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花有主_第九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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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第1/5页)

    第九章

    喝了一杯又一杯的酒,许平渥的酒量再好,也开始感到有点头晕。

    满脸通红,他半笑半正经的赶走所有想留下来闹洞房的朋友们,打了个酒隔,神情愉悦地朝仍坐在客厅聊天的家人摆摆手,阖上房门,一瞥见已经窝坐在房里大半天的孙心宥,不禁感到无奈又心疼。

    自行径反常的韦巽被警察带走后,她就这么一副恍惚的样子,像是魂儿也随着韦巽一块被带走。

    唉,看来,他铁定被老爸他们误会定了,说不定他们在客厅窃窃私语就是为这码子事,改天真要找韦巽好好讨回这笔债!

    “还想着他的事?”

    “嗯。”“别担心他,他不会有事的。”顶多只是拘留个半天,说不定一进警察局做完笔录,就被放出笼。“这样也好,他需要冷静冷静。”

    “会不会被拘留?”她的脸色泛起铁青。

    “只是留他一段时间,又不是杀人放火,我们伟大又劳苦功高的警察先生不会对他刑求的啦,你别太紧张,我保证他不会少了半根毛。”况且他也打了通电话,叫韦巽的秘书赶去处理,所以压根不必担心韦巽会怎么了。

    懊担心的是一旦出了笼,他会不会又跑来抢人。

    “刑求!”这下子,她吓得连冷汗都冒出来。

    “看,你的脸色跟个万花筒一样,变得真快。”转转眼珠子,他补了一句“最坏的下场也不过就是名誉破产。”想到这儿,他不由得又感到气恼。

    其实名誉破产的又岂只是他一人?经他这么一牵拖,他们三个人全都扯上关系。

    “名…名誉破产?”这不也是很严重了?倏地,她脸色青透了。

    “我说的是最坏的下场,又不是说一定,你干么这么急着玩万花筒?”

    “真的?”

    “嗯!”他眼也不眨的点点头,以示谨慎。

    但,他骗她的!

    耙在他的婚礼上大吵大闹,不但强拉新娘子独自窝在新娘休息室谈判,甚至还死搂着新娘子的小蛮腰不肯放,口口声声要她跟他走,这些,他这个新郎倌看在眼里,虽然不以为意,甚至私心里也颇为赞成事情总要摊开来讲个清楚,但做人要有个分寸,他有再大的度量,也不能任韦巽放恣到头上。

    包遑论这事竟然闹大了,不但闹大,还劳动到连警灿诩出动,哼哼,名誉还能不破产吗?

    明天早上,铁定就数这条新闻最呛了!

    “好了,好了,累了一天,早点儿洗澡休息吧。”啧声咕哝,他瞟了她意识怔忡的轻点点头,也不再催促,上前轻缓的替她卸下扎在发际的珍珠饰物。“晚上别想太多无聊的闲事。”

    “嗯。”“今天晚上,床铺让给你睡。”

    “嗯。”呆滞的眼神随着他的话慢慢地望向那张大得可以打滚的双人床,她一愣。“那你呢?”她还没想到这件事情。

    “地板、沙发,甚至浴白,反正一定有地方睡啦。”果然,从镜子里又见她露出歉意,他笑着“一个晚上不打紧啦。”

    明天一早就带她飞到纽西兰度蜜月,到时候,别说是各睡一床,就算是各睡一房,也没眼睛盯着他们瞧。待回国,就直接将小宥带回台北去,免得听老爸他们哩巴唆,更不必委屈的睡地板。

    万岁!

    “平渥?”

    “什么事?”

    “谢谢你。”

    “说这么客气的话干么?我们都已经是夫妻了,何必这么疏离。”

    “噢。”

    默默地替她清净发髻上的每一颗珠饰,研究她的心不在焉,他在犹豫。

    她的情绪实在是低落得可以…许平渥知道自己最好少开口为妙,可以的话,就好心地让她静一静;但,又怕她闷起心情来胡思乱想一通…既然要烦,干脆就一次将乱源给揪出来,烦个够,然后洗个好澡,睡个好觉,天亮之后就什么事都有防有备了。

    毕竟事情一曝光,名誉受损最严重的人应该是她,偏她的防护罩又不像他跟韦巽这般坚固,所以他决定直捣黄龙,将天亮后她百分之百可能会遇到的闲言闲语先“笑”给她听。

    “一定很多人开始同情我了。”

    同情?她一怔。

    “为什么?”

    “结婚喜宴上,羞答答的新娘子莫名其妙的哭花了脸,然后又冒出个程咬金来抢人,你说,这其中是不是绝对有问题?”他等她的脑子开始听进他的话后,再说:“说不定他们开始在计算你什么时候给我戴绿帽子呢。”

    “这…”瞬间,她睁大的眼眶又满含泪水。

    她真的没想过人言可畏!

    “我不在意。”对着镜中的她眨眨帅气的眸子,他温柔的笑说。“别管他们怎么说,你只要记住我的话,我不在意,懂了没?”

    先灌输她这个观念,免得往后她听到一大堆酸死人的闲话,又开始烦这烦那。这是极有可能的事,先是他的“始终守身如玉、不近女色”再来就是可恶的韦巽帮的倒忙,这闲话,可有得讲了。

    万一死脑筋的她听了后又不知道哪根筋转不过来,然后很自虐的中伤自己,那可就更得不偿失。

    他的提醒,叫她心惊胆跳;他的善解人意,叫她感激在心。

    “平渥,我对不起你。”如果不是因为娶她,他也不会揽那么多麻烦事上身。

    “唉,怎么又哭了?我只是先跟你说一声,顺便开个玩笑罢了。”他以为她的泪水是因为他半带嘲讽的笑谈她在“织”的那顶绿帽子!

    “我知道。”

    平渥不是这么尖酸刻薄的人,她越来越清楚这一点,更开始明白他拉杂的跟她扯这么多废话除了想逗她开心,也是先开导她面对未来可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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