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浪子_第二十三章戴面具的女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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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三章戴面具的女人 (第5/6页)

道弄舌。

    “你不会掩上耳朵?”王道白了洪流一眼,然后笑着向韦烈打了一躬,像戏台上的小丑。

    “请公子问话!”

    韦烈是一本正经。

    “洪流,你到外面看着!”

    “是!”洪流立即出门警戒。

    尚云的头低垂胸前,他似乎已经认了。

    韦烈冷眼望着尚云。

    “姓尚的,你已经死过两次,本人问一句你答一句,也许不会死第三次,照实回答,你们门主是谁?”

    “不知道!”尚云抬起头,脸色是灰败的。

    “你敢再说一句不知道?”

    “是真的不知道,他召见我们时都是蒙着脸的,不过…

    尚云期期艾艾。

    “不过什么?”

    “他惯常落脚在王屋山,哎…”一声惨叫,尚云滚倒地面,一只硕大无朋的老鼠窜了出去。

    “怎么会有老鼠?”王道脱口惊叫出声。

    尚云身躯一阵扭动,头一偏,断了气。

    韦烈双目暴睁,眼里射出的精光有如炽电。

    “又是杀人灭口!”

    “洪流守在外面还有人能接近?”王道转动目光。

    “是那只大老鼠!”

    “老鼠怎会…”王道低头弯腰。“啊!公子,是老鼠没错,姓尚的脚骨拐上有两个血洞,血是黑的,可是…老鼠会一口咬死人倒是天下奇闻。”

    “并非奇闻,这老鼠是人特别豢养的凶手。”韦烈挫了挫牙。“牙齿上藏有剧毒,只要被咬,见血封喉。”

    王道瞪大眼,好半晌。

    “老鼠本身不会中毒?”

    “这…”韦烈想了想。“要就是老鼠在放出杀人之前先喂解药,要就是特制的牙套不伤本身。”

    “公子是怎么知道的?”

    “以前我曾经听过怪猫杀人的故事,依此联想。”

    “啊!这…实在骇人听闻,谁也无法防范,比江湖上一等的杀手更可怖,可是…老鼠会认人么?”

    “会!”韦烈断然地回答。

    “怎么会?”王道打破砂锅问到底。

    “被杀者的身上被先沾上某种气味,老鼠凭气味下口,故而这种歹毒手法也有其限制,否则天下大乱了。”

    王道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他最精于江湖门道,但像“老鼠杀手”这种绝毒绝的怪事还是头一次见识。

    “公子,你…真了不起,懂得这么多。”

    “把人拖出去吧,看了惹厌。”

    “是!”王道应了一声,把尸体拖了出去,不久与洪流一起进屋。

    洪流望着韦烈摇摇头,他不大爱开口,这已经表达了他对此事的心意。

    三人进入灶房喝起酒来。

    韦烈的心头压力板重,对付大造门的行动完全成了被动,而且一再受挫,而且“血龙金剑”的事使他懊恼万分,得而复失是他一时疏忽所致,而费力逮到的活口一再被灭口,到目前为止,敌人还是一团迷雾。

    人在高兴的时候喜欢喝上几杯,而在烦忧的时候更想藉酒麻醉,所以说起来倒楣的是“酒”

    韦烈喝得很多。

    王道和洪流在低气压下也跟着猛灌。

    “韦公子!”一声娇唤传来。

    三人互望一眼。

    “谁?”韦烈睁起醉眼。

    “是我,小云雀!”

    “啊!”韦烈立即起身出去,身形微见幌荡。

    王道和洪流也跟着到堂屋。

    小云雀一脸风尘之色,看样子是赶了长路。

    “王公子…对不起,我不知道她的真名姓。”

    “她叫冷玉霜!”

    “哦!她和谷姑娘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韦烈茫然,满头玄雾。

    “她俩在垣曲出现…”

    “什么,她俩到了垣曲?”韦烈大惊意外。

    “是的,见了我照面不识,还有三个蓝衣人同行,我看她两个神情呆滞心知有异,不敢打招呼…”

    “有这等事,后来呢?”韦烈的酒化成了冷汗。

    “我爹暗中尾随下去,我来找你。凌云山庄没你的影子,倒是碰到了龙大少,他已经追了去,指示我到这里来找你,还好没扑空。”

    “冷姑娘她们走的什么方向?”

    “往王屋山路。”

    “八九不离十了,王道、洪流,马上收拾上路。”

    “是!”两人齐应了一声。

    王屋山。

    进山的大小通路全被封锁,山里还有游动巡逻、明桩暗卡不计其数,警戒之严可以说滴水不透,山居人家都有大造门发的信符,每户一面凭以通行,陌生人休想混进去,不过想要阻止王道、洪流这等人物是办不到的。

    暮色苍茫。

    山风凛冽。

    一个瘦小的山民背着一个大酒篓吃力地步上大哨丫口。这里是入山的主要孔道,临时搭建的一个大草棚变成了关卡,进出山区的非经过这关卡不可。这里驻有二十名武士,不分日夜轮班把关,每班四个人,每隔一时辰换班。

    “什么人?”

    “山…山里的。”

    “站住,不许动。”

    瘦小的人站住了。

    一名武士上前。

    “你叫什么名字?”

    “小王!”

    “可有信符?”

    “有、有!”叫小王的从怀中取出一块三指宽的木牌递了过去。

    那武士只瞄了眼并未细看。

    “小王,你忘了规定,日落之后不许进山?”

    “小的没忘,只是…只是这酒篓子太重,走不快,所以耽搁了时辰。大爷,光酒就整整七十斤,加上篓子坛子少说也上百斤,小的…差点没被压死。看来…捱到家天也亮了,大爷,您就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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