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鹰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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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2/4页)

    “你小声一点。”虽然房间有隔音设备,但那并不代表在这种静得连掉到地上都可以形成噪音的深夜,她的大叫不会吵醒堡里所有的人。

    斑净彤点点头,指着他的手,意思要他放开。

    敖续才放开手,她马上倾身向前亲了下他的脸颊,笑得好高兴、好满足。

    “你说了,不可以反悔。”

    “好,我不会反悔。”他半是无奈、半是没辙地看着她。“那么,你现在可以先去沙发那里坐吗?”

    真是一失“口”只能认输。

    “不要,这里很舒服。”她自动偎到他肩上。

    “净彤。”他的语气不太赞同。

    “借人家靠一下嘛,不要那么小气。”她嘟嚷着。

    “我小气?”敖续瞪着她的头顶。

    “敖续,你有经验吗?”一点也不介意他瞪,她软软地问道。

    “什么经验?”

    “跟女人在一起的…性经验?”

    敖续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你在乱问什么?”女孩子怎么可以把这种事讲得这么白!

    “我没有乱问,我是很认真的问。”她很耐心地解释。“现在是二十一世纪,问这种问题应该很正常,我应该不会被归类成荡妇吧?”他是男人,问一下又不会怎么样,他就不用害羞了。

    “我拒绝回答这种问题。”他的声音紧绷。

    她该不会常常对男人这么问吧?他的脑中不由得浮现一副画面,画面中的男人不是他时,敖续更不高兴了。

    “你要回答啦,不然我怎么说得下去。”她从他肩上抬眼瞄他,正好看见他有点泛青的脸。

    “你问这种问题做什么?”真不懂他为什么要容忍她的胡闹,还问这种莫名其妙的问题,真是招谁惹谁了。

    “因为我想知道啊。”她答得很顺。

    “知道了又怎么样?”

    她犹豫了一下,才低声说…“如果我说…我想跟你上床,你会不会觉得我很随便?”

    上床!敖续当场呆了几秒。

    “你在胡说什么?”

    “不行吗?”

    “别胡思乱想,快回房睡觉。”他脸上的表情沉了几分。

    她又用那种楚楚可怜的眼神瞅着他,很哀怨地望了他一会儿,他还是满脸拒绝,她默默爬下他的膝,低着头往门口走去,睡衣下摆随着她的移动而摇晃,更显得单薄而脆弱。

    停在门前,她伸手旋开门把,书房外的冷空气与书房内的温暖马上形成强烈的对比,她瑟缩了下肩,举步踏出房外,书房的门缓缓在她身后掩上。

    敖续坐在椅子上,伸手想去拿资料,结果却是弯身捡起掉在地上的外套,想起她单薄的衣服、缩肩的模样…

    懊死!

    他起身大踏步走出书房,在走道转弯处追上她。

    “穿着。”他把外套披上她的肩。

    斑净彤凭本能侧身闪开,别开脸不看他。

    “不用了。”她低声说完,继续往房间走去。

    她不对劲。

    “净彤。”他扳住她的肩,将她转向自己。“你怎么了?”

    “没什么。”见避不开他,她勉强挤出一抹笑容。“我只是要回房间去反省一下,想想自己是不是做错事。”

    “你没有做错什么。”

    “可是你生气了。”她虚弱地一笑。

    “我没有生气,我只是…”

    “只是觉得我太主动?”她替他接了下去。

    他不语。

    “我要追你呀,不主动一点你怎么会明白我的心意?”高净彤深吸口气,像恢复了一点生气与活力。“我以为西方人在这方面的观念比东方人开放多了,结果你一点也没有受影响,反倒比东方人还古板。”

    “我古板?”他错愕的表情有点好笑。

    “放心吧,我没事的,我敢一个人在外面到处乱闯,也敢大胆的说要追一个很难追的男人,我还知道怎么照顾自己,你不用担心我。”她向后退了一步。“我回房了,晚安。”

    “我送你回去。”他想把外套披到她肩上。

    “不用了,我认得路。你回书房吧,对不起,打搅你了。”说完,她转身走开,生疏客气得像名陌生人。

    敖续站在原地目送她走。

    这种感觉他非常、非常不喜欢。

    …

    接下来几天,高净彤不曾在半夜时分出现在书房,甚至也没有和他一同出门,连用餐时刻都痹篇他。

    有时候遇上了,她会跟他打招呼,但不再跟他开玩笑,也不再问他任何问题,敖续心里开始有种异样的失落感。

    她脸上还是有笑容,他可以听见她跟下人们说笑,可以看到她拍到美丽的景色时,一脸开心的模样。他问过管家,她一样用餐,一样很亲切地和每个人打招呼,就连卡特都可以得到她笑语对待,就独独他被屏除在外。

    见到他,她会打招呼,但笑容可生疏得很,问候完了,她总是很快从他面前走开走做她的事,或是跟别人聊天。敖续发现自己严重被忽视了。

    她不是说要追他吗?难道她放弃了?

    她不是怕冷吗?当他发现借她的那件外套,洗干净地摆在他衣橱里时,他问过管家,管家告诉他,那是净彤自己洗干净了,才托他送还的,还吩咐说不必特别告诉他。

    她现在是刻意划清他们之间的关系吗?

    敖续非常、非常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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