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书生_第十一章如法炮制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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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如法炮制 (第2/9页)

,小弟判断猎犬很快会跟踪而来,准扫兴,现在拜托老哥作件事…”边说边从身边捞出一个小包,朝外望了一眼才低声道:“这是太极门掌门信符,请老哥转交新接任的常门人以昭信守。”

    老酒虫是何等辛辣的老江湖,当然一点就透,迅速地把小包揣入怀里,冷哼了-声,气呼呼地道:“小子,跟我老要饭吃喝很丢脸是不是?告诉你,不稀罕,要饭的还不至于断酒。”说完,转身便走。

    丁浩若无其事地坐回去吃喝。

    不久,两个小混混进门,到角落的桌子坐下。

    姜老实片言不发地便送上了酒菜。

    “兄弟,这年头日子下好混。”小混混之-开口。

    “可不是,钉后跟的满街都是,一不小心便出漏子。”另-个应和。“我真的想赶快改行,做个正当生理。”

    “改行?谈何容易哟!”

    “这叫人在江湖,身不由已!”

    他俩个正是方萍和小茉莉。

    “大哥!”小茉莉又接着开口。“刚才小弟我碰到贾二爷,专诚请到的贵客已经安置妥当,要我们安心办事。”

    “唔!招待那位贵客还着实费神。”

    这些话中之话,当然是说与丁浩听的,贾二爷是斐若愚的化身,而所谓贵客指的便是“三才剑”赵天仇,他是“半月教”的总监“法王”的左右手,在教中身份地位都相当高,不排第二也排第三。

    一个年轻人进了门。丁浩大为意外,进来的是太极门叛徒“神童”田秀,他谋夺掌门之位不成而正式被逐离门户,想不到竟敢公然现身。

    田秀走到丁浩桌边,不请自坐。

    丁浩故意眯起醉眼望着他。

    “咦!你不是…”

    “哦!好,喝-杯么?”

    “乐意奉陪!”

    丁浩抬手向姜老实比了个手式,姜老实立即添上杯筷外加一壶酒。

    田秀自己斟上酒。

    “我们曾经斗过,但此一时彼-时,小弟敬醉兄!”

    “好,田老弟,本来喝酒归喝酒,别的不提!”

    丁浩心里明白,田秀是有所为而找上门的,自己在大街上那么一亮相,表示没被烧死在小船上,对方必然会采取紧急行动。堂堂“半月教”奈何不了一个“醉书生”一而再地吃瘪,还想在中原道上称什么尊。

    默默喝了几杯之后,田秀突然正起脸色。

    “醉兄,小弟有话要跟你坦诚一谈。”

    “好哇!说吧?”

    “可是这里不便!”田秀扫了方萍和小茉莉一眼。

    “要换地方?”丁浩斜着醉眼问。

    “对,换个安静点的地方。”

    “可以!”丁浩点点头,拍了下桌子。“姜老板!”

    姜老实很快地走到桌前。

    “公子,什么事?”

    “我有事要跟这位老弟出去一趟,酒菜给我放着,回头我还要再喝,别像上次那样随便就给倒了,虽然是些吃剩的小菜,我可是花钱的!”

    “是,是,公了,给您原封不动摆着就是。”

    “走吧?”丁浩起身,挥挥手,但像突然又想到什么。“等等,话说在头里,我醉书生可-向是酒醉心明白,别偷鸡,否则准要你蚀把米,弄不好还会被鸡啄眼,你先说到底要到什么地方,太远了我不奉陪!”

    “不远,不远!”田秀尴尬地笑笑。“东城脚,不消半刻便到。”

    “那还差不多,走吧!”

    两人出店。

    方萍与小茉莉相颐笑了。

    ***

    东城脚-

    块断壁残垣围绕的空地,焦黑的木头炭屑表示这里是遭过回禄之灾祸尚未重整的废墟,挡头的一边还残留着几间半毁的屋子,其中一间较完整的居然被神棍利用了来作乱坛,挂了块红布,红布上绘了个八卦。

    田秀与丁浩来到空地中央。

    几支原本有追逐的野狗见有人来挟尾巴跑了。

    “醉兄,这里够清静吧?”

    “是不错,不过这种地方是经常闹鬼的。”

    “现在我们谈正经,小弟有几件事奉上谕请教…”

    “说吧。简明扼要,越干脆越好。”

    田秀深深吐了口气。

    “如此小弟便开门见山了,醉兄来到洛阳纯系作客?”

    “不错,他乡客到洛阳莫不成要当主人?”“是否能接触得到‘教天教’的人?”

    “能又怎样,不能又怎佯?”丁浩的反应极为神速,他已经大概猜到对方的目的,一是对方怀疑自己是“都天教”的人,-是为了赵天仇的事,但不管如何,自己的策略已初步收效,故而来一个反问。

    田秀略作思索。

    “如果是,那就烦你醉兄传话,双方各派能作主之全权代表面对面淡判谋求和平解决之道,明争暗斗只有徒伤元气,最后可能两败俱伤。”

    “如果不是呢?”

    “那就请醉兄离开洛阳。”

    “什么,要我离开洛阳?那我告诉你老弟,我爱在那里到那里没人能干涉,更不接受威协。把你的收回吧!”

    “醉兄到底是不是?”

    “不是!”丁浩断然地说。

    田秀窒了-窒。

    “既然不是,之所以请醉兄离开洛阳并非威协,也不是干预,用意是希望醉兄不要趟这场混水,而且醉兄可以开出条件,比如说要金要银…”

    “哈哈!我‘醉书生’视钱财如粪土,免提。”

    “那醉兄的意思…”

    “等我不想只时便会走,谁要想留也留不住,看来没别的话好谈了,就此打住,我要回头去把酒隐过足,然后去赴‘酸秀才’的约会,彼此请便吧!”说完便引举步。

    “醉兄且慢!”

    “还有话要说?”

    “醉兄说…是要赴‘酸秀才’的约会?”

    “没错!”

    “小弟只是好奇,别无他意,这约会是文还是武?”

    “当然是文的,我们已经会过武,半斤八,一打便成了相识,他说有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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