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刀醉月_第十九章原璧归赵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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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原璧归赵 (第5/5页)

人,行走江湖,随遇而安,用不着张罗,背倚石柱,打个肫也就够了。

    东方将曙,天际的云朵渐渐镀上了金边。

    看来今天又是个晴朗的好日子,片刻间旭日东上,阳光满山。

    丁开第三人离开凉亭,走出了斜谷。

    赵小柔和丁开并肩而行,忽然转过人来,转声道:“你是不是要去洛阳?”

    “还得等那十万两银子。”丁开道:“据我所知,赵小柔道:“那十万两银子好像藏在乌龙峡”

    “是的,”丁开点头。

    “我不能陪你。”赵小柔幽幽道:“我得赶紧回去,因为…因为我爹…”

    “怎么?”

    “你知道了。”赵不柔道:“他还需要照顾。”

    “哦。”丁开又点了点头。

    “你去了洛阳之后…”赵小柔顿了半天,然后幽幽接道:“不来牧马城看看我吗?”

    “这…”“我爹他说…他说…”赵小柔期期艾艾的道;“只要你来,他会摆酒接风…”

    “真的?”丁开突然双目一亮。

    多少的来这对儿时旧侣刻骨相思,就因赵九尊作梗,不能携手结伴,如今居然有了这么大的转机。

    显然,赵九尊经过一番打击之后,终于想通了。

    丁开欣喜若狂,他又盯了赵小柔:“快,快,你再说一遍。”“你喜欢吃烤羊rou是不是?”

    赵小柔也笑了:“我爹说我生烤全羊。”

    “棒,好棒。”丁开道:“我一定来。”

    赵小柔秀眉舒展,香腮带笑,望了望远远走在前面的娄大钊,忽然眨起了一抹红晕。”

    出得峡口,两人才叮咛而别。

    丁开和娄大钊两人折载向西,这个江湖狼子忽然间显得神采奕奕。

    “乌龙峡在哪里?”娄大钊问。

    “不远,丁开道。

    “小丁。”娄大钊道:“你既然知道那十万两银子藏在乌龙峡,为何只字没提?”

    “搬运银子很不容易。”丁开道:“最重要的是这对翡翠玉马、五百颗明珠…”

    “现在呢?”

    “找车。”

    “小丁,咱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娄大钊道:“你好像说过,那夜在孟津渡口还有一个人没死。”

    “你记性真好。”

    “这个人到底是谁?”

    “事过境迁,何必再提。”

    “小丁,这就不够朋友了。”娄大钊绷着脸道:“你什么事都想瞒我,咱心里舒服吗?”

    “好,我说。”丁开道:“这个人已经死了。”

    “死了”

    “他就是牧马山庄的总管江天虎。”

    “是他?”娄大钊讶然道:“这就怪了,以后那沈天岳不是见过他吗?”

    “是的,此人极善易容之术。”

    丁开道:“早在一年之前他就混进了振远镖局,充当一名趟子手,以后沈天岳虽然见过,却不敢确定,倒也十分生疑。”

    “哦,对了。”娄大钊忽然想起;“难怪那夜在牧马庄对付血手飞鹰时,赵姑娘话中有话,好像对他十分不满,原来…”

    “正是如此。”丁开说。

    两人一路边走边谈,不觉已上了大路。

    忽然车声辚辚,骏马长嘶,后面尘头起处,浩浩荡荡来了一队篷车。

    车辕上一个黄衫人气扬声大叫:“前面可是小丁?”

    丁开和娄大钊猛的一怔,转过身来。

    车停马歇,丁开大笑。

    “是骊山八骏,幸会幸会,算起来只怕有一年时光不曾聚首了。”

    “咱们正在找你。”黄衫客说。

    “找我?”

    “对,找你。”衫客目光一闪:“快说,你手里拎的什么东西?”

    “小意思,五百颗明珠,一对翡翠玉马。”

    “哈哈,小丁,你真走运,发大财啦!”黄衫客耸肩大笑:“不过咱们也不赖,发了点小财,弄到了十万两子…”

    “银子在哪里?”

    “车上。”

    “恭喜,恭喜。”丁开笑道:“这一次你们可以吃喝玩乐享受个三年五载,不再打饥荒啦。”

    “不行。”黄衫客道:“咱们是劳碌命,有时候总想活动活动筋骨,待不住的。”

    “哦?”“小丁,咱们这些年一直都没分过胜负。”黄衫客道:“今天不如赌一赌。”

    “赌什么?”

    “大赌一场。”黄衫客道:“用这车上的十万两银子,赌你手里的两个小包裹。”

    “你是说打一架?”

    “正是?”

    “打架我不干,”丁开笑道:“如果你肯奉送的话,我就接受。”

    “哈哈哈,奉送?”黄衫客掀髯大笑:“一送就十万两银子,咱们有这份交情吗?”

    丁开也笑了。

    忽然一骑骏马冲了过来,马背上正是那个绿衣少女,她叫道:“小丁哥,你不守信用!”

    揭开面纱,露出一宜喜宜嗔,秀丽姣好的脸庞。

    “我哪里失信?”丁开说。

    “你忘啦。”绿衣女道:“去年你走时,说过三月之后一定到访,结果黄牛了。”

    “啊,绿凤,对不起,我去了一趟关外。”

    “好,这且不说。”黄衫管道:“你几时再到骊山来?咱们小妹准备好一罐女儿红…”

    “女儿红?好酒,好酒。”丁开望了望绿衣少女:“一定来,-个月…”

    “这是你说的。”绿衣女瞟了一眼;“到时再黄牛了怎么说?”

    “罚。”丁开道:“罚两罐女儿红。”

    “你想的怪好。”绿衣女笑了。

    “也罢,就这么说,一言为定,”黄衫客道:“今在这场架也不用打了,银子奉送。”

    “多谢。”丁开大笑。

    七辆篷车转向北,直奔洛阳。

    丁开高踞在最后一辆的车辕上,挥鞭策马,一路神采飞扬。

    他问左边的娄大钊:一共几天了?”

    娄大钊掐指一算“九天了。”

    “这好,这好,”丁开道:“跟沈天岳订下的十天之期,总算没有失约。”

    “这倒是好。”娄大钊扮了个鬼脸道:“不过另外有件事,咱却替你担心。”

    “什么事?”

    “你想想看。”娄大钊道:“又要去牧马山庄吃生烤羊rou,又要到骊山喝女儿红,这不是太累了吗?”

    “哈哈哈哈。”丁开昂首大笑。

    一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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