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水浒_第八十一回汴梁城乐和演戏曹南山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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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一回汴梁城乐和演戏曹南山吴 (第2/3页)

内,孩儿好怕啊!”梁世杰怕丈人下不去,解劝道:“事要做稳些,倒也不错,内兄不须平空争论,还是叫乐和来问一问罢?”蔡京吩咐传乐和来。

    乐和见众人,总是叩头认罪。说到兖州的事情,道:“原先不知是九公子治下,后来甫经晓得,宋江随即退出,不敢逗留。”梁世杰问起劫生辰纲的事,乐和一发碰头道:“这是当日晁盖为首做的。现在梁山泊首领乃是宋江,晁盖死去已久。【眉】生辰纲遇劫.梁世杰当然伤心,归罪晁盖,都是死人倒霉,未见不顾心之所安矣至于劫去的物件,只要奉到太师恩命,他们敢不加倍认罚!”蔡京见蔡攸一力担承,晓得在皇帝面前说话非他不可,不好拗违。当下吩咐乐和通信到梁山,问清宋江意思再说。【夹】仍是舍不得金珠耳,宰相如此,可笑可怜乐和得了蔡京的命令,自然赶着写信到梁山。宋江自是欢喜,不免因段景住的事,有点戒心,和吴用商量,设法疏通大家一下子。吴用道:“这是名正言顺的事,要疏通做甚,【眉】你都自命不凡,要疏通做甚只消在忠义堂将来信朗朗宣布便是。至于蔡京那方面的需索,好在乐和照我的计策,另纸写来。这一张暂不宣布,省得他们又说我私行贿赂。”当下商量妥当,便将卢俊义请来,把信看过,就请他在忠义堂上宣布。卢俊义一口答应,却问吴用道:“军师,乐和不是说到外家去看病么?怎地倒是在京里串起戏来?虽然蔡京是被义气感动,但这件事和段景住北边的话头,前后不过几天,真成骑两头马似的。军师也要预备一番话才好!”【夹】似乎帮助,实是挑眼,员外也渐渐露出点锋芒来吴用沉吟道:“这都是公明哥哥的苦心,【夹】招出来了总该被大家原谅的。”【眉】带病串戏,可谓滑稽之至矣。附金而又归宋,是骑双头马也,咄咄怪事

    卢俊义无语,随鸣钟击鼓,在忠义堂上会集众多豪杰,【夹】彼自以为堂皇正大也卢俊义当场念完了信,吴用起身道:“蔡太师当朝首相,他既有此好意,定然朝廷恩旨,不日就要下来。大家弟兄们看如何?小弟料想都承认的。”堂上许多头领,果然不约而同的齐声承认。只刘唐一个高叫:“公明哥哥,且慢!”宋江问道:“慢什么?”刘唐道:“我们当初起事,为劫生辰纲,便是对蔡京那厮的。你哥哥不在内,彼此不妨.如何叫我们好投降蔡京?【眉】吴用、刘唐都是参加劫生辰纲者,刘唐便说不可投降蔡京,人品自在吴用之上宋江道:“刘兄弟不要着急,我们不是投降蔡京,是替朝廷效力。蔡京不过是在皇帝面前,替我们传达的人,决不得叫我们受委屈,尽管放心。”刘唐还要想说话,众头领拖他坐下。吴用又道:“这是我们自己刷新的机会,且不管朝廷是什么人,我们但过了这一关,便不被人家看成绿林豪杰,可以放手做事。但是小可心想有两点,请大家预先留意:【眉】第一点、第二点大有汉高约法三章之意,其自命不凡之概可知第一点,朝廷既是招安,便不见得许我们仍旧住在水泊里边,必定要调出去,用国家军制来改编。那时我们弟兄,固然个个是朝廷的人;可是官职的大小,和部队的分划,都要听从朝廷作主。各人地位,不见得都照山泊上旧职分,所有小小不如意之处,大家须忍耐着,不要任意放言,引出嫌疑。【夹】此言为国家为大众,都是不错,岂知是封住大家,不要出头,好由他摆布第二点,我们既受招安,就不得不遵国家法度。过去的恩怨,固然休提;就是眼前有点难过,大家要想着自己前程,不要计较。现在正当用兵之际,燕山未下,金人举动,也很难测。倘诺调我们去打前敌,不管那气候的荒寒,胡骑的劲悍,都要努力向前,不可推诿,不受调度。这是小可替大家奉献点意思,还望大家采纳。”众人称是。【夹】这是吴用占宋江面子第一次

    忠义堂散后,宋江同吴用回到机要室里,叫蒋敬来商议,盘算仓里的粮草,还有多少;库里的银钱,还有多少;预备整治二十万金珠,十万作为赔偿生辰纲,五万作为进奉;再有五万,供各方面的敷衍。蒋敬道:“山寨上所有,足够供给全部人马九个月粮饷。金珠高俅有一笔款,尽可抵用。”蒋敬退出,吴用教请戴宗来到,商量将金珠先行送到京城。戴宗道:“我这神行法,只能够同一两人,不能多人。二十万金珠太重了,怕带不去。”吴用想一想道:“既如此,烦院长先带一封信,和忠义堂上众人履历册,另外节略一份.【夹】此中说些什么?送交乐和。再叫他设法,请一张护照来,免得金珠在路上,被关隘盘查。”【眉】护照要紧,我恐怕没有多大的效力戴宗领命即日下山,吴用又叮嘱切莫泄漏。

    戴宗单身上路,尽量使起神行法来,午时渡泊。申初已到曹州,进了城,一直到府东大街鼎生客店歇脚。鼎生客店老板,复姓钟离,当年便是居住祝家庄,替石秀指路的。祝家庄打破以后,得宋江许多金帛的赏物。老儿寻思,日久官家追究起来,不大稳便,因此带了儿子,搬到曹州,改姓为张,开设客店。不料开不多时,刚遇着梁山一个细作来店投宿,回山说起,宋江又送了些金帛。从此梁山上有人来到曹州,总认定鼎生主顾。老儿一者贪得金钱,二者惧怕声势,都是殷勤招待。【眉】乡愚神情可怜这日戴宗住店,自是照例,不必细表。清早出城,向西大路而去。

    事有凑巧,栾廷玉进城,戴宗出城。栾廷玉心下奇怪,马头勒转,从后追来,高叫:“戴院长请住!小可有话面告!”【夹】抄杨林旧卷只见前面那人,略为回顾,跑得格外快。栾廷玉马赶一程,也赶不上。仍进城来,缓住马缰,左顾右盼,从鼎生客店门前过去。忽见这老儿立在门首,好生面善。顿时省悟,便走进店里,坐下来,叫老者问姓名。老者见是军官,吓得抖抖地道:“小人姓张,名叫张中,同儿子张禄,【夹】有意借用在此开设客店。”栾廷玉一笑【眉】老英雄念念不忘祝家庄前事,一笑大有用意道:“张中、张禄,里面有干净房间没有?”老儿父子连忙引到后面一进三间两厢里坐下,道:“这是顶好房间,一位从北京带家眷来的包住三天,今天才走。”栾廷玉点头,向跟随的兵丁使个眼色,兵士齐退出来,屯在店门口。栾廷玉看左右无人,向老儿道:“你当真认不得我么?”父子两个不曾回答,栾廷玉冷笑道:“你是不是要等我自己说出来么?”老头连忙拖着儿子一齐跪下,道:“小人委实糊涂,只缘那时节无意中帮助梁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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