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种爱情——香港归来后的故事_第二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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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2/3页)

息了,如往常一样,我照例去那个令我不自在的办公室报到,可是汪律师却没有来。

    “汪律师回美国了,有些事等着他去处理,他很快就会回来。”林董不紧不慢地说道。

    “哦,那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回事务所了。”我尽量避免和他独处。

    我等着他的回复,他却好像没听见我在说话似的,突然,他发出剧烈的咳嗽声,我急忙递上纸巾。

    “谢谢。”

    “不客气。林董,天气转凉,保重身体。”

    “谢谢你的提醒。”

    没想到他越咳越厉害,我见状不妙,说:“林董,您等一下,我去叫医生。”我站起来,准备朝门外走去。

    “不用了,我没事。”他示意我坐下。

    我没有立刻坐下,而是倒了一杯温水,端到他面前。我一边拿着,一边轻拍着他的背,他缓缓地喝下。

    他稍好了些,转过头来“邹律师很专业啊,在家也是这么伺候父母的吧。”

    “双亲已经去世了。”

    “真对不起。”

    “没关系,您感觉好点了吗?”

    “嗯,没事了。”

    我回到座位上。

    过了很久,他开口问我:“你是不是很恨我?”

    我猝不及防,但很快平静下来,淡然一笑,摇头否认。

    “你天天来我这,却一次也没有问我启正过得好不好?”他继续问我。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林董说过,请我来是为了工作,而不是聊家事。”我针锋相对。

    他显然没有料到我会这么让他难堪。

    我意识到气氛被我破坏了,于是急忙打圆场“如果林董想跟我谈家事的话,按照事务所的规定,我要考虑是否另外收费,不知林董意下如何?”

    我们相视一笑,他便不再追问下去。

    我意料到如果不快点结束遗嘱的事,迟早我会被推进一个泥潭中去,于是,我赶紧安排好我下个阶段的工作,期待不在这件事上耽搁太多精力。

    一大早,我就召集几个部门的负责人汇报工作,顺便把下个阶段的工作布置一下。

    刚开完会,高展旗就跟着我回到办公室。

    “最近你好像很忙,怎么?林家那边的事搞定了?”他问。

    “没有,不过快了。”我答。

    “还没有结束,你怎么有空召集各部门开会?那些部门负责人,一听说你要开会,都一个个紧张得跟什么似的。”他绘声绘色,只差没有表演那些人的窘样了。

    “我有这么可怕吗?我只是想多劳多酬啊,这不是郑主任一直以来的心愿吗?我只是贯彻执行,并且发扬光大…”

    “得得得,邹雨,说真的,你最近变得好忙,忙得我都没有时间跟你说话。”高展旗认真地说。

    “怎么,是不是又欠下什么感情债,要我替你出主意?”我总是喜欢揭他的短。

    “你也太小看我了。就算摆不平,也不用劳烦你邹大律师亲自出马啊,现在你是林家的御用律师了。”

    “去去去,如果你存心要挖苦我的,现在就给我滚回去。”

    “我关心你啊,你们除了公事就没谈点别的?”他凑近我,不怀好意地问道。

    “别的?什么别的?”我作无辜状。

    “比如…”他欲言又止。

    “哦,谈了。我告诉他,我讨厌透了我的合伙人高展旗,我请他帮我找找是否还有其他合适的合伙人,好把那个令我烦心的人一脚踹开。”

    “不是吧…”

    “所以啦,如果你还不识相继续在这里捣乱妨碍我工作的话,我就…”

    还没等我说完,这家伙溜得无影无踪了。

    我偷笑着,突然电话响了,是林董秘书打来的。汪律师从美国回来了,今天下午碰头。

    我如约而至,刚走出电梯,就看见林董和汪律师两个人笑着从办公室走出来。

    我正奇怪着“邹律师,”汪律师叫了我的名字。

    “怎么,您要先走了?”

    “是的,刚从美国回来,还有些事要办,您和林董慢慢谈,我先走一步。”他匆忙地与我握手,笑眯眯地说。

    我和他告别。难道林家的律师都是这样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邹律师,我们去咖啡厅坐坐。”还没等我缓过神,林董开口说道。

    “不去办公室谈吗?”

    “今天换个地方,这样或许轻松点。”

    这老家伙看起来心情不错。

    我没有拒绝,跟着他来到致林公司的咖啡厅。

    “邹律师,请坐”

    服务生过来,他低语几句,服务生便心领神会了。

    “林董,汪律师从美国回来了,我想是否可以将遗嘱的…”我还沉浸在公事中。

    “今天不谈公事,如何?”他打断了我的话。

    “哦,我忘了,上次你提了额外收费的事,怎么个规定,说来听听。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可以再签一个补充协议,如果当事人是个老年人,可不可以收费低点…”

    想不到他先将我一军,还那么风趣,我笑而不语。

    服务生把咖啡递上,味香醇正,一定是极品吧。

    “邹律师,下周是我70岁大寿,到时一定要光临。”他微啜一口,放下精致的杯子,不紧不慢地说。

    我一下子懵住了,他不是在邀请我,而是在“命令”我。

    “真对不起,下周我要去北京出差,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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