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本色_3.雪花膏香味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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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雪花膏香味 (第5/6页)

到大爷家去,我给你补补。”打更老头热情地说。

    “我也去。”这时,于涛也蹿过来说。

    “好好好,一起去。”打更老头爽快地说。

    大约走了二十多分钟,到了打更老头家,他家就在学校附近,是三间土坯房,周围围着栅栏,栅栏里种着辣椒、茄子、西红柿,院子里还有两棵老杨树。

    打更老头让我们在院子的小石桌旁坐下,不一会儿,他从屋里端出一盆热乎乎的狗rou。

    “大爷,这狗rou真香啊!”于涛闻着热气,流着口水说。

    “孩子们,别客气,吃吧!”打更老头一边摆着碗筷一边说。

    “大爷,您也吃呀!”我客气地说。

    “二林子,这条狗是大爷的老伙计,跟了我快十年了,我舍不得吃啊!”打更老头有些伤感地说。

    “那您怎么还忍心杀它呀?”于涛一边大口嚼着狗rou一边问。

    “不瞒你们说,这狗是为了保护夏丹老师才死的。”打更老头拿出旱烟袋,上了一锅烟,点上火说。

    “大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听了以后,更加纳闷地问。

    “那天我去包米地干活,”打更老头叹口气说“听到有人喊救命,我的狗听了一下子就蹿了出去,我也赶紧拿着锄头追。钻出包米地,我看见一个歹徒把一个女的按在地上想干坏事,手里还拿着一把明晃晃的枪刺。我的狗一下子就扑了过去,与那个人撕巴起来,那人挥舞手中的枪刺,刺中了狗的肚子,那个坏蛋手黑得很,整个枪刺都刺进了狗的肚子。连把儿都刺了进去,我大喊一声:住手!便挥着锄头冲了过去,那小子一看我拿着锄头,想从狗肚子里拔出枪刺,可是刺得太深了,他没拔出来,这时,我已经冲到了跟前,一锄头打过去,他用胳膊一挡,妈呀一声钻进包米地跑了。没想到歹徒欲行不轨的女人就是夏丹老师。所以我说我的狗救了夏丹老师。”

    我和于涛听得目瞪口呆,我们俩做梦也想不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大爷,那后来呢?”我急切地问。

    “后来我送夏丹老师回了家,炖狗rou给你们吃呀。”打更老头风趣地说。

    这时,于涛从盆里拿了一条狗腿,狗腿太大了,没法啃。

    “大爷,能切开吗?”于涛口急地问。

    “能。”打更老头笑着说。

    然后,进屋去取刀。不一会儿,他拿着日本三八大盖的枪刺出来了。

    “这就是杀死狗的那把枪刺。”打更老头比画着说。

    我一见这把枪刺,当场就愣了,大叫道:“于涛,这不是我那把枪刺吗?我在刀把儿上刻了我的姓,这不,‘刘’字还在呢!”

    于涛赶紧从打更老头手中夺过枪刺,仔细看起来。

    “大爷,这个歹徒就是捅我一刀的家伙,你还能记得他长什么样吗?”于涛一边看一边说。

    “我年纪大了,眼神不太好,夏丹老师一定记得清。”打更老头有些惭愧地说。

    “对呀,于涛,把这把枪刺,还有夏丹老师的事告诉你爸,准能抓住这个坏蛋。”我兴奋地说。

    我话音刚落,于涛拿起枪刺,就往外跑。

    “于涛,你干什么去?”我纳闷地问。

    “我找我爸去。”于涛边跑边说。

    我也追了出去。

    “吃完狗rou再走啊!”打更老头在后面喊。

    “不了,大爷,谢谢你给我们狗rou吃。”我一边跑一边回头说。

    第二天上午,于涛他爸他妈都去上班了,我去了于涛家,他拿出了他妈的那本妇产科书,我如饥似渴地看了起来。

    当我看到女人阴部长满了毛扎扎的毛时,我惊诧了,我认为只有男人才长毛,女人是不应该长毛的。女人在我心目中是那么神圣,她们怎么会长毛呢?我百思不得其解,甚至不能接受。这么说,高光他妈那地方肯定也长满了黑糊糊的毛,夏丹老师那儿也一定是黑糊糊的。不用说,周丽萍、张小翩也不例外。

    “于涛,你见过女人小便的地方长的毛毛吗?”我疑惑地问。

    “我只在这本书上见过。”于涛不好意思地说。

    “也不知道那毛毛是硬的还是软的?”我自言自语道。

    “估计跟男人长的毛毛差不多,就像男人的头发和女人的头发差不多一样。”于涛故作聪明地说。

    “是不是黑头发那地方的毛毛也是黑的?外国女人的头发是黄的,那地方的毛毛也是黄的?”我充满想象地问。

    “可能吧。二林子,这些地方长毛有什么用啊?”于涛不解地问。

    “不知道。”我想了想说。

    “我几次想问我妈,怕我妈打我,没敢问。”于涛有些沮丧地说。

    看够了,我把书扔在了一边说:“于涛,我饿了。你让我看书,过了瘾,我请你吃炒饭怎么样?”

    “吹牛,谁家都只有二三两油,你舍得给我炒饭吃?”于涛半信半疑地问。

    “男子汉大丈夫,说话算数,走吧,去我家吧。”我拍着胸脯说。

    于涛很高兴,锁了门,去了我家。奶奶去买菜了,我把我家炉子上的火,用炉钩子捅了捅,然后坐上了铁锅。

    昨天高梅来时,我家焖的大米干饭还剩了一碗,铁锅热了,我先把饭放进了锅里,大米饭一见热就粘锅,我赶紧把锅拿下来,把我家的豆油倒里一半,我和于涛的口水马上就流出来了。

    “高光那家伙经常吃豆油炒饭,我每次看见都馋得慌。”于涛一边擦口水一边说。

    “谁能和他家比?他爸是十一级干部。”我鄙视地说。

    我把豆油和饭用筷子和在一起,然后给于涛盛了一碗,又给我自己盛了一碗。于涛没命地就是一大口,这一口刚吃下去,就一脸难看地吐了出来。

    “怎么了?”我纳闷地问。

    “太难吃了,一股土腥味儿。”于涛龇牙咧嘴地说。

    我不信,也吃了一口,刚吃到嘴里就吐了出来,就在这时,我妈进来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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