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刹的契约_第十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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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第3/3页)

初吻。

    她什么都不愿去思考了,任他带领著自己初尝两舌交缠的悸动,既害怕又渴望,原本激动的情绪逐渐被一股暖流安抚,她的心静下来了,同时升起了燥热。

    当两唇分开,她娇喘着,羞涩地低著头不敢看他,捂著被吻肿的唇瓣,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第一次见到她这个模样,他真想好好将她吻个够。不过现在不是时候,得先处理这件绑架案。他用大外套包住她、将她护在怀里,嗓音极尽低柔。

    “走吧,我们先回去。”

    她轻轻颔首,偎著他的胸膛离开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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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件案子很快破了案,爵晴、爵益依法被判坐牢,连带他们找来作案的帮凶也一并判刑。

    单驭辰和邵更旌知道这件事情后,全都赶来探望芷薇,韩敛命厨师为她熬汤进补,希望她能收收惊,这一、两天也一直陪著她。

    基本上,韩敛是已经把她当自己的情人看待了,既然得到吻她的所有权,理所当然对她的举止和态度就更亲密了。

    “来,张开嘴巴,把这碗粥吃完。”他笑嘻嘻地哄著,脸皮厚到连牛皮也甘拜下风。

    “我自己会吃。”她皱眉地嘟著嘴,对于这种亲密的举止有些儿招架不住。

    她可没办法像他这样可以关系三级跳,直接以男友姿态来相亲相爱地对她笑。

    她的心锁尚未完全打开,心中的疑问始终困惑著她,如果不说清楚,她会因憋在心里而窒息死亡的。

    “为什么救我?我死了不是更好?”

    韩敛挑高了俊眉,审视她水翦带忧的美眸。“你为何有这种想法?”

    “我消失的话,你的秘密就没人知道了。”

    这就是关键所在。她所谓的“秘密”到底是什么?韩敛决定这次非得问个清楚不可。

    “老实说,我想了很多天,而且自认记忆还没差到会忘记什么重要的事…那个你说的‘秘密’,可不可以告诉我究竟是什么事情啊?”他笑得很无害,也有些愧疚,外加憋不住的好奇。

    芷薇惊愣地瞪了他好一会儿,原以为他又在逗弄她,但那认真的神情又不像是装的,可是…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他当真忘记了!

    “我真不敢相信,居然有人会忘记自己所做的邪恶的事?”

    “呵呵,可不可以再明确一点,那个‘邪恶的事’是指什么呀?”

    她无法置信地瞪大眼。“你连自己杀人的事都忘了?”

    一只乌鸦嘎嘎地飞过,静默怪异的气氛弥漫在两人之间,韩敛的笑脸终究破功而扭曲变形。

    “我杀人?你的脑筋是不是秀逗了?”

    “你才莫名其妙!我亲眼看见的,你还跟我打勾勾、订契约说要保密的,否则杀我灭口!”

    终于说出来了,她大口喘着气,不知是生气还是恐惧。也许是生气较多,毕竟哪有人可以把这种事忘得一乾二净的?

    韩敛似乎是回想起一些事。“你说的…该不会是你八岁那年,我们在草丛后打勾勾的那一次吧?”

    “没错,是又如何?干么用那种奇怪的表情瞪我?”

    他怔愣了好久、好久,发现她那认真的面孔不像在开玩笑。

    “等等,先让我搞清楚一件事再说。”

    他将单驭辰和邵更旌抓来拷问一番,一问之下终于明白问题出在哪里。为了取信她,只好将当年三个少年用V8拍的录影带放给她看。

    芷薇僵若木头地呆望着电视机,同样的场景、同样的事件,全显现在录影带里。眼前的事实告诉她,积压在心中九年的秘密,只不过是人家一场好玩的戏剧,而她只不过是当时无端恰巧闯入的局外人罢了。

    单驭辰与邵更旌这两个不知轻重的家伙则在一旁大笑着。居然有这种事!韩敛以为芷薇是他们找来的童星,而芷薇则一直将他当成杀人凶手!

    “想不到我单大导演九年前拍的处女作,逼真到让人给当真了啊!可见我的功力多好,不,应该说我是天才才对。”

    “拿V8的是我,你得意什么?”更旌不忘糗他一句。

    “剧本是我编的,你只不过是拿个机器而已,谁都会。”

    “那也要摄影师的功力好,才能拍得逼真。”

    “错了,是我这个主角戏演得好,才对吧?”韩敛搭住两人的肩,皮笑rou不笑地盯著他们。

    嗅到一丝不妙的气氛,单、邵两人对看一眼,马上改口赞美他,直夸他的演技精湛,是世上少有的天才,并识相地赶紧退出,否则韩敛一发起脾气,可是会被扫到台风尾的。

    芷薇整个人瘫软在床上,九年了,这个秘密使她从八岁遇到他起,就一直活在恐惧的阴影下。到头来事实竟然是人家一时兴起拍成的戏剧娱乐罢了,她竟儍儍地以为自己目睹了一宗杀人案,还…战战兢兢地过了九个年头。

    她真是全天下最可笑的呆子!

    “芷薇…”韩敛一脸忧心地望着她。

    “别看我,想笑就笑吧,没人像我这么白痴。”

    抓住她推拒的双腕,他怜惜地柔声安慰。“儍瓜,我怎么会笑你。心疼都来不及了。让你担心受怕了这么多年,如果我早点发现就好了,让你一直活在恐惧的阴影下,是我不对,你可以打我出气。”

    这股柔情蜜意又逼出了她的情绪,害她像有哭不完的泪水似的,想关住水龙头都不行。

    “别理我,走开…”气不住地捶打他。

    “要我不理你可没办法,抛下你走开更不可能。”

    “讨厌!可恶!臭家伙!大混蛋!唔…”所有的发泄全教他的唇给堵住了。霸气中有著怜惜,渴望中含著深情,一切的一切,皆静寂于倾泻的深吻,再也毋须顾忌什么了。而门外的另一头,五只贴着门的耳朵,很努力地、仔细地聆听。

    “咦?好像没声音了?”烽日低声道。

    “他们睡著了吗?”织星猜测道。

    “呆子,你以为别人都跟你一样啊?”驭辰低斥,殷切期待接下来的发展,不死心地换个方位再听。

    “别吵,安静点。”爵艾琳没想到自己竟也如此无聊,像个小人一样鬼鬼祟祟地窃听,可是又很想知道那两人到底现在在干什么。

    “如何?有再听到什么吗?”王伯关切地问,基于忠心和主仆关系,不敢逾越了本分,只能在一旁眼巴巴地好奇。

    “啊,我听到了。”更旌说道。

    “听到什么?”众人齐声问了出来。

    “有人放屁。”

    “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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