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地虎_第十四章佛话前尘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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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佛话前尘 (第3/7页)

在这刹那,人天身灵交战下,良知胜过私欲,仁忍忘怀安危,全力施为!

    轰的一声,他知觉顿失…

    醒来,睁眼,惊咦一声,如坠幻梦!

    他,依然端正跌坐老人对面。

    老人,脸上的油泥、污垢,真怪,早已消失无踪。

    再注目,妙呀!

    老人,不!如今已是宝相庄严的佛祖了。

    那三千蓬结的烦恼丝,就落在身前地上,老人何时成戒?何时落发?何时…这一切岂非是梦?

    梦?未必,他记起了老人眉心的红珠。

    红珠已失,却钉着根状如小小牙笺的木针!

    郭飞鸿摇摇头,记起自己脱力频殆的事,于是提聚真气相试,那时一口真气提起,人竟倏忽缓缓飘了起来!

    他大惊失色,哎呀出声,立刻嘭的一声又摔坐地上。

    怪!怪!怪!

    他一连哦了三个怪字。

    岂料跌坐正中,宝相庄严的老人,却低沉地开口道“怪吗?不,一点也不怪!”

    老人开了口,郭飞鸿才想起礼数,才待合十,哪知老人已很快地挥手阻止了他,以沉静的口吻道:“施主,我当不得你的礼数!”

    郭飞鸿一愣,道:“老佛祖…”

    老人却合十接口道:“阿弥陀佛,施主请安静,听老衲再说当年。”

    郭飞鸿傻傻地看着老人道:“不,弟子自蒙指点,总算将花、石二老怪擒住,不料江湖经验不足,中了宵小的暗算,使…”

    老人一笑道:“施主,这件事过去了!”

    郭飞鸿啊了一声道:“可是老佛祖初意,却是令弟子…”

    老人手一挥道:“施主说,老衲也要说,怎能说得清楚,老衲留世已不久,施主遭遇种种,老衲尽知,现在可否先听老衲几句?”

    郭飞鸿颔首道:“是,弟子恭听。”

    老人道:“老衲自觉已通吾圣,错将因果推断,结果却大大出乎意外,多说施主未必能懂,还是简单些说明内情吧。”

    “老衲发下宏愿,不能收下花、石二魔,永不正果,坐关灵山,只待有缘,这就是从前初见施主时的一切。

    “其实早在十年前,我祖已有谒示,惜老衲虽悟其然,仍未识解其所以然,因致一谬万里。

    “自施主与老衲相会去后,老衲魔难突降,石秀郎竟骗得铁娥,代他潜进山房,暗算了老衲…”

    郭飞鸿闻言大惊,道:“啊,有这等事!”

    话说出口,才想起昔日铁娥种种可疑地方,不由长叹出声!

    岂料老人微微一笑,道:“施主不必忧天,听老衲话完,铁娥不知那人就是石秀郎,又因天性刚愎,遂潜进山房,得手而去!

    “不过老衲早已练成‘断血止脉’的神功,所以三支白腊虫汁针,有两支没能生效,只眉心一针化去。

    “但老衲功力己到念动功达的地步,对眉心化去的虫汁,逼成一个血球,并封死各xue,使其无法串行。

    “可是虫汁十分厉害,若再迟数日,就算虫汁仍难攻破xue脉归入心房,但封闭的经脉已死,则老衲也就走火坐僵了!”

    郭飞鸿看了老人一眼,道:“佛祖慈悲,还望能给铁娥一个恕罪的机会!”

    老人闻言,哈哈一笑道:“不用不用,她何罪之有?”

    郭飞鸿眉一拧,老人又一笑道:“铁娥暗算我走后,我始真入灵境而与佛通,顿悟似此魔劫,为何没有先兆,原来这正是因果之报!

    “多说了,事玄难信,总之,如今铁娥戾气已化,而老衲,正果在望,未完善功,我佛都已交托给施主你了!”

    郭飞鸿怔然道:“交给弟子?弟子何德何能…”

    老人正色道:“可知佛祖渡化九魔事?”

    郭飞鸿颔首道:“弟于听说过。”

    老人嗯了一声道:“很好,如今,我佛已将大法,躯体分开,老衲现在已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而施主,却能功降万魔!”

    郭飞鸿道:“这怎么会?怎么能?”

    老人一笑道:“老衲百年武功,已注贯施主一身,何不能也?”

    郭飞鸿骇然道:“这…这是…弟子…”

    老人接口道:“施主非佛门中人,但却能光扬普大我佛宏旨,三世前,施主乃老衲师弟,曾为老衲失力脱元而亡!

    “今世,因因果果总相结解,还我‘大自在’,去你‘无心缚’,郭施主,时间真的不多了,请听仔细。

    “老衲话罢,此身即隐于关内,不再出现,此室,此团,则交施主暂用,再年余后,又当三年关期,施主要代老衲见见故人!”

    郭飞鸿诧然道:“故人?是谁?”

    老人笑道:“届期,凡有缘者,无不齐至!”

    郭飞鸿道:“那时弟子该如何应付?”

    老人双目射着祥光,道:“很简单,种瓜得瓜,种豆得豆!”

    郭飞鸿半知不解地问道:“那花明和石秀郎也会来?”

    老人嗯了一声道:“他俩是吟这一曲的最后人物,怎会不到!”

    郭飞鸿仍然不解,道:“这怎会是曲子?什么曲子?”

    老人肃穆的说道:“龙归沧海去,吾人吟此曲!”

    郭飞鸿道:“这太不实落,太玄虚了!”

    老人哈哈朗笑出声道:“好话,好一句‘不实落’,好一句‘太玄虚’!”

    老人话罢,扫了郭飞鸿一眼,突然问道:“施主姓什么?”

    郭飞鸿真傻了,道:“佛祖您是…”

    老人接口道:“施主称我声‘云老人’,老衲已生受多了!”

    郭飞鸿应一声是,道:“云老,您怎会突然问及弟子姓氏呢?”

    云老人不答,竟又问道:“告诉老衲!”

    郭飞鸿无奈,道:“弟子姓郭。”

    云老人一笑道:“怎知姓郭?”

    郭飞鸿道:“先父姓郭,先祖也姓郭,郭是弟子寒家传姓!”

    云老人头一摇道:“传姓的人呢?”

    郭飞鸿道:“年月久远,自是皆已亡故。”

    云老人头又一摇道:“多少年才是久远,又多少年才算短暂?人若是人,生何必死?

    生若必欲死,死又何必生?”

    郭飞鸿更像坠入五里雾中,无法答话了!

    云老人突又问道:“施主,二加二是几?”

    郭飞鸿不由地回答道:“是四!”

    云老人摇一摇头道:“它为什么是四?”

    郭飞鸿道:“两个加上两个,当然是四个…”

    云老人看着郭飞鸿道“施主应该明白,二是什么?二是代表两个吗?二为什么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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