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房勇士_第十九章童子奇大走衰远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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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童子奇大走衰远 (第4/10页)

退到庙里。”

    其他三人听了,忍痛奔了进大厅。

    单享骂声:“没用的东西。”

    他做梦也没想到,敌人如此不济,所以想要趁机救人。

    单享飞身一纵,踩住石阶,欲追进厅去,谁知阶往下沉?他想拔身时,独眼龙逼了过来。

    “哈哈,老鼠人牛角一—稳达达(很有把握)。”

    “要找死,也得找个垫被的。”

    说完,他“哗啦啦。”抽出七节鞭,缠住了独跟龙脚踝。

    独眼龙低头一看,倒抽了口冷气…

    “嘎,别…别…”

    话语未了,单享用力一带,独眼龙还想挣扎,无奈立脚不稳,和单享先后跌下。

    “啊一—”

    这一道翻扳机关、十分的灵敏,上大下小,呈斗型,深约莫两丈。四周中布满了圆管,也不知道做什么用的?

    由于单享技高,加上他有准备,所以落地没受伤。

    那独眼龙可就惨了。

    他在惊慌之中落地,达妄想站住,右脚躁当场扭了。

    “哎一—我的脚。”

    单享怕他装假,食、中指一骈,点了独眼龙的‘麻xue“。

    然后,他再抬头向上望,翻扳已经盖起,陷阱里漆黑无光。

    单享这时体会到,自己陷入龙潭,一个应付不好,马上就有性命之忧。

    幸好,有个独眼龙,做他的护身符。

    单享正在思索时,天窗‘嘎’的一声,即透一线亮光,上面出现三人,分别是卷毛、谭灶以及那许虾。

    他们几个以为,启动翻板,定可以活抓单享。

    怎料人算不如天算。

    独眼龙这家伙大意失荆州,也跟着掉入了陷阱。

    这个不好的结果,他们既惊又恐,只有暂停发动埋伏,先打开天窗,看看下面的动静。

    昏黑的陷阱中,有两个人影,一个是直挺站着,另一个躺在地上,站着的是走方郎中,躺的不用说,八成是独眼龙没错。

    “妈的,怎么办?”

    许虾等人很恼火,一心想看清楚,独眼龙是生还是死?

    可惜陷阱过深,没办法看得出来。

    “我看是死定了,等着收尸吧。”

    “不,等一下。”

    卷毛想了个办法,取来一枝火把,往下一照,果然看清楚了独眼龙躺在地上,不时低声的呻吟着。

    “好像还不点希望。”

    “嘿嘿…”单享冷冷讥笑,双手环抱,站在独跟龙身旁。

    不待许虾他们发话,单享抬头厉喝道:“好个大胆狂徒,你我远日无怨,近日没仇,竟敢暗高翻板,囚陷一个走方郎中,到底是居心何在?”

    许虾青筋凸暴,气呼呼道:“你这个臭卖药的,放着阳关大道不去走,居然来此突击探。身世故凶器,显然意图不轨,是那一个叫你来的?趁早说出来,我们或许可饶你狗命。”

    单享嬉皮笑脸道:“老汉是个走方郎中,四处行医治病,那一点犯法?说到携带兵器,完全是为了防身,奉劝你们赶紧放我,否则事情闹开,你们也没什么好处?”

    此人陷入龙潭,口风还是这么紧,似乎出他们意料。

    谭灶不由大骂道:“者小子,你死到临头,还不讲实话吗?”

    卷毛接口道:“别问了,他一定和童子鸡是一伙的,咱们快衬了他。”

    单享蛮不在乎道:“哇cao,说得比唱的还容易,甭忘了,你们还有个同伴,现在在我手里,若有人敢妄动,我就先拿他来开刀。”

    言讫,又踢独眼龙一脚。

    “哎哟,痛死我了。”独眼龙哇哇大叫。

    谭灶见状更乌火,向同伴说道:“这个老王八蛋,他竟然还敢逞强,快去发动暗器,马送他去见阎王。”

    卷毛顾忌的道:“不行啊,下面还有独眼龙,这样子做,你会害了他的。”

    闻言,谭灶搔了搔后脑,不知道该怎么办?

    速时候,陷阱里发出低哑声:“快来救我,我…我已被点了麻xue。”

    卷毛、谭灶和许虾三人,救也不是,不救也不是,他们感到很为难。

    过了半晌,许虾把心一横,道:“放煤烟,薰死这主八蛋。”

    谭灶附和道:“对对,不如用水,先淹死那老家伙,再想其它法子。”

    许虾沉吟了一下,赞成道:“好,好点子,来人,开水制。”

    此话甫落,放水的机关立时发动,陷阱四周的墙上,并启数个小洞“哗”然声响,水像喷泉似的涌出。

    “哇cao,人打不赢,改用水攻了。”

    单享脱下衣服,想要塞水涧,可是洞口太高了,又不得不作罢。

    水花乱涌,转瞬间,水深涨至尺许,渐渐地淹过膝盖。

    独眼龙更怪惨了。

    他脚不能站,勉强撑起了上身,把头露出水面,张着嘴巴苟延残喘。

    单享望着眼龙,胡意大声说道:“唉,你的伺伴也太毒了,这可怪不得我哟,要怪就要怪你,眼睛比别人少了那么一只,没看清楚他们。”

    独眼龙恨恨骂了一声“我cao他妈个蛋。”

    单享又感叹道:“唉,人活在世上,最大的悲哀,莫过于认人不清。”

    陷阱上的夭窗,已经关上,眼前漆黑一怔、犹如置身在地狱。

    “哗…”

    水还焦在流着,而且越来越深。

    独眼龙忍不住大骂道:“我cao你个娘,谭灶,你这个乌龟蛋,你是不是想要把老子给活活淹死?”

    他的骂声,根本无人理会。

    单享心中暗暗着急:“他妈的,怎么没有一点反应?我也是只旱鸭子,水要是不停,我的小命也难保了,救苦轻难观世音菩萨,你快救救我呀。”

    “谭灶。”独眼龙急得咆哮:“卷毛、许虾,你们都死光啦?我燥你个奶奶,快关掉水制,快把水制给关了。”

    陷阱上面没入应声。

    “咕噜,快…关水制,水,水淹到我嘴啦,咕噜…”

    忽然,流水声由大变小,由急转缓慢慢地停下来。

    “呼…呼…”

    独眼龙猛吐大气,好像刚刚逃过死劫。

    那单享呢?他也暗自庆幸不已。

    “叩,叩。”

    “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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