,躬起的身形不期而齐地一收,回剑一挡!挡什么?一颗暗器也没有!

    金狮双手一收一拍,拍手大笑:“我只不过跟你们开一个玩笑,你们又何必这样子认真?”

    好一个玩笑。

    这一个玩笑开下来,马车已去远,扑也扑不到的了。

    三英七雄一时间又惊又怒。

    惊的是七王爷面前无可交代,怒的是凭他们的经验,居然还会上这个当。

    惊怒交集,十人齐声咆哮,十剑同时脱手,飞掷车厢内的金狮,车顶上的沈胜衣!这十剑惊怒之下出手,声势又是何等惊人!金狮不意有此一着,也自小小地吃了一惊,一翻手,正想将车门关上,用车门来将剑挡住,一道剑光突自上凌空飞下!沈胜衣的剑!一剑封住了十剑!

    三英七雄的十剑一入剑光,铮铮铮地马上飞开,嗤嗤地马上飞回,钉在地上!钉在三英七雄脚前的地上!三英七雄不期而面色惨变!金狮也变了面色!

    沈胜衣却是若无其事,回剑入鞘,淡淡一笑。“这样精致的一辆香车,弄坏了未免可惜,我坐上了你的车,总算领了你的情,总得尽一分心,一分力!”

    车是香车,马是宝马!驾车的亦是一流的好手,沈胜衣这几句话才说完,马车已远远地将三英七雄抛下,转过了街角,连巡按府也看不到了。

    金狮一声有劳,再声多谢。

    “我也没有跟你客气,你又何必跟我客气?”

    “不是我跟你客气,只是你跟我客气。”金狮又将车门尽开。“我邀你坐在车厢之内,你却竟坐到车顶之上。”

    “车顶亦无妨,车厢亦无妨。”

    “既然都无妨,你何必在车顶?”

    “既然都无妨,我何必入去车厢?”

    “难道你不知车厢比车顶舒服?”

    “知道。”

    “我还在车厢之内替你准备了酒,佳肴,美人,这你又可知?”

    “这我可就不知了。”沈胜衣猛可一个斤斗,翻下了车顶,翻入了车厢。

    醇酒,佳肴,美人。

    金狮并没有说谎。

    沈胜衣一翻入车厢,醇酒佳肴就已送到他面前,美人就已投入他怀中。

    酒菜已冷,色香还在。

    美人更绝色,香的来更就是令人魂销,意销。

    沈胜衣摸了摸鼻子,忽地叹了口气。

    金狮听在耳里,一脸的抱歉。

    “酒菜预备了已有半个时辰,半个时辰下来,虽然还未尽冷,难免色消香杳,但此地不宜久留,沈大侠也请暂且将就,幸好美人的活色生香,却是不变的。”

    沈胜衣又叹了一口气。“你知道我已经大半天没有东西下肚?”

    “所以我作好了准备。”

    “你知道我现在需要什么?”

    “醇酒,佳肴。”

    “只是醇酒,只是佳肴。”沈胜衣缓缓地推开了怀中的美人。

    美人一面委屈地望着金狮。

    金狮也无可奈何。

    沈胜衣随即老实不客气地端起了酒杯,拿起了筷子,却连一眼也没有给那美人一眼。

    这也是一种侮辱。

    美人不由得珠泪双垂。

    金狮倒是一个怜香惜玉之人,安慰地望了一眼美人,替美人说:“美人不美?”

    “美。”

    “喜欢不喜欢?”

    “喜欢。”

    “既然美,既然喜欢,又何不留在怀中?”

    “对于我,你似乎知道不少?”沈胜衣反问。

    “不少。”

    “现在我是怎样的一种心情,难道你反而不知?”

    金狮几乎没有给自己一脚。

    “美人来自何方?”

    “来自应天府。”

    “这里岂非正是应天府?”

    金狮会意,一笑,一偏身,将美人搂入自己怀中,左手一挥,又推开车门,右手一送,美人立时穿过了车门,飞出了车外。

    马车正驰在长街之上,美人就落在长街一旁。

    金狮用的力道恰到好处。

    美人一屁股坐在地上,一骨碌又爬了起来,突然破口大骂!真的破口大骂!骂人的说话有很多种,有一种只有男人才会用,她用的却竟是这一种。

    马车虽然飞快去远,几句总会听得到的。

    这样的一个美人居然这样子骂人,若不是亲耳听到,实在难以置信。

    金狮当场呆住。

    沈胜衣反倒充耳不闻,只顾喝酒,只顾用菜。

    “幸好这马车还快!”金狮好容易回过神来。

    “嗯。”沈胜衣含糊地应一声。

    “那像不是女孩子用来骂人的说话呀。”

    “她本来就不是女孩子。”

    “可知我哪里找她来的?”

    “哪里?”

    “因受阁。”

    “什么阁?”

    “因受。”

    “因果的因,消受的受?”

    “正是。”

    “恩爱无心,这就难怪了。”

    “她是因受阁中最美的一个。”

    “你是说外表?”

    “去那种地方的人,最看重的也只是外表。”

    “所以她只懂得修饰自己的外表,只需要修饰自己的外表,所以因受阁并没有改错名,你也没有找错人。”

    “她这样骂人可是在我意外。”金狮道。

    沈胜衣淡笑。

    “我也看错了沈大侠的为人。”

    沈胜衣这次却连笑也懒得笑了,他的一双手,一张嘴,都很忙,很忙。

    金狮也没有多说,静静地陪笑坐在一旁。

    马快车快。

    沈胜衣第三杯酒才斟上,马车已出了应天府北城。

    过北城不远,道路的两旁都是树木。

    风吹过树梢,落叶漫天片片,遍地片片。

    车马过处,亦激起了遍地片片落叶,漫天片片落叶。

    叶落舞飞,舞入了车厢。

    沈胜衣突然放下了右手的筷子,抓住了飞舞进车厢的一片落叶。

    “秋已深了。”沈胜衣一声轻叹,忽又松开手。

    落叶飞出了他的右手,飞入了风中。

    “酒菜可还合意?”金狮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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