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马香车_第八章两度玄功斗一段武林秘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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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两度玄功斗一段武林秘 (第6/7页)

,但我不会告诉你。”

    “车主认为,白云山庄,是遭到仇家的偷袭?”

    “唔…”“当代武林中,谁能有此力量,将武林同道目之为圣地的白云山庄,毁于一旦呢?”

    “这问题,我暂时没法回答。”

    “那么,车主又怎能断定,那位将詹老怪押走的少年人,不是白云山庄的人?”

    石瑶姑淡淡地一笑道:“我自有证据,但目前,我不会告诉你。”

    曹子畏苦笑了一下道:“车主所标榜的一段武林秘辛,就只有这么一点儿?”

    “难道这还不够新鲜吗?”

    “够新鲜,也够刺激,只是,仅仅是这么一点儿,令人心痒难搔。”

    “那么,回去问令尊吧…”

    “车主认为家父知道这些?”

    “即使令尊不知道,也自然会另外有人给你解答的。”

    忽然,一个阴沉的语声接道:“石瑶姑,别在年轻人面前要花枪,你有甚么话,请跟我说。”

    那人使的显然是武林中极难练成的“六合传声”功夫,但觉语声有如由四面八方传来,令人莫如其藏身所在。

    但石瑶姑仍然表现得那么镇定,也那么从容地说道:“阁下终于沉不住气?”

    那阴沉语声道:“你以为我是谁?”

    石瑶姑道:“我不管你是谁,只要你摆句话过来。”

    “好!三天之后,夜三更,北邙山顶恭候大驾。”

    “我准时赴约!”

    “好的,死约会,不见不散…”

    这回,辨清那阴沉语声的发声去向了,那是来自东面的屋顶上,但语声却已变阴沉为炽烈,一字字如天鼓齐鸣,震人耳鼓,而且,当最后那个“不见不敬”的“散”字出口时,人都显然已到了百丈之外。

    这情形,使得全场的人,一个目瞪口呆,作声不得。

    连石瑶姑也禁不住双目中为之异彩连闪不已。

    那一直不曾开口的,陪在曹子畏身边的两个灰衫老者之一,忽然长叹一声道:“是非只为多开口,烦恼皆因强出头,石车主,你这是何苦来!”

    石瑶姑微笑问道:“阁下是认为我多管闲事?”

    那灰衣老者道:“试问,数十年前的疑案,跟你石车主何干?”

    石瑶姑不再作答,却是目注满脸困惑神色的曹子畏笑了笑道:“年轻人,你该走啦!”

    曹子畏道:“车主,我可以请教一个问题吗?”

    石瑶姑道:“别客气,请讲。”

    曹子畏道:“车主手中这枝量天尺,的确是当年白云山庄无双大侠的兵刃之一?”

    “不错。”

    “车主也说过,白云山庄已于五十年前,成了一片劫灰?”

    “唔…”“那么,这枝原来属于白云山庄的量天尺,又怎会到车主手中?”

    石瑶姑笑问道:“年轻人,如果我猜想不错,你应该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我为何知道这么一个既新鲜,又刺激的消息?”

    曹子畏点点头道:“正是。”

    石瑶姑道:“可是,这些问题,我暂时不会回答…”

    “为甚么?”

    “不为甚么,你且拭目以观事实的发展吧!但愿你们父子俩能逃过一场大劫。”

    说完,竟然深长地叹了一声。

    曹子畏一怔。

    道:“这宗疑案,与本门有关?”

    “但愿我所料不确…”

    狂妄,轻佻,而又目空一切的曹子畏,可能是方才企图夺取那量天尺时,接连碰了两个软钉子的影响,居然一直表现得斯斯文文的,甚至于连石瑶姑所说的,猜中那枝黑尺时的“特别赠品”也就是代徒择婿的事,也不再过问就走了。当然,曹子畏的走,由于石瑶姑的武林秘辛太过新鲜与太过刺激,也是原因之一。

    曹子畏走了,说书场也打烊了,听书的客人怀着曲终人散的心情,纷纷离去。

    约莫半个时辰过后,大相国寺前广场上的夜市,也纷纷打烊。

    深重的夜幕,遮掩了大地的一切,但它却遮掩不住夜行奇客的行动。

    通往北邙山的大道上,一道纤巧的影人,正以普通速度在踽踽独行着。

    那是一个头戴瓜皮小帽,身着黑色短装,面色黝黑的年轻人,黑夜中看来,那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却显得格外有神。

    年轻人的后面,也就是由洛阳城的来路上,一道幽灵似的人影,有如风驰电掣地追了上来。

    一个是以普通速度前行,一个是以上乘的轻功身法追赶,那自然是不消多久,后面的人就已超越前面的黑衣少年。

    那人超越黑衣少年之后,猛然一个转身,冷笑一声道:“丫头站住!”

    原来后面追上来的那个人,就是天一门的少主曹子畏。

    黑衣少年显得泰然自若地,笑问道:“谁是丫头?”

    “你!”曹子畏冷哼一声道:“冬梅,别以为插上几根羽毛,就可以冒充公鸡了。”

    “但我事实上已瞒过了很多人。”黑衣少年显然已等于承认她就是冬梅所乔装了。

    “但你瞒不过本少主的法眼。”

    “瞒不过又怎样?”

    “那你就该老实一点,说,方才跟你谈话的是谁?”

    冬梅徐徐揭下头上的瓜皮小帽,披散一头如云秀发,淡然一笑道:“既然你看到了,何必明知故问!”

    “方才,距离太远,我没看清楚…”

    “想不到,你也有胆怯的时候。”

    曹子畏一扬剑眉,沉声叱道:“冬梅!你这是对本少主说话的态度!”

    冬梅娇笑道:“少主,我可是实话实说呀!你如果认为方才跟我说话的人有问题,就该当场抓住,才算是-贼-赃。”

    “抓住你也一样。”

    “少主,别像吃柿子似地,尽拣软的捡,我冬梅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噢!”曹子畏冷冷地一笑道:“我非常相信…”

    不等他说完,冬梅又笑问道:“想不想知道,方才跟我谈话的是谁?”

    “废话!冬梅,你自动招出来,也许我可以从轻发落。”

    “多谢少主!我可以告诉你,但不是招供,而且,你必须先行站稳…”

    “丫头放肆!”

    曹子畏已被激怒到极点,随着话声身形一幌,扬掌向冬梅俏脸掴下,恕叱道:“你既没上没下,别怪我辣手摧花…”紧接着,却是传来一声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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