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待天倾_第二十七章独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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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七章独抗 (第13/15页)

……那个小魔头!”众人俱是一惊:“传言有一少林弟子投身魔教,难道便是此人?"

    梁九等丐帮人物见这年轻道士气势逼人,依稀便是当年来帮中捣乱的小魔,心中都是一紧。于、杨二老一瞥眼间,更将木、盖、萧、叶四人认出,不禁胆裂魂飞:“原来少林派果与魔教勾结!今日这几个魔头一到,我辈休矣!”二人见多识广,如何能不知木、盖等人的厉害,急忙奔到帮主面前,告与实情。梁九闻听诸魔来到,惊得面白唇青。饶是他通权达变,这时也状如愚子,没了主意。那红衣人见木、盖等人入场,顿失常态,呆呆地站在那里,竟似丢了魂魄。天心终于盼到周四,恍如久盲复明,一时悲喜莫辨,不觉落下泪来。众僧看透周四心肠,却都怨愤难平。

    那头陀见周四杀了同伴,大吼一声,飞身向周四扑来。周四被各派人物围在当中,杀心狂涌难抑,忽然退后一步,将叶凌烟背心抓住,跟着从胯下提起应无变,喝声:“出掌!”双臂震动,将二人抛出。应、叶二人毫无准备,眼见便要撞到那头陀身上,直吓得魂不附体,急忙出掌护身。

    那头陀见来人一个獐头鼠目,一个形状滑稽,哪将二人放在心上,两只大拳崩出,欲将二人击个粉碎。叶凌烟见来拳暴烈之极,心生畏怯,陡然翻跃而起,轻飘飘落在那头陀身后。这一来变成了应无变一人与那头陀对掌,其状之动魄惊心,直非笔墨可描。

    木、盖二人齐声惊呼,两口剑均自鞘中飞出,射向那头陀脑颅。长剑尚未飞到,应无变枯瘦的手掌已与那头陀两只铁拳撞在一处。二人心中一沉,只道应无变必得粉身碎骨。谁料应无变摔倒在地,依旧鲜活无比;那头陀却大叫一声,四体分离,血rou迸溅,一颗硕大的头颅上插了两柄长剑,直飞出两三丈远,兀自滚个不停。

    应无变坐倒在地,半晌睛眸不转,突然间嚎啕大哭起来,便似小儿受了委屈,愈哭愈是伤心。他前时只盼教主出得场来,神威使足,最好能让自家看得屎溺失禁,方才开心。这一回周四偿其心愿,果令他屎尿齐流,吓得不轻。众人见他如此猥琐的人物,竟将那头陀打得四分五裂,都惊得毛立骨酥。及见他坐地长嚎,痛心十足,更加神智迷乱,疑是妖邪。

    那黄脸男子见洪转肢残骨断,也自心惊。适才周四掷人取命,他在一旁看得十分真切,以他识闻之广,却也是头一遭见此骇人手段。当下走到周四面前,上下打量他许久,问道:“你是魔教中人?”周四恐他猝然发难,死死盯住他肩头,不敢分神答话。

    那黄脸男子哼了一声,又扫视木、盖等人道:“你等也是魔教余孽?”言下大有轻视之意。盖、萧二人见他距教主太近,不约而同地护在教主身旁,一颗心怦怦乱跳,开口不得。

    木逢秋心定气沉,略一拱手道:“在下木逢秋,今日陪我家教主来到嵩山,只为息事宁人,保少林合寺平安。单先生久不问江湖中事,何不回东山高卧,颐养仙年?"

    众人闻听周四是魔教之主,心头大震。少数人早知木逢秋之名,更是吃惊不少:“此人尚还在世,其余几人谅是魔教宿老无疑。听说魔教诸长老武功极高,今日不知来了几个?我等轻入虎口,怕是性命难保。”众人对魔教久存畏惧,此次只因不信少林会与之勾结,方敢远来生事。这时眼见群魔现形,众僧喜悦,两家携手做jianian已是昭然若揭,人人眼前都是一黑,只觉得千年古刹,已成纳秽之所,慈悲禅林,尽是狼戾之人。满场数百人众,各个胆战心惊,恨无双翅。

    那黄脸男子听说周四是一代魔尊,也感意外,重新打量他一番,忽然大笑道:“世事无奇不有,可魔教人物竟欲保少林平安,却是滑天下之大稽。魔教冷、周两代教主俱有吞并江湖之心,今日尔等又选渠魁,想是要重温此梦。我倒想看看这位新教主有何能力,敢到此兴风作狼!”盖天行大怒,厉声喝道:“松溪派老卒!安敢如此无礼!”飞身上前,一掌直击那黄脸男子胸膛。那黄脸男子不闪不让,亦出掌击向盖天行胸膛,后发先至,快如闪电。盖天行大吃一惊,斜斜纵了开去,衣袖一卷,将地上两柄长剑cao入手中,一柄掷给木逢秋,叫道:"老木,你去对付东面那帮兔崽子,这里有我无妨!"

    木逢秋料他在侧,教主不会有失,长剑一抖,向东奔来。萧问道恐他势孤,紧随其后。众黑衣人见二人飞掠而至,都甚惊惶。前面几名黑衣人迎了上去,欲将木逢秋挡住。木逢秋见几人手形特别,知各自手中都捏着歹毒暗器,运剑如风,疾刺几人手腕。几名黑衣人暗器尚未发出,手筋已被挑断,齐声呼痛,让开道路。

    木逢秋健步如飞,来到那红衣人面前,长剑反刺,又将扑来的几名黑衣人手掌刺穿,跟着冲那红衣人喝道:“混帐东西!我家教主在此,为何还不速退?”那红衣人闻听此言,全身抖个不停,突然飞身而起,向人群外纵去,几个起落,已飘在十数丈外。

    众黑衣人见他逃窜,进退失据,呆呆地站在原地,尽似木偶一般。木逢秋大笑道:“一群没用的东西,站在这里等死么?”长剑划了一圈,近处七名黑衣人发髻早断。有两人大声尖叫,一人右耳落地,另一人指头少了三根。众人见他剑法如此了得,发一声喊,齐向场外奔去。这伙人初来时气焰嚣张,此刻却惊恐万状,生怕落在最后。各派人物见一班人不战而走,皆大惑不解。木逢秋却如释重负地吁了口气,心道:“亏得他顾念旧情,否则确是不堪设想。"

    木、萧二人向东之际,那黄脸男子已欺身上前,奔周四当胸抓来。周四久观其技,早想与他一较手法,当即单掌缠丝,向来臂贴压,脚下暗暗催劲,大力涌上掌端。此时二人一个斗志正旺,一个筋力已疲,周四以缠压为法,原是大占便宜。谁料那黄脸男子手上如施魔法,一搅一带之间,猛将他前臂要xue扣住。周四xue道被拿,半身竟动转不得,待要出腿救急,两条腿忽然痛胀异常,不听使唤。

    须知他内力之奇,当世绝无仅有,若想将他xue道封住,实比登天还难。那黄脸男子一抓便令其血凝脉堵,手劲之强,当真不可揆度。

    盖天行见教主命在顷刻,长剑倏出,疾刺那黄脸男子背心,剑上大发异声,骇人心胆。那黄脸男子扣住周四xue道,已然用上全力,换做旁人,手臂早被他捏得粉碎。不想这一回甚难如愿,且五指仿佛要折断了一般,大有痛裂之感。他知对方内功有异,只恐放了此人,后患无穷,急忙拽了周四,向旁躲闪。盖天行见他扯住教主不放,突然向他抓住周四的手臂刺去,一连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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