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来临的那一夏_第十八章真天使来临的那一夏无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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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真天使来临的那一夏无敌 (第5/7页)



    他抬起双手,做讨饶状“没有。没有,马上,马上…”

    他转过头来,拍着脑袋,朝我挤了挤眼“抱歉,我忘了,你是Richard的ChineseDoll,”他怪腔怪调,一个字一个字地说“生、人、勿、近。”

    他狡黠地一笑,迅速闪出门去。

    我跟子默面面相觑,不禁也微笑。

    这个永远苦中作乐的活宝詹姆斯。

    没多久,我跟子默抽空回了一趟G大。

    我们先找到了向凡,物是人非,故人相见,大家都很是感慨。向凡携当年的女友,如今的夫人请我们吃了一顿饭,还在当年那个小小的饭馆,我跟子默看着那些曾经熟悉的陈设,相视而笑。

    我们还去拜见了导师和师母,他们对子默极为满意,犹甚于对我。导师如遇知音般,一直拉着他在书房里闲谈,师母也忙不迭地去买菜做饭招待我们,临走时,师母更是眼睛微湿地笑着拍了拍我的手。

    当天晚上,我和子默在G大里牵手漫步,一路从馨园走到律园,走过当年的宿舍。

    我们走过那个小小的喷水池,走过天桥,走过林荫道,走过主教楼,不知不觉地又来到管理楼旁的那个大cao场。我们俩随便找了个台阶坐了下来,和当年一样,依然是如水的夜色,依然是寥落的星辰。

    但是这一次,坐在cao场上的,不再是当年的我那孤单寂寥的身影,这一次,有子默一直陪伴我。我依偎在子默的身旁,他揽着我的腰,他的下巴,轻轻抵着我的额头。我微微闭眼,我的心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带有些微甜蜜静谧的感觉。

    他时不时在我耳边喃喃地说:“汐汐…”

    我微笑,顽皮地把玩着他的手,突然间从滑上去的衣袖,又看到了那道疤痕。

    我有点心疼地轻轻触着“还疼不疼?”

    “不疼。”

    我继续触摸着“怎么伤的?”

    他不语,将头靠着我,又过了半天,才轻描淡写地说:“我去餐馆打工,挣生活费,有一次因为犯困,不小心割到的。”

    我心里微微一酸,还有些不解。我知道,他姨父姨母一直很疼他,怎么会…

    他仿佛察觉到我的疑惑“我陆陆续续地把爸爸用我的名义存的钱,mama留给我的钱和姨父他们给我的生活费,都汇回来替我爸爸填补当年的亏空了…”他的声音越来越低“记得小时候,我发高烧,我爸爸在另一个城市,他深更半夜冒着暴风雨往回赶,守了我整整三天三夜…后来我mama要带我走,他站在月台上,看着我走,哭得很伤心…他把钱,包括自己的工资,都为我存了起来…”

    他又顿了片刻,才慢慢地说:“其实那天,我原本是想,带你跟爸爸见过面之后,再找个机会,劝我爸爸自首的…”

    他紧紧地拥住我,低低地说:“那个时候,我就像传说里那个寻找青鸟的少年。我找了很久,我找到了你,我有了你…”“汐汐,我有了你…”他没有再说下去,我轻轻地把头靠在他的肩上。

    往事如风。

    一会儿之后,我睁开眼,下意识地我抬起头去,凝视着天边那颗最亮的星星。

    等到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我看向子默,他也正在目光灼灼地看着我,然后俯过头来,在我耳边低语:“汐汐,想不想要天边那颗最亮最亮的星星?”

    一时间,我竟然有些恍惚,我几乎是有些失神般地点了点头。

    他的头更近地俯过来,他的呼吸,带着那种温暖的男性馨香,近在咫尺地吹拂过我的脸,他的眼睛,比天边最亮的那颗星星,还要更亮、更耀眼。他轻轻地生怕惊动我似的吻住我,他的眼睛,始终在我眼前亮着,灿若星辰。

    不知过了多久,他轻轻地放开我,然后他的唇,滑向我的耳边“汐汐,看到了吗,最亮的那颗星星,这么多年来,自始至终都在我的眼睛里,”他拉过我的手,贴到他的胸前“在我的心里。”

    他的头抵住我的头,他的鼻尖抵住我的鼻尖“汐汐,你看到了吗?”

    我微微点头。

    那一夜,我们相互依偎着,在那个cao场上,坐了整整一夜。

    时光荏苒,匆匆一去不复返。

    一晃两年多过去了。

    其间,跟我情同姐妹的大姐,跳槽去了上海,终于跟老公团聚。

    五指禅神功,眼见绝迹江湖。

    临走前在站台上,她意味深长地抱了抱我“林汐,珍惜现在。”

    我看着她含笑的眼神,心里一暖。

    聪明的大姐,从来不主动问我任何事的大姐,想必早已猜透所有的前因后果。

    妙因跟楚翰伟的故事似乎仍在慢慢继续。

    沙沙更是做了一个幸福的未来妈咪。

    一日我跟汪方陪她去做产检,沙沙进去后,我跟汪方坐在外面。

    闲聊一段之后,汪方突如其来地开口:“秦子默回国不久,在一次应酬中,他特意来找我,当时几乎所有人都知道我在苦追沙沙,”他平静地说“其实当年在学校,我就认识他。而且隐约知道,沙沙喜欢过他,再说沙沙一直都不肯完全接受我,那时候说我一点都不灰心、沮丧,是不可能的。”

    汪方思索了一下:“秦子默跟我聊了很久,也开解了我很久,他说得很委婉,但说得很对,只要有诚心,只要尽力,又何须计较最后的结果?”他朝我浅浅一笑“你知道他的个性…”

    我微笑不语,我自然知道,这是他拐弯抹角表达关心和歉意的一种方式,否则以他从学生时代就出名的素来淡漠的奇怪个性,决计不会主动找上汪方。

    他终究还是关心沙沙的。

    这一年的冬天,加拿大温哥华郊外,我跟子默来度假。除了詹姆斯在为情所困之余,时不时打国际长途来诉诉苦之外,我们生活得很平静。

    一日,子默工作之余,坐在壁炉前,拿着一叠报纸,有一搭没一搭地陪我一起看电视。

    我百无聊赖地转到一个覆盖北美的中文台,突然间心中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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