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神功_第十九章群马奇舞太虚双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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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群马奇舞太虚双影 (第7/8页)

重,而是暗责自己的武学逊于meimei,单文生的心,顿时下沉。笑儿所以不关心自己的生死,那是觉得没有活下去的希望了,故在死前生出许多遗憾。作为父亲,在儿子临死前不能满足他的某些愿望是多么痛心啊!白发人送黑发人确是天下最悲哀的事之一。

    单文生酸泪横流,几乎泣出声来。

    单仁蕙等欲冲过去,却被许一、周五拦住。许一说:“这些该死的东西在此哭哭咧咧实在讨厌,不如打发了算了。”

    周五笑道:“好,我来送他们回老家。”

    单文生听此言,怕小儿子也一并命丧黄泉,急忙跳起来,拔剑拼命。

    单仁蕙急声叫道:“爹爹,让我来对付他们。”

    单文生苦笑了一声,止住身形。女儿的话让他伤心,他觉得对不住她,危急关头总让她拼命争杀,实在有些不忍,可又没办法,纵是她今天把命搭上怕也换救不了单家人的生命了,顿觉满腹怆然。

    单仁蕙飘身挪移,一剑分刺许一、周五二人。她的武功虽然不错,但若要战胜“太虚双影”却力尚单薄。

    他们二人嘿嘿轻笑几声,外间两下,便踩了过去。

    许一在她身边突然现身,让她心惊不已。她想用剑斜削,为时已晚,被他点中“日月xue”她顿时失去了抵抗能力,只能由人家宰割了。

    单文生大急,纵身扑去,一掌击向许一的头部,他的武功虽然不很高明,但含恨而发威,力总是不小的。许一嘿嘿一笑:“找死!”反臂一击,单文生躲闪不及,飞了出去,奄奄一息。

    白胜非见事已至此,知道没有希望了,只好拼个鱼死网破,他举起剑,欲作生死一击…

    ******

    大海狼花把深处、远方的幽情推上滩头,明净的海水有甜美的静治,也有淡淡的忧愁,拍击石壁的涛声把另一个世界的愤怒贯注到土地中去,让在大地上行走的人感喟、深思。

    邱少清在海中洗了好久,又到泉水里冲了一下,穿上衣服。他深深地吸了几口海里发来的清新之气,活动一下肢体,坐到一石头上发怔。

    蒋碧欣慢慢走过来,在他身旁站了一会儿,柔声问:“你在想什么?”

    邱少清笑道:“在远方,还有许多事未了,我要回去一趟,你们就和神尼在此地修行吧。”

    蒋碧欣说:“我也跟你一块去吧。”

    邱少清道:“我很快就会回来,从此再不分离。”

    蒋碧欣仍是不答应。

    邱少清说:“你不放我走,我的心很不安,我回去一次,至多需要十天,不会太久的。”

    蒋碧欣无奈,只好点头答应。

    邱少清说:“我也不和他们打招呼了,否则又要添许多麻烦,你代我解释一下吧。”

    蒋碧欣默默地应允。

    邱少清站起身,看了一下南海,飞身而去。

    邱少清日夜兼程,这天正中午,太阳毒辣,大有不晒死一二个人,不收敛她的气焰之势。他内功虽深厚无比,轻功贯绝江湖,但疾行千里路不歇脚,身上也是汗淋淋的。

    前边是一片林子,树木茂盛,郁郁葱葱,阳光想尽办法欲穿透碧绿的丝网,也只有徒劳留下点点光斑。

    邱少清心中高兴。

    一闪身进了树林,找个一个地方坐下来,背靠树纳凉小憩,无意间往林子深处一瞥,只见一女子正欲上吊自杀,连忙起身飞跑过去。

    自杀的女子听到脚步声临近,脖子往吊在树上的素绢里一套,就想蹬脚下石头。邱少情挥掌扫去,一股大劲,似利剑削向素绢,风到绢断,女子跌落草丛之上。

    女子也未言谢,蹲在地上,呜呜大哭起来。滚圆的肩头一抖一颤,令人可怜。

    邱少清走过去,手足无措,不知该说什么,他最看不得女人流泪。

    女子好似伤心欲绝,哭声凄惨。

    邱少清蹲下身,小声地问:“小姐,你有什么伤心事?愿不愿告诉我?看看我能不能帮帮你。”

    女子头也不抬,啜泣着说;“你不要管,让我死!”

    “死,能帮你什么忙?”

    “不死,又能帮上忙吗?”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甚非要死?!”

    “呜呜…”女子抽抽泣位,悲悲切切。

    “我与夫君去年结为并蒂莲,我们俩相爱如漆。谁知,甜甜蜜蜜的日子还刚开始,夫君却不明不白得了病,莫名其妙的病,名医求遍,各种单方也都试过,夫君的病终不好转。婆婆开始对我不满意了,村里人也都说我命中克夫。我有口难辩。我对天起誓,只要治好夫君的病,何种苦难我都心甘情愿承受。办法想尽了,还是不灵验。正当一筹莫展时,村里来了个野郎中,他进了我家门,口称保证治好夫君的病。我好感谢,连忙称谢。

    “但他有个条件,问我答应不。我不知是计,心想只要治好夫君的病,什么条件都可答应。他笑了,有些古怪,提出要与我同床,我好害怕,可又不敢撵走他。我怕婆婆,怕村里人,怕落个克夫的名声。为了夫君,我忍辱答应了。“事后,他抓了药,就溜之大吉,逃之夭夭。初始,我仍相信他的鬼话,按吩咐喂药。两个月过去了,夫君的病不转好还加重了。

    呜呜…我有愧于夫君,只求速死。”

    邱少清听了,很为少妇的话所打动。多么贤慧善良的妻子,比之江湖女子倍加伟大可敬。当他的丈夫听了妻子一席话,又该作何感想,是遗憾她的失贞,或是…

    邱少清感到问题棘手,他也不知该如何劝说女子,在这种“三从四德”的礼仪之邦里,做了这种事的女子最好的解脱是选择死亡。

    邱少清问:“你丈夫患甚么病?”

    “郎中说象是水肿。”

    “你领我去看看,但愿我能治好。”

    “小奴太感谢公子了。”

    “但有个条件…”

    少妇愕然了,眼前之人是否也是…

    “什么?”

    “你丈夫病好后,请夫人不要再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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