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勒爷吉祥_第十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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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第1/4页)

    第十章

    婚礼当天贺客满门,几乎朝中的文武大臣都来参加,每个人都给足了瑞亲王面子,每个人也都想知道两个格格一起嫁人王府是何等盛况。

    瑞亲王跟福晋更是高兴得合不拢嘴,放眼朝中,谁有他们这般的荣宠跟幸运呢?

    整个瑞王府都笼罩在一片喜气之中,唯独东厢房的一侧,显得既冷清且沉寂。

    “你还是决定要去吗?”柔名望着独坐在铜镜前的月盈问道。

    婚礼都已经快开始了,可是竟然没有人来通知她们,真是太过分了。难道她们如此不受欢迎?

    独自打扮得娇艳的月盈回首含笑的点头,笑容裹有着令人心酸的苦涩。

    “让我陪你一起去吧,盈盈。”柔名担心的道。

    月盈摇头“不了,柔名姐,就我一个人去好了。“这杯苦酒她只想自己品尝。

    独自一人走出了东厢房,沿路看到丫环们个个表情惊讶,都交头接耳的议论纷纷:“她怎么出来了?”

    “她这些日子不是都躲在东厢房裹吗?怎么还有脸出来?”

    “该不会是想破坏麒贝勒的婚礼吧?”

    “真是个坏心眼的女人。”

    沿路的闲言闲语都不能打退她的决心,她无论如何都要再见奕麒一面,错过了这一面,今生怕不再有相见的时刻了。

    默默的挤进厅内一角,他看到了奕麒,身着红袍的他看起来好英俊、好耀眼。

    尽管大厅内挤满了贺客的人潮,但他还是一眼就注意到她了。今天的她打扮得好漂亮、好娇艳,即使容颜憔悴苍白,还是一样震慑人心。

    她并不知道这些日子他虽然没有去见她,却时常在深夜、远处偷偷凝视着她,注意她的一举一动。他不能去找她的原因是怕逾越了本分,怕自己会忘记她是自个儿的大嫂而去爱上她,所以他必须躲着她,远离这段情感。

    奕飏的手肘撞了他一下,提醒他注意现在的场合。“不要用‘我喜欢你’的眼神看她,很容易被人知道。”

    “什么?”奕麒一时会意不过来。

    “你应该明白我在说什么。”奕飏冷淡的说。

    连不管闲事的奕飏都知道了,可见流言谣传得多严重,月盈所受的伤害有多深。“还有多少人知道?”

    “应该知道的人差不多都知道了,不应该知道的人也听到了。”他指的是这些外来的宾客跟府外的人。

    “那么额娘她…”

    奕飏笑了,反问道:“你认为额娘为什么一直邀湘荷格格来府裹作客?又为什么坚持要你陪他?”

    原来最早发现不对劲的人是额娘,她怕他们叔嫂发生感情,故意拆散他们。

    奕麒淡淡的一笑,道:“额娘多虑了,我只不过是代奕翔多关心她一点罢了。”无论如何,他还是想替月盈说话。

    “是吗?但愿如此。”奕飏还以笑容,只不过他的笑是冷的。“我希望你记住自己的身分,记住奕翔,不要做出对不起奕翔和咱家的事。”

    这句话说得好重,重到敲进他的心,重到令他喘不过气来。

    爱外的鞭炮声响起了,两位格格的花轿到了。

    大群宾客自动退开成一条路,让两位新郎倌出去踢轿门。

    手牵河谛,奕麒跟奕飏分别牵着自己的新娘进了大厅。

    没有退路了,已经没有可以让奕麒犹豫乱想的机会了。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

    就在要拜高堂的刹那,打扮成轿夫的鄂泰多突然提剑闯入,直刺向月盈的方向。

    “月盈,小心。”一直在暗中守候的齐秉禹见有人提剑刺向月盈,马上飞身一纵,身手俐落快捷的拦下鄂泰多的长剑。

    奕麒见状,怕月盈受伤,马上丢下手中的河谛,奔去守护。

    “刺客,有人行刺,快抓刺客。”厅内有人员声叫喊,引来了在厅外守候的卫兵。

    湘荷气呼呼的掀开红帕,一切计画都失败了。她原本是命令鄂泰多等婚礼完成之后再出现,没想到这个莽夫一看到齐月盈就失控不听指挥,这下连她的婚礼都毁了,真是该死的东西。

    “是鄂泰多,大家住手。”有人认出了刺客的身分,是秦柔名。

    原来她不放心月盈,偷偷的跟来了。

    柔名一喊出鄂泰多的名字,王爷一家人也认出来了,他确实是两年前跟奕翔一起失踪的家仆鄂泰多。

    “住手,全部住手。”奕麒虽然及时朗声制止了侍卫的动作,但是鄂泰多已经负伤了,鲜血从他的背后汩汩不绝的流出。

    “鄂泰多,你这大胆的奴才,竟然敢捣乱婚礼行刺本王!”瑞亲王愤怒的大喝。

    鄂泰多负伤的道:“奴才该死,奴才不是想行刺王爷,奴才只是想为过世的翔福晋出口气而已。”

    瑞亲王跟众人一愣。“翔福晋?”

    “鄂泰多,我没有死。”泰柔名排开众人站了过去。“我在这裹,一直都在这裹。”

    “夫人!你没有死?太好了,太好了。”负伤的鄂泰多一见秦柔名出现,立即倏然跪地,为自己的失职守护不周而请罪。

    “鄂泰多,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秦柔名伸出手想把他拉起,却怎么也拉不动这粗蛮的男子。

    “鄂泰多有愧贝勒爷的托付,没能保护夫人,以致夫人受了那么多苦,鄂泰多罪该万死,请夫人责罚。”

    “你快别这么说。”鄂泰多越是这么说,柔名就越感到惭愧。“是我自己不好,不听奕翔的话硬拖着你们跑出来,如果要怪,也只能怪我自己,怎么可以怪你们呢?”

    “可是夫人…”

    “别再说了。”温柔的柔名难得拿出主子的魄力打断他。“现下不是讨论这些的时候,鄂泰多,你告诉我为什么会在这裹?珠儿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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