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老虎_第九章虎子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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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虎子上 (第16/17页)

u药暗器成名,你不怕这碗茶”里有du?”

    无忌笑了笑,道:“如果老祖宗不想我再活下去,随时都可以

    把我置之于死地,何必要在这碗茶下du?”

    老祖宗笑了,至少听起来仿佛在笑。

    “你很沉得住气。”她说:“想不到你年纪轻轻,就这么能沉得

    住气!”

    无忌保持微笑。

    连他自己都有点佩服自己,在这种情况之下,居然还能四平八稳地坐在这里喝茶。

    老祖宗又说:“你是个好孩子,我们唐家正需要你这种人,只要你好好地待下去,我绝不会亏待你。”

    她居然绝口不提鸽子带回来的消息。

    难道这又是个圈套?

    她这样做是不是另有阴谋目的?

    可是她的口气不但更温和,而且绝对听不出一点恶意。

    无忌虽然并不笨,也不是个反应迟钝的人,也不禁怔住了。

    他实在猜不透她的用意,也不知道老祖宗下面还要说什么?

    想不到老祖宗居然从此不开口了。

    庭院寂静,四下无人。

    又不知过了多久,唐缺居然又笑嘻嘻地走过来,道:“你过关了。”

    无忌茫然,道:“我过关了?”

    唐缺手里拈着个纸卷,说道:“这是那些鸽子带回来的调查结果,你想不想看看?”

    无忌当然想看。

    摊开纸卷,上面只有八个字:

    “确有其人,证实无误。”

    无忌想不通,就算把他的头打破一个大洞,他也想不通。

    ——难道绩溪的溪头村真的有“李玉堂”这么样一个人?

    —难道唐家派出去调查的那个人,敷衍塞责,根本没有去调查,就胡乱写了这份报告送回来?

    ——难道这个人在路途中就已被无忌的朋友收买了,伪造了这份报告。

    这种情况只能有这三种解释。

    这三种解释好像都讲得通,可是仔细一想,却又绝无可能。

    —就算溪头村真的有个人叫李玉堂,身世背景也绝不可能跟无忌所说的相同,世上绝不会有这么巧的巧合。

    ——唐家门规严谨,派出去的子弟绝不敢敷衍塞责,虚报真情的,更不可能被收买。

    —这件事根本没有别人知道,根本就不可能有人会去收买他6

    如果这三种推断都不能成立,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无忌没有再想下去,这几天他巳遇到好几件无法解释的事。

    这些事之中必定有一个相同的神秘关键。

    只不过现在还没有能找到而已。

    不管怎么样,他总算又过了这一关。他只有抱着“得过且过”的心理,静观待变。

    他还要“忍”

    就因为他能忍,他已经渡过了好几次本来绝对无救的危机。

    无忌慢慢地将纸条卷起,还给了唐缺,淡淡的问道:“老祖宗呢?”

    唐缺道:“老祖宗已经看过了你,对你已经很满意。”

    无忌道:“你不让我拜见拜见她老人家?”

    唐缺道:“我也想带你去拜见她老人家,只可惜连我自己都见不到。”

    他叹了口气,苦笑道:“连我自己都已有很久没有看见过她老人家了。”

    无忌道:“她很少见人?”

    唐缺道:“很少很少。”

    —她为什么不见人?

    ——是不是因为她长得奇形怪状,不能见人?

    无忌还有另一种想法,想得更绝。

    真的老祖宗已经死了,另外有个人为了想要取代她的权力地位,所以秘不发丧,假冒她的声音来发施命令,号令唐家的子弟。

    那么她当然就不能够让人看见“老祖宗”的真面目。

    这种想法虽然绝,却并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世上本来就有些荒唐离奇的事,真实的事有时甚至比“传奇说部”更离奇。

    无忌也没有再想下去。

    唐家内部权力的争斗,跟他并没有切身的利害关系。

    他只问:“现在我们是不是已经该走了?”

    唐缺道:“到哪里去?”

    无忌说道:“我们难道不去见见上官刃?”

    唐缺道:“当然要见的。”

    无忌道:“那么我们现在是不是就应该到他住的地方去?”

    唐缺笑了,道:“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无忌道:“他就住在这里?”唐缺没有开口,门外已经有人回答:“不错,我就住在这里。”无忌的心又在跳,全身的血液又已沸腾。他听出这是上官刃的声音,他也听见了上官刃的脚步声。不共戴天之仇人,现在就要跟他见面了。这次他们不但是同在一个屋顶下,而且很快就会面对面地相这次,上官刃会不会认出他就是赵无忌?

    生死呼吸

    四月二十四,正午。

    赵无忌终于见到了上官刃!

    上官刃身高八尺,宽肩长臂,每跨出一步,都要比别人多五

    他自己计算过,他每一步跨出,都正好是一尺七寸,绝不多一寸,也绝不会少一寸。

    他对自己所做的每件事都精确计算过,他做的每件事都绝对像钟表般精确。

    他的生活极有规律,自制极严,每日三餐,都有定时定量。

    他不但吃得很少,连水都喝得不多,平时连滴酒都不沾唇。

    现在他还是独身,从不接近女色,别人沉迷的事,他完全都没有兴趣。

    他的兴趣只有两个字—

    权力!

    无论谁看见他,都绝对可以看得出他是个极有权力的人。

    他沉默寡言,态度稳重冷酷,无论在什么时候出现,都显得精力充沛,斗志旺盛,一双炯炯有光的眼睛,更好像随时都能看透别人的心,

    但是他居然没有看出站在他面前的这个人就是赵无忌。

    无忌实在变得太多了。

    无忌又坐下。

    他一直在心里告诉自己:

    要忍!要等!不等到绝对有把握的时候,绝不轻易出手。

    上官刃正在用一双利刃般的锐眼盯着他,忽然问道:“刚才你心裹在想什么?”

    无忌道:“我什么都没有想!”

    上官刃道:“那么你早就应该知道我是佐在这里的。”

    他转过头去看墙上接的一副对联。

    “满堂花醉三干客,

    一剑光寒四十州。”

    笔法苍劲而有致,上款写的正是:

    “刃公教正。”

    上官刃冷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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