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宠医妃_第176章天涯望断错综复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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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6章天涯望断错综复杂。 (第2/4页)

面色微微一沉,像是刚想起什么似的,声音略有不悦地喊住他“崔英达,你如今做事,是越来越不得朕的心意了。东宫夏氏的孩儿,朕交代了这样久,为何如今还没得信?”

    “是。”崔英达垂下眼皮儿,一脑门的冷汗“陛下,早些歇了吧,明日那位就要回来,奴才这就去安排。”

    洪泰帝瞥他一眼“你且派人盯死了她,若是安分守己,朕便容她苟且偷生。若有她迷惑储君,欲行不轨…那就不怨朕容不得她了。”

    “那…可怎生是好?”

    在崔英达的疑惑的目光里,他过了半晌,突然道“绵泽这孩子是个死心眼,若是他心悦之,强来怕是不行。”

    洪泰帝摇了摇头,没有回答。

    “陛下又想十九爷了?您身子不好,节哀才是。”

    崔英达见他答非所问,咳了一声。

    “原本朕是有意将这夏廷赣的女儿许给绵泽,凤命之身,乃国之吉兆。但后来,朕也亲口允诺过老十九,不再追究此事,也默许了他的偷龙转凤。只是不曾想,老十九却是就这样去了…”

    洪泰帝咳嗽着,喝了一口茶,揉着太阳xue。

    “哎,看皇太孙的样子,这回极是认真…这事情一出,连带对太孙妃都冷了心。只怕这位入宫,会比太孙妃更麻烦。再者,她曾是十九爷的人,朝中多少人都见过脸,只怕往后,会生出不少是非来。老奴这边看着,也是心惊不已。”

    看皇帝打了皱褶的眉头,崔英达点点头,长长一叹。

    “明日就到?”

    崔英达匆匆入内,附在他的耳边说了几句。

    “陛下…”

    他细细地翻看着,偶尔皱眉摇摇头,偶尔满意的点点头,偶尔又出了神,不知在想什么。

    这些奏折,全是赵绵泽朱批过的。

    灯火下,洪泰帝面色苍白,坐在书案后的一张雕龙大椅上,不时的咳嗽着,在一本本翻看东方青玄秘密递来的奏折。

    值夜的宫人立在阁门两侧,垂手颔头。默不作声。

    乾清宫暖阁里,灯火大亮…

    一个跟过赵樽的残花败柳,她不信绵泽真会把她当成宝,不信朝臣们真会允许她母仪天下。对,她回来是好的,只有她回来了,绵泽才能认清她是一个怎样污秽不堪的女人。若不然,得不到的最好,她反会成为绵泽心口上永远的刺。

    看她有什么脸面待在宫中。

    既然外面死不了,就让她回来吧。

    至于夏楚,要回来了。

    不行,她不能让他知道。

    如今的赵绵泽,越来越有君王风范,行事也越发果断,手段狠辣…若是他真的知晓了那些事,可曾还会怜惜她半分?

    抹干眼泪,她立在原地一阵冷笑。

    夏问秋哭喊一声,翻身下床,追了出去,却只看见一个黄色的衣角,那个温文尔雅的男人,那个她曾经以为可以依靠一辈子的肩膀,离她越来越远。

    “绵泽…”

    说罢,他狠狠一摆衣袖,大步离去。

    “我真的希望,不是你,也最好不要是你。否则,我不知会怎样。”

    抚着肚子,她像是受惊不小,身子一软,便倒在了他的脚边。赵绵泽闭了闭眼睛,看她片刻,终是弯腰将她抱了起来,放在榻上躺好,又替她拉了被子来掖好。然后,在她低低的饮泣声里,他低下头来,看着她双颊的泪水,无力地轻叹。

    “绵泽…不是我…我没有呀,我…我真的没有…”

    夏问秋微微张着嘴,耳朵里“嗡嗡”作响。

    “秋儿你告诉我,这宫中,除了你,还会想要她的命?”

    赵绵泽微眯着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紧握在她肩膀上的双手,竟有一丝丝的颤抖,语气全是失望。

    “宫中,怎会这样?”夏问秋吸着鼻子,直摇头。

    “可今日我却接到一封密奏,原本在登州刺伤夏楚的人,竟是江湖行帮的人。而花钱买通他们的人,来自宫中。”

    说到此,他停顿一下,冷冷一笑。

    没有理会她欲语还休的情义,赵绵泽沉吟片刻,声音低了许多“早前几日,我就已然接到了登州的线报。但我一直以为,这些事,都是你父亲做的,也就没有告诉你,怕你忧心伤神…”

    “秋儿以为,你是关心我的身子?”

    夏问秋苦涩地牵了牵唇,垂下眸子。

    “秋儿,你知我今日为何这般早来?”

    赵绵泽眉间沉下,突地伸出双手,扶住了她的肩膀。

    “绵泽,我俩这么多年的情义,你竟然如此不相信我?无凭无据就如此斥责,为我定罪?”

    跪在他的身前,她猜不透他到底何意,膝盖吃痛,身子发软,终是无力地趴在了他的膝盖上,眼泪一串串流出来,浸湿了他绣有五爪龙纹的杏黄衣袍。

    夏问秋脑子“轰”的发响,如同被闷雷击中。

    “秋儿,你猜我刚才在想什么?我在想,你的温柔大度呢?你的善解人意呢?你的宽仁娴静呢?怎会这样的不堪一击?”

    “有没有,我自会查实。”赵绵泽突然出声,唇角撇了撇,脸上露出一丝怪异的浅笑。

    “绵泽,你相信我,相信秋儿,真的没有做过…”

    一个人哭了片刻,见他没有反应,她撑在他膝上,终是抬起通红的泪眼,看着他湿润的眼睛。

    夏问秋脊背寒涔涔发凉。

    可他静静看她,许久不曾说话,身姿贵气傲然。她知,如今的他,已不再是十五六岁那个情窦初开的少年,而且一个即将君临天下坐拥四海的储君。那个时的他,会为了她不顾一切。眼下的他,判断力又岂是当日?

    她一动不动,跪在地上,泪水顺着俏脸往下滴。

    赵绵泽眉梢一跳,淡淡看着她。

    “绵泽,我知你的心思没在我身上,但是…你说过会待我好的,你都忘了吗?可不可以请你看在我俩过去的情分上,不要只听信旁人的一面之词,把所有的脏水都往我与父亲的身上泼?我父亲为了你,双腿都没了,我肚子里还怀着你的骨rou同,你怎么可以…可以这样狠心?”

    夏问秋堪堪侧过眸子,一副吃惊的样子,面色不必装,就已然煞白。看赵绵泽并不回应,她苦笑一声,一只手抚着肚子,一只手拉着他的袍子,就地跪在他的面前,声音如泣。

    “什么?绵泽…竟,竟有这等事?”

    “你若真心喜欢,又怎会让你父派人去渤海湾截杀她?如此还不死心,她好不容易逃脱,你父连夜追至登州,非得致她于死地?秋儿,这便是你说的喜欢?这一次,若非定安侯,若非何承安赶到及时,恐怕她早已身首异处,轮不到你来喜欢了。”

    赵绵泽低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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