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事件薄_不吃丝瓜和茄子的魏延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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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吃丝瓜和茄子的魏延 (第2/7页)

会有一少年往府上。君需于七日內,独力教此少年厨艺,使其能烧出至少一道美味。君是否会是一位好父亲,经此一试便知。

    貂蝉

    看着日头逐渐升高,小明盘算着,那个活宝该到吕府了吧。虽然自己常常被人称为小怪物,可是那个从烧饼学堂借来的活宝,却连他也觉得头疼。单看那个活宝的身世就知道不简单,竟然是怪叔叔的孙子。只看学堂的一干人等无比殷勤地把他推荐给自己,就能猜到这是个极麻烦的主。嘿嘿,吕布这两天的日子可要不好过了。

    ‘‘砰砰砰!’’吕府的大门被很用力地敲了三下。

    吕布早就在门口等着了,不用家丁,自己连忙上前把门打开。

    站在门外的是个头发只有一寸多背着巨大包裹的大头男孩,看上去不到十岁,两条粗粗的眉毛下,一双大大的眼睛看着自己,手里拿着一块用来砸门的板砖。

    “你回来啦。”男孩用奇怪的声音说,把砖头往身后一扔,抬腿就往门里走。后面传来“哎哟”一声,一个今日轮值的董卓密探被砸了个正着。

    男孩连忙跑出去,看见一个男人抱着脑袋蹲在地上,叹了口气说:‘‘是个男的。”然后就跑了回来。

    吕布心里掠过一丝阴影,这个考验,好像比事先想象的要困难些。

    吕布拦住闷头向里冲的男孩,蹲下来满脸堆笑说:“你好,我是吕布叔叔,你叫什么名字啊,是貂蝉姑娘叫你来的吗?”

    男孩忽然睁大了眼睛,嘴巴张得老大,说话时口水都流了出来“貂蝉jiejie好漂亮,胸好大,好有弹性哟。”

    这个小色鬼,难道他还碰过貂蝉的胸部?吕布看着他脏脏的小胖手,一阵不爽。不过他很快就纠正了自己的错误思想,要有爱心,爱心,别忘了这次考试的关键!

    吕布连呼了几次,男孩才从痴呆状解脱出来,说:“我是烧饼学堂幼稚部三年五班的魏延魏文长,叫我小延就可以了。现在我就把自己托付给你了,你可要好好对我,不要背着我做出对不起我的事哦。’’

    吕布的心中闪过几个问号,这到底是哪里的台词啊?

    ‘‘小延啊,你是来这里学厨艺的吧,接下来几天你可要努力哦。”

    没想到魏延把大脑袋摇得像拨狼鼓一般:‘‘什么厨艺啊,小明对我说,来这里吃好的住好的睡好的,就可以了,我的房间呢.我的房间在哪里?’’

    意识到让这个魏延对学烧菜感兴趣是考验的第一步,吕布一边把魏延领到他的房间,一边在心里琢磨着该怎么哄哄他。

    安排给魏延的房间离吕布的卧房很近,原本是贴身丫环的住所,但现在那些未来的丫环们还未选出,这里自然闲置着。昨天夜里紧急动员仅有的几个家丁打扫了一遍,现在已经收拾得整洁干净,地上还铺上了一层厚厚的羊毛织毯,是西北马家给朝廷的贡品,全到了董卓那里,吕布处因而也有不少。

    无视织毯上精美的图案,魏延鞋子也不脱就跑了进去,感觉到脚下的柔软,魏延跳了几下,一屁股坐在地上。

    “你该先把鞋脱了。”从门口跟到这里的一名家丁忍不住出言提醒。

    “哦。”魏延答应一声,双脚一蹬,布鞋向两个方向飞了起来.左边的那只往上飞去,碰到屋顶后落在离魏延不足两尺的毯子上.另一只方向迥异,直直向门外飞去,吕布闪身躲过,后面的家丁可没那身手,正砸在鼻子上“哎哟哎哟”痛叫起来。谁让魏延是吕布的贵宾,苦果只能自己吞下。

    魏延哗啦一声抖开大包裹,里面的东西散落在地上,全都是玩具,有木马风车风筝拨狼鼓之类数十件,居然还有半只油油的烧鸡和几块碎松饼,毯子上立刻就脏了一片。那家丁昨晚亲手把毯子铺上去,此刻见了脸苦成一团。

    魏延一手抓着烧鸡往嘴里送,一手拿着木马在地上作势腾越。嘴里还含混不清地叫着“驾驾”突然一块鸡rou从嘴里喷了出来。落在地上,魏延连忙把嘴凑上去,猛力一吸,鸡rou应声被吸回嘴里,只是织毯上又脏了一片。

    把鸡rou吞下肚,魏延抬头望向门口呆呆看着他的两个人,道:“你们怎么还没走,是想一起玩吗?好吧,不过这个这个这个…我要玩的。”魏延东抓西抓,几乎把所有的玩具都抓到自己面前.只剩下几块又旧又脏的积木,很大方地说:“这些给你们玩。要好好待他们哦。”

    吕布的额上已经冒出汗珠,他隐隐觉得,这一次的考验好像很难,很难。

    魏延又咬了口鸡rou,一两道粗粗的眉毛挤在一起,来回扭动了几次,勉强又咬了口烧鸡,抬头对吕布说:‘‘我,我肚子好痛哦。”

    “快,快去请医生。”吕布忙对家丁说,家丁应了一声撒腿就跑。

    看魏延居然皱着眉头还要吃鸡,吕布一手夺过,闻了闻,果然有点馊。

    “先别吃了,这鸡布问题,今天午饭有许多好吃的,现在吃饱那时就吃不下了。”说着,吕布伸手去搭魏延的脉。

    由脉象可知,魏延的身体似乎并没有什么人间题,可看他的样子,痛得连汗都出来了,小孩才来这里就出事,要真生了什么大病.自己怎么在貂蝉面前交代,不用说这考验就砸了。

    吕布心里担心,问:“你哪里痛?’

    魏延的巴掌捂着一个地方,说:‘‘这里。’’

    那是胃。

    “还有这里这里这里,都痛。”接着把整个胸以下连小鸡鸡的地方都比划了进去。

    这是什么病?

    ‘‘怎样的痛呢?”吕布问。

    “布雷布雷的痛。”魏延有气无力地说。

    “布雷布雷的痛,那是怎样的痛?”

    ‘‘恩.嗯”魏延想了半天,又说“就像一百只大象咚咚咚咚踩过去那么痛。”

    大象?吕布未去过南疆,也从未见过大象这种生物,但听起来,总是很不妙的。

    ‘‘完了,我要死了,不行了。”魏延的声音越来越低,身体开始扭来扭去。

    怎么医生还没来?吕布大急。

    魏延已经倒在地上,身体像条蛇一样扭动得很厉害,那啃了几口的半只烧鸡被压在身下,在毯子上蹭来蹭去,已经不成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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