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本色_11.不可告人的秘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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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不可告人的秘密 (第2/6页)

家越来越晚。再加上高光他妈和王德良也进入热恋状态,我也不便打扰,最近也一直没去王德良家学画,心里只想着周丽萍,连高光他妈想得也少了。

    那天,我去周丽萍家,想从后窗装鬼吓她,我刚走到后窗,就被周丽萍的举动惊呆了。她正站在镜子前一件一件地脱衣服。那是她家立柜上的镜子,可以照着全身,她只穿着内衣,依在镜子前,久久地凝视着自己,然后,她慢慢地用手抚摸着自己的rufang,脸上显现出饥渴的神情。

    周丽萍性感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慢慢地把正在抚摸rutou的手伸进了三角裤的下面,那样子像是在享受,我的心猛烈地跳动起来,我看见周丽萍的rufang圆润挺拔,两个rutou红红的,一点也不像我妈的rufang。

    我妈的rufang在我的记忆中rutou周围有太大太深的乳晕,颜色是深古铜色的,而且微微发黑。而周丽萍的rutou在rufang的圆拱上微微突出,粉红粉红的,让人看了就想含在嘴里。

    周丽萍像被梦魇着了一样,站在镜子前,饥渴地望着镜子中的自己,抚摸着呻吟着。我突然想起,唐建国临死前说,夏丹自己和自己“那个”还做了下流的动作。那动作就像现在周丽萍的样子,难道周丽萍也在自己和自己“那个”?

    我忽然明白了女人自己和自己“那个”就像男人自己手yin一样。男人可以自己手yin,难道女人也可以手yin?我惊诧了,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也不敢相信夏丹会像周丽萍那样照镜子。可惜,我看到的是侧身,要是能看到正面就好了。

    我心想,唐建国可能看见过夏丹的正面,他偷看了夏丹那么多次,一定看到了她的正面,唐建国死了也值了,他和张小翩“那个”过,还看见夏丹照镜子,他一定像我一样疯狂地手yin。

    我一下子理解了唐建国的死,是啊,夏丹是他心中的太阳,张小翩是他心中的月亮,他的精神沉醉在对这两个女人的暗恋中。他怎么能够不疯?怎么能不跳大烟囱?怎么能不死?他是为爱而死的,他死在了对爱的幻想中。

    此时的周丽萍像是进入了高潮,她的rufang开始颤抖,身子也开始抖,伸进内裤的手也在不停地抖动。

    我受不了了,下身胀得生疼,我拼命地往厕所跑,有一种从大烟囱上跳下来的感觉,像飞了一样,我发现在我心目中也有一个太阳,一个月亮。这就是高光他妈和周丽萍。

    不对,高光他妈和周丽萍都是太阳,起码在我心中是太阳。我一头钻进厕所,一边手yin一边想起一首夏丹教过的一首关于太阳的歌,叫《太阳的光芒万万丈》,这首歌周丽萍唱过,歌词大意是:

    太阳红,太阳亮,

    太阳的光芒万万丈。

    我们如今俩太阳,

    两个太阳不一样。

    一个太阳驻北京,

    一个太阳挂天上。

    天上的太阳暖身上,

    北京的太阳暖心房。

    现在高光他妈就是天上的太阳,看得见摸不着,周丽萍是身边的太阳,温暖心房。

    放学时,王德良让我留一下。

    “刘宝林,最近怎么不去我家学画画了?”王德良和蔼地问。

    “你太忙,我怕打扰你。”我话里有话地说。

    “刘宝林,还是来学画吧,画笔不能丢啊。”王德良的脸微微有些发红地说。

    “高光他妈会不高兴的。”我用关心老朋友一样的口气说。

    “刘宝林,你是我的学生,但也是我的朋友,你应该为我高兴。”王德良对我不避讳地说。

    “你和夏丹老师彻底吹了?”我咄咄逼人地问。

    “刘宝林,以后别把我和她联系在一起。”王德良懊悔地说。

    “她和高光他爸好了,你知道了吗?”我觉得王德良很可怜,很多事情被蒙在鼓里。

    “大家都知道了。”王德良苦闷地说。

    “有些事你还不知道。”我情真意切地说。

    “你知道?”王德良用取笑的口气问,我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他以为我一个小孩能知道什么。

    “当然,她被徐三强jianian过,是打更老头救了她。”我话一出口,心里颇有几分得意。

    “有这事?你是怎么知道的?”王德良吃惊地望着我问。

    “是打更老头告诉我的。”我唯恐他不信,赶紧搬出打更老头。

    “那罪犯抓到了吗?”王德良有些惴惴不安地问。

    其实,我知道王德良是想问,罪犯得手了吗?但是,他是老师,这话问不出口。

    看着他想知道的眼神,我连忙说:“听打更老头说,罪犯没有得逞,那天用刀逼着高光脖子的徐三就是罪犯。”

    “我说那天夏丹怎么第一个去报了案,看来她认出了罪犯。”王德良若有所思地说。

    “但是,高光不相信打更老头的话,他说,像徐三那种人不能轻易失手。”我为了吊王德良的胃口,故意把高光的话说了出来。

    王德良的脸一下子阴沉了起来,他问:“高光知道这些事吗?”

    “不仅高光知道这件事,于涛也知道。”我干脆和盘托出。

    “那徐三判了吗?”王德良问这话时,已经不像刚才那样紧张了,而且还有一些无所谓的样子。

    “听于涛说,判了死刑,快要枪毙了,到时候我们在炉灰山上可以看见。”我笑嘻嘻地说。

    “刘宝林,你怎么知道这么多事呀?”王德良不可思议地问。

    “我还知道夏丹和高光他爸‘那个’了,他俩‘那个’之前,高光他爸给夏丹一双高跟鞋。”

    “刘宝林,你是不是学唐建国爬树看见的?”王德良恍然大悟地问。

    “就爬了一回。”我红着脸说。

    “这样不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在国外,这些秘密叫隐私,是受法律保护的。”刚才,王德良一直处于下风,现在他可逮着机会了,用责备的口气说。

    听了王德良的话,我有些生气。

    “王老师,我根本不想知道你们大人们的那些破事,你们大人当我们小孩说一套,背着我们做一套,你们大人真没劲!”我有些恼羞成怒地说。

    “我可没对你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王德良直言道。

    “王老师,我不是说你,你不是那种人。”我知道自己说走了嘴,连忙解释说。

    “刘宝林,社会上很复杂,你长大了会知道,群众的眼睛并不亮,真理只掌握在少数人手里。”王德良慨叹地说。

    我感觉我的天真式的成熟让王德良愈加警觉起来。

    “王老师,其实,唐建国画画比我好。”我赶紧转移话题。

    “我怎么不知道?”王德良很意外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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