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老虎_第九章虎子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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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虎子上 (第3/17页)

个。”

    无忌道:“jianian细却只有一个。”

    唐缺冷笑道:“宁可杀错,也不能放错。”

    他笑得就像是个天真的孩子:“杀错了七八个人,也不能算太多。”

    无忌明白他的意思。

    如果找不出真正的jianian细是谁,这七八个人都难免要因此而死。

    他们并不怕错杀无辜。

    唐缺道:“就算这七八个人都不是jianian细,真正的jianian细还是逃不了的。”

    无忌道:“哦?”

    唐缺道:“‘就在jianian细出现的那一刻,我已下了禁令,在jianian细还没有被捕之前,只要是在唐家堡里的人,无论是谁,都绝不准离开这地区一步。”

    无忌道:“我听说唐家堡的门户一向开放,并不禁止外人进来。”

    唐缺道:“不错。”

    无忌道:“那么昨天晚上一定也有些普通的商旅和游客留宿在唐家堡。”

    唐缺道:“一共有二十九个。”

    无忌道:“你的禁令还没有撤除之前,连他们都不能走?”

    唐缺道:“我说过,无论谁只要走出唐家堡一步,就格杀勿论。”

    他又用那双又白又胖的小手握住了无忌的手。“你一定要相信我的话,我发出的命令一向很有效。”

    无忌不说话了。

    唐缺道:“我想你现在一定很饿了,现在正好是吃早点的时候,最近我的胃口虽不好,多少也可以陪你吃一点。”

    他笑得更愉快:“我也可以保证:这里的虾爆缮面和汤包,做得绝不比杭州奎元馆差。”

    一个真正会说谎的人,在没有必要的时候,是绝不会说谎的。

    唐缺说的果然都不假。这里的虾爆够面和小笼汤包,做得果然不比杭州奎元馆差。

    无忌的床上也果然有人睡过。

    他的睡像一向很好,昨天晚上他虽然也在床上睡过,可是他临走时,床褥还是很整齐,现在却已凌乱不堪,正像是有人在上面做过恶梦的样子。

    这个人是谁?

    除了郭雀儿外,无忌又想到了一个人。

    —西施。

    这是他的秘密。

    他一直将这秘密埋藏在心底,连想都不敢去想,因为他生怕自己会露出痕迹,生怕会被唐缺那双尖针般的笑眼看出来。

    大风堂曾经派出无数“死士”到敌方的地区来做“死间”

    他们不但随时都准备为他们的信仰效忠效死,而且绝对不惜栖牲一切男的不惜牺牲名誉,女的不惜牺牲贞cao。

    可是他们大多数都失败了,其中只有一个人己打入唐家堡的内部。

    这个人就是大风堂埋伏在唐家堡里的唯一一着棋。

    这个人是男是女?叫什么名字?

    无忌完全不知道。☆

    因为这是大风堂机密中的机密。

    这件事是由司空晓风亲自负责的,这个人也由司空晓风直接指挥。

    有关这个人的秘密,除了司空晓风外,绝没有第二个人知道。

    无忌只知道他和司空晓风联络时所用的一个极秘密的代号。

    西施。

    古往今来,最成功的一个jianian细就是西施,牺牲最大的一个也是西施。

    因为她不但牺牲了自己的名誉和幸福,也牺牲了自己的情感和贞cao,牺牲了‘个女人所最珍惜的一切。

    大风堂的这个“西施”呢?

    第三个朋友

    谁是西施?

    这问题无忌一直拒绝去想,拒绝猜测,就算有人告诉他,他也会拒绝去听的。

    他根本不想知道这秘密。

    因为这秘密的关系实在太大,知道了之后,心里难免会有负担。

    他更不想让这个人,为了他而受到连累。

    可是现在这“西施”仿佛已出现了,而且正是为了救他而出现的。

    如果不是“西施”替他引开埋伏,现在他很可能已死在树林里。

    如果不是“西施”睡在他床上,替他掩护,现在他无疑是嫌疑最重的一个人,唐缺很可能已对他下手。

    但是“西施”只有一个。

    替他引开埋伏,替他作掩护的却有两个人,另外一个人是谁?

    无忌又混乱了。

    不但混乱,而且后悔!昨天晚上,他实在不该冒险的。

    他的轻举妄动,不但让“西施”受到连累,而且连累了无辜。

    如果唐缺要杀唐家的人,不管杀错了多少,他都不会难受。

    那二十九个外来的商旅和游客,如果也因此而死…

    他不愿再想下去。

    他发誓,从今以后,绝不再做没有把握的事。

    但是“有把握”的机会要等到什么时候才会来呢?他要用什么方法才能接近上官刃?就算有了机会,是不是就能有把握将上官刃置之于死地?

    他还是没有把握,完全没有把握。

    现在他虽然已到了唐家堡,距离他的目标却还是很远。

    前面还有好长好长的一段路要走,这段路无疑要远比他以前走过的更艰难,更危险。

    他是不是能走得过去?

    无忌忽然觉惭脑瑞,疲倦得甚至想抛开一切,疲倦得甚至想哭。

    他不能抛开一切,也不能哭。

    但是他至少可以睡一下。

    他闭上了眼睛,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在往下沉,沉得很慢,却很深,很深…

    窗户半开。

    窗外一片青绿,空气干燥而新鲜。

    忽然间,一个人燕子般从那一片青绿中掠入这窗户。

    一身华丽的紧身衣,一张英俊的脸,行动轻捷而灵活,远比他平时的表现快得多。

    他的手里紧握着一把刀。

    他一步就窜到无忌床头,他手里的刀锋对准了无忌的咽喉。

    阳光从窗外斜斜照进来,雪亮的刀锋在阳光下闪动。

    可是这一刀并没有刺下去。

    无忌也没有动。

    他并没有睡着,这个人一进来他就已发觉。

    他在奇怪。

    以这个人现在行动的轻捷灵活,他那一拳是绝不可能打在他鼻上的。

    那一拳却的确打在鼻子上了,他的鼻子已经被打得破碎而扭曲。

    他为什么要挨这一举?是不是因为他故意要无忌低估他,他才有机会来行刺。

    无忌的确低估了他。

    也许大多数人都低估了他,都认为“小宝”只不过是唐缺一个没有用的‘‘朋友’’,而已—也许对唐缺有用,对别人来说,却是绝对无用的,

    可是现在这个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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