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宠医妃_第176章天涯望断错综复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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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6章天涯望断错综复杂。 (第3/4页)

笑,目光凉成一片,略带一抹嘲弄之意。

    “只要是你喜欢的,我便喜欢。”

    他声音低沉,并未有太多情绪,却瞧得夏问秋脊背生凉,好不容易才压下那惧意,坦然地笑了出来。

    “秋儿,你果真盼着她回来?”

    赵绵泽低头,视线落到她的脸上。

    “是吗?”

    轻轻“哦”了一声,夏问秋垂下眉头,虚坐在椅子上,将头温柔地靠在他的肩膀,低低地道“原来你急着过来,就是要告诉我这事?绵泽,我不瞒你,七妹回来了,我心头有一点点难受,但是我不介意,也为你高兴。你曾说过,你想与她在一起。她如今回来了,你,你们,终是可以在一起了。”

    “夏楚明日就到京师了。”

    赵绵泽面色微沉,看着她的视线少了平常的暖意。

    “绵泽,你今日怎的这样早就回来了?”

    夏问秋尴尬的笑了笑,瞪了抱琴一眼,亲自过去拉了赵绵泽在椅上坐下,便细心地为他置上软垫,再施施然坐在他的身侧,还如往日一般亲近,但脸上却挂着几分涩然。

    “抱琴,还不为殿下泡茶,愣着做甚?”

    她抚着小腹,面带羞涩地说起自己的孕事景况,若是往日,赵绵泽定会心痛的扶她坐起,再好生安慰一番。可这会儿,她说了老长一段话,他仍然沉着脸,一动不动地看着她,面色却无半丝柔和。

    “劳你挂心了,林太医说是孕期所致血气虚衰,只要情志调和,饮食得宜,多多休养就会好了。可大抵吃多了汤药,脾胃不适,这两日头重声哑,也少思饮食…”

    “我没事。”她浅笑着摇了摇头,虚弱地看过去,见赵绵泽双手负于身后,并未有伸手来扶的意思,心中狠狠一酸,眼眶顿时湿润。

    抱琴尖叫着,过来扶住了她。

    “太孙妃!”

    男人温雅柔和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听上去并无不同,夏问秋心里一暖,微笑着转身走过去,朝他福了福身,身子也随即一晃。

    “身子可有好些?”

    她抿唇苦笑,恍然忆及前几年的恩宠,如同一梦。也发现,争那些地位与虚名都是假的,男人的情爱才是真的。若是他爱你,粗茶淡饭也是好,若他心不在了,给你再多的体面东西都是惘然。

    鎏金的铜镜里,她衣着雍容华贵,肤色白皙腻滑,眼中波光闪动,顾盼间楚楚动人,还是那样美艳,可仔细看,里面的人,却瘦了许多。

    “快,抱琴,为我梳妆。”

    听抱琴这么一说,夏问秋苍白的面色顿时回暖,美眸光线闪过,整个人霎时便精神起来,摸了摸头发,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回太孙妃话,奴婢看见,皇太孙往这边来了。”

    抱琴委屈地瘪嘴,福身下去。

    “你让鬼抓脚了,不会好好走路?”

    宫女抱琴慌慌张张地跑进内殿时,夏问秋还在为没有杀掉夏楚的事,一个人窝在榻上气苦不已。一见抱琴仓促的样子,更是来气。

    东宫泽秋院…

    那侍卫肩膀微微一动,低低应了一声“是”,并未多问,心里却清楚地知道,皇太孙虽只说的“守好她”,其实还有另外的一层含义,就是看牢她,监视她。也就是说,皇太孙未不完全相信夏七小姐。

    “告诉卢辉,守好了她,一步也不能放松。”

    “退下吧。”赵绵泽摆了摆手,那人起身走了几步,赵绵泽突然又厉声喝住了他,直到他走近前来,他才放柔了声音。

    “七小姐未说,想来是那人也没说。”

    “宫中何人差使?”

    赵绵泽低头看着他,面色越发难看。

    “两日前,七小姐醒来,痛不欲生,何公公好劝歹劝,才总算劝住了她。从她口里,这才得知原来那日刺伤她的人,并非曹志行的人,而是江湖行帮。那杀人者说,收了宫中之人的千两银票…”

    “她何时醒的?”赵绵泽打断了他。

    那侍卫跪在地上,声音低小“回殿下,前些日子,七小姐一直昏厥不醒,卢统领与何公公都以为她身上的剑伤,是那些黑衣人…哦,也就是曹志行的人所为,这些都已密奏殿下。”

    “为何早不来报?”

    那带信的大内侍卫,亦步亦趋地跟在他的后面,一路往东宫的内院而去。走了一段路,赵绵泽突然停了下来,挥退了跟随的宫女太监,低沉了嗓子。

    此话说完,他重重甩袖,转身出了大殿。

    “好。”赵绵泽靠在椅背上,缓缓眯起眼睛“如此有劳谢尚书了,本宫等着你的好消息。”

    谢长晋面有恐色,迟疑着拖曳着声音,斟字酌句道“拔出萝卜带出泥,下官等一定将涉及此事的官吏兵卒,一律问罪。”

    “谢尚书,准备如何查?”

    赵绵泽已然平静下来,目光静静地看着他。

    “哦?”“此事兵部定当严惩不贷。”

    谢长晋顿时跪伏在地,汗流夹背地磕了个头。

    “殿下息怒!”

    难道是风向变了?

    如今,谢长晋怎么也没有想到,赵绵泽今日会当廷斥责。明里骂的是曹志行和谢长晋,暗里可不是剑指夏廷德?

    夏廷德眼下的势力,如日中天,不仅因为他是皇太孙的老丈人,而且他还是皇太任能坐上这把椅子的大功臣。在夺储之事上,他没少出力,可谓劳苦功高,这一次在阴山断了双腿,他在府中休养,皇太孙不仅亲自前去看望,还多次派人抚慰。那言行中的看重之意,人人都心知肚明。所以,即便“海盗”招了此事,谁敢去触他的逆麟?得罪魏国公,不就等于得罪皇太孙?

    可朝中谁不知道,曹志行是夏廷德的人?

    那些人,都是低级兵卒,不用动刑就招了。

    在赵如娜的建议下,陈大牛这一回很低调,回京之后,关于此事,什么也没有多说,直接把擒获的九名“海盗”交给了刑部调查。

    但定安侯渤海湾遇袭之事,朝廷早已得知。

    私自调兵之罪,甚重。

    大晏的兵调程序相当严格,动用五千以上的兵马,都需兵部出具印信,尤其边戌兵员的调遣,若无勘合,不得调用。

    一言既出,殿中哗然。

    “前几日,定安侯和菁华郡主在渤海湾遇到伏击,你们调查后告诉本宫,是海盗所为。可如今本宫得到的消息却不是这样。哼!永平卫千户曹志行,私自调兵,假扮海盗,放火烧船,夜袭定安侯,简直反了他了。”

    “下官惶恐,不知殿下何意?”

    “谢长晋,你们兵部好会办差。”

    冷冷一哼,赵绵泽看到消息,实难压抑内心的怒火,可他坐在这位置,咬了咬牙,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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