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马香车_第七章香车藏怒马香车质怒剑揭真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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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香车藏怒马香车质怒剑揭真情 (第4/7页)

打算,我已经说得够明白了,你是故意装迷糊呢?还是存心将我抛弃!”

    杜少恒涎脸笑道:“我怎能舍得将你抛弃哩!”

    “但愿你言出由衷,”冬梅神色一整道:“我的一切,都已经毫无保留地告诉你了,我年纪轻轻,却是艰苦备尝,历尽了沧桑,少恒,希望你记住自己的诺言,今后,我俩休戚相关,安危与共。”

    “我不会食言背信的,对了,冬梅,有关你的一切,十二娘知道了多少?”

    “除了那半份藏宝图和我现在的企图之外,我全都告诉过她。”

    “她是否疑心过你?”

    “不会,事实上,我已成了她的心腹之一,我知道她在这儿是别有企图,不过,究竟是甚么企图却还没弄清楚。”

    “她是否也想获得那份藏宝图?”

    “当然会想,但我敢断定,那绝对不是她最先的企图。”

    “啊!她还有些甚么企图呢?”

    “我已说过,我还没弄清楚。”冬梅苦笑了一下道:“少恒,莫管别人的事,先谈我们自己的问题吧!我想,当他们再向你提及令尊交给你的甚么物件时,不妨以一种模棱两可的语气,暂时稳住他们。”

    “然后呢?”

    “听欲望香车主人的提示,再定行止。”

    “你那么相信那样一个神秘莫测的人?”

    “我不相信她又能相信谁哩!以往,我是一个来历不明的孤儿,现在,我还是孤军地奋战,虽然认识了你,但你的处境并不比我好,何况…”她忽然以一声苦笑结束她的谈话。

    “何况怎样啊?”

    “我还不知道你对我是否有诚意。”

    “请相信我,冬梅。”杜少恒正容接口道:“只要我还能有扬眉吐气的一天,我决不负你…”“不!必须是在任何情形之下,都不负我才行。”

    “好!在任何情况之下,都不负你,皇天后土,共鉴此心…”

    “谢谢你!”她主动给了他一个热吻。

    似水柔情与火样的热吻,都不曾消除杜少恒心灵深处的隐忧。

    因此,一个深长热吻之后,杜少恒却发出一声深长的叹息。

    冬梅娇笑道:“少恒,别为未来烦心,你我都该绝对相信那位香车车主。”

    不等他接腔,又立即接道:“那的确是一位非常神秘的人物,在这戒备森严,通路错综复杂的古墓中,她来去自如,通行无阻…”

    杜少恒截口苦笑道:“但那天一门主,似乎比她更要神秘的多。”

    “何以见得?”

    “因为,以欲望香车车主的高明,却仍然不能揭开天一门主的身份之谜。”

    冬梅笑道:“人,毕竟不是大罗金仙,但我相信,要不了多久,这个谜底,就会揭开的了。”

    “我也这么希望。”

    “少恒,”她开始发挥她那天赋的媚态了:“据说,以前跟你好过的女人,都是不欢而散,我衷心希望,我能例外。”

    “但愿如此。”

    “唔…现在,正经事都已谈完了,少恒,你说该…该…唔…”沉寂了好一阵子的欲望香车,又开始在洛阳地区活动起来。

    这是杜少恒在天一门那地底魔宫的温柔乡中渡过了半个月之后。

    时约三更,明月如水,繁星满天。

    那辆神秘的欲望香车,静静的停在洛阳城通往北邙出的官道旁一个小村落前。

    由于那四匹神骏的健马并未卸下,而且周身都在冒着盈盈汗珠,可以想见,它是经过一段不算短的路程急驰而来,停下来还不久。

    那密封的车厢内,不见灯光透出,但却传出极轻微的喁喁细语声。

    那位车把式──“千里独行侠”周桐,正高踞车辕“吧嗒,吧嗒”地吸着旱烟杆,为状至为悠闲。

    远处,三道幽灵似的人影,有如浮光掠影似疾射而来。

    周桐有意无意之间,以旱烟杆在车辕上敲了三下。

    车厢内传出文真真的娇语声道:“老爷子,有三个?”

    “是的…”

    文真真对周桐的称呼很客气,但周桐的答话,却也显得非常恭谨。

    也就这两句对话之间,那三道幽灵似的人影,已在车前五丈处射落,赫然就是那天一门主,和他那位被称为少主的宝贝儿子,以及那纶巾羽扇,着八卦道袍,作诸葛武侯装束的军师。

    除了那少主还是戴着人皮面具之外,其馀二人都是本来面目。

    三个人一字横排,天一门主居中,少主居左,军师居右。

    对这三位不速之客,周桐视若无睹,仍然高坐车辕上,翘起二郎腿,悠闲地吸着旱烟。

    天一门主冷哼一声道:“周桐,叫你们车主答话。”

    “阁下先报个万儿!”

    “本座五绝神君,也是天一门门主。”

    “另外二位呢?”

    “犬子和本门军师。”

    “哦…久仰,久仰。”周桐扭头向车厢中恭声说道:“启禀车主,天一门门主率同他的犬子和军师,前来给车主请安。”

    他似乎是有意调侃对方,将那“犬子”二字,说得特别响亮。

    这情形,使得那位天一门主怒叱一声道:“周桐,你以为当上欲望香车车主的车夫,就没人能治你了!”

    周桐悠悠地喷出一口浓烟,道:“就老夫记忆所及,即使是以往,也很少有人能治得了我…”

    天一门主截口冷笑道:“我让你先开开眼界!”

    一顿话锋,又扬声喝道:“车主,你再不出面,可莫怪我打狗欺主!”

    车厢内传出文真真的娇语道:“车主说,只要你门主大人不怕有失身份,你尽管出手好了。”

    “好!”随着这一声“好”他的足下像装了滑轮似地,那四五丈的距离,竟然是一幌而到,五指箕张,向周桐胸前抓了过来。

    别看周桐那一副满不在乎的神态,其实,面对像天一门主这等对头,他的心中可一点也不敢轻敌。

    就当天一门主向他欺身扬掌的同时,他手中的旱烟杆忽然幻出一片杆影,向对方的胸前要xue处疾点而出。

    以攻还攻,势猛而又劲疾,而且招势奇幻无匹,以天一门主身手之高,也不得不撒招后退。

    虽然天一门主是以徒手对付周桐的兵刃,形势上吃了亏,但以他的身份,被对方手下的一个“车夫”一招逼退,面子上怎能挂得住。

    因此,他一退倏进,身形一幌之间,已是双掌齐扬地,和身飞扑,并怒叱一声:“匹夫躺下!”

    很显然,天一门主方才是由于轻敌才被周桐一招逼退,此刻,他似乎是使出了全力准备将周桐一举击毙,那声威之盛,使得艺高胆大的周桐,也不由地心头一凛,而不得不准备全力一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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