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好爱一个人_9.打开背后的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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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打开背后的门 (第2/3页)

们就结婚了,那几天我回国,要看看是怎样的一个女人能配得上我们家以年。结果是大吃了一惊。”

    她讲到这里看着我,我示意她讲下去。

    “如果单是有美貌的话,这样的女人有成千上万,可是苏雅芬不仅有倾国倾城的容颜,还有一种不一样的精明。她浑身上下散发着迷人的魅力,同时也预示着危险和不安。看她第一眼,我就知道这个女人不简单,不会有人能管得住她的。”

    她一言道中我心里想的,对,就是危险和不安,在苏雅芬身上熠熠发光。

    沈怡珠继续说:“果然,两年后他们就离婚了。”

    她叹了口气,那叹气声和沈以年如出一辙,悠长尖锐,带着数不尽的疲惫和无奈。

    她又说:“后来爸爸mama相继去世了,珂雯一天天地长大。以年写信给我,说珂雯想要一个mama,可是他一点都不知道要怎么办,因为他不愿意跟别的女人结婚,他已经害怕婚姻了。我回信告诉他,夫妻和情人不一样,情人需要爱情维持,但夫妻只要生活就够了。一个月后,他说他要再结婚了。

    “我对他的第二次婚姻持中立态度,所以没打算回国。”她顿了一下,说“但是苏雅芬来找我。”

    我再次瞪大眼睛。

    “很吃惊是吧?”沈怡珠笑了笑,说“当初我和你一样吃惊,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和这个女人有任何接触,但是,当事实摆在眼前时,人真的是弱小啊,逃也逃不掉。

    “她是为以年来找我的,她希望我能阻止他们结婚。”

    “你同意了?”我问。

    她摇头:“开始我没在意也没拒绝,我只是问她为什么,她说她爱他。她的直接让我无言以对,她继续说:”我猜你会帮我,因为你爱你的弟弟,不会放纵他做一个放荡子‘。“

    这话从苏雅芬嘴里说出来一点都不稀奇,她一向如此自信。

    我问沈怡珠:“所以你帮她了是吗?”

    她点点头:“你要知道,她的语言很有说服力,她让我很讨厌却又无法拒绝,她简直就是个魔鬼。”

    我赞同。又问:“你把沈以年的未婚妻藏到哪儿了?”

    她笑了起来,笑得很大声,好一会儿才问:“你觉得我有这个能力吗?”

    我恍然大悟:“是苏雅芬!”

    “对。她很巧妙地利用了我,只是让我出面说了句沈家不适合你,剩下的她自己摆平了。”

    想想一年前苏雅芬对我的威胁,我丝毫不怀疑她有这个能力。她根本就是个魔鬼,让人在无形中恐惧,退缩。可是这样的一个她居然和沈以年如此相爱,真让人无法相信爱情。

    房间里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沈怡珠拿起来接,然后把电话递给我。我接过去,那边传来齐祖的声音:“阿久,小开发疯一样地喝酒,你快劝劝他吧。”

    “让他接电话!”我又急又气,这个家伙,好好的喝什么酒!

    小开并没有接电话,我听到他粗鲁地说:“滚开!”齐祖只好无奈地说:“他不接。”

    “想办法送他回家,”我说“我随后就到。”

    挂了电话,沈怡珠问:“怎么了?”

    她关心的口气让我突然想到了梅朵姐,这么长时间没有联系,不知道她怎么样了,我这个干meimei当的还真是不合格。可是沈怡珠对我而言,无疑是个陌生人,我受不了她负罪一样地跟我说,于是摇摇头,说:“我得先走。”

    “等一下,”沈怡珠拦住我,非常严肃地说“有一件事我想阿祖可能没告诉你。”

    “什么?”

    “家父留下一笔遗产,但既不是留给我的,也不是留给以年的,而是给了珂雯。那笔钱不多,但也不少,”她伸出小拇指和大拇指说“六位数。你知道的,珂雯并不需要那笔钱,所以她把钱全部给你。”

    我睁大眼睛,珂雯还真是什么都能做得出来,并不是说钱多钱少,但单是“遗产”两个字就能够引起人们足够的重视,可珂雯…我说:“珂雯还很小,不懂事,她的话当儿戏就好。”

    “请别拒绝,”沈怡珠说“我们都尊重她的决定。从小到大,她只把你当过mama,你要知道,她心里有伤,而这些伤害都是我们给她的,所以请你给我们一个弥补的机会,满足她的愿望,别让我们为难可好?”

    我不语。这笔钱对我而言,是甜蜜的负担,我当然不能轻易地接受。可是如果真的有了钱的话,我和小开就可以开一家店,我们可以过稍微宽松一点的生活。一想到小开风里来雨里去的奔波,我就感到深深的内疚和心疼。也许道德可以原谅我,更何况,我是光明正大地接受别人的馈赠,非偷非抢,又关道德何干?

    沈怡珠见我迟疑不决,于是说:“你考虑,决定以后可以找阿祖,当然也可以来找我。大家同是女人,我知道你的苦衷和难处,我希望你可以把我当成你的jiejie,我们可以随意地说说话,这很好,对不对?人活一世,不可能永远都是陌生人。”

    “那么,我们再联系好了。”我说。

    “好的,祝你一切顺利!”她微笑着说。

    离开沈怡珠的住所,我心里久久不能平静。天哪,这可是一份遗产啊!可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小开能少吃一点苦,做什么我都愿意。我情不自禁地开始描绘我们的明天,它真实,它简单,它平和,它美好。

    可是回到家,一个人也没有,阿祖和小开还没回来,我开始担心,小开发酒疯的样子仿佛就在眼前。我还记得一年前他带我去一个叫“SQ”的酒吧找梅朵姐,那个酒吧有一条长长的隧道,躁动不安的音乐好像随时都会挣脱链锁的野兽,危险近在咫尺。

    窗外的风越来越大,地面的雪花被扬起,它们不安分地跳着激烈的舞蹈,动作夸张而粗暴。

    我正准备出去找他们,门打开了,齐祖搀着一堆泥一样的小开进来。两个人都衣冠不整,面有怒色,显然是经过一番激斗的。

    “他不能接受这个事实。”齐祖把小开放到地上说。我连忙倒了一杯水端过来,扶起小开让他喝,他却一把打掉杯子,嘴里含糊不清地说:“滚,你们都给我滚!我不要你们的可怜!”

    “小开!”我扶他坐起来,帮他脱掉外套。

    齐祖冷冷地说:“他真是茅坑里的石头,幸亏你没嫁给他!”说完,他转身要走,我叫住他,问:“你要去哪儿?”

    “回家,我还待在这里做什么?”

    “嘭”的一声巨响,门被紧紧关上。

    我发呆,谁能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小开突然冲进卫生间,里面传来了剧烈的呕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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