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虹一剑_第七章追寻往事心难平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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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追寻往事心难平 (第8/10页)

白,心里十分舒服。

    她向他偎紧了些,躲在暗处,心里在吟着两句诗:“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秦玉阳如醉如痴,默默的享受她的深情。

    斗转参横,三更将尽。

    秦玉阳心头如打翻十七八只吊桶一般,不知该不该告辞回船?

    天人交战,扰攘不宁。

    终于,他毅然站了起来,说道:“我回去了。”

    话一出口,但觉杜采频圈着他左臂的手,反而紧了一紧。

    他刚心急一动,杜采频却又松了手,他头也不回的回到自己船上。

    两船相并,他的床和她的床,只隔了两层舱壁。

    秦玉阳那里睡得着?

    一闭上眼,杜采频宜喜宜嗔的春风面,袅娜生姿的杨柳腰,不住在他眼前晃动那一双深情款款,似乎曾会说话的俏眼,正在黑暗中注观着他。

    少女幽幽白,甜甜的,任何龙涎鹤舌,澜麝旃檀所不能比疑的rou体芳香,不住飘浮在他的鼻下。

    他像她所说的“心里躁热得很”踢开秋香罗薄被,仍不管用。

    “格”的一声,他推开了床头的舱壁,淡淡的月色,清冷的江风一齐送到枕边。

    他的心境慢慢平静下来。

    忽然,他听得对面也是“格”的一声。

    一眼望去,淡月朦胧中,一对眸子像黑宝石样在闪动。

    低低的送来一声令人回肠荡气的叹息,杜采频问道:“你还没有睡么?”

    秦玉阳用内家功夫,练音如丝,答道:“我睡不着,你呢?”

    仕采频慵懒的答道:“我也是。”

    秦玉阳突然激动,一颗心像要跳出喉咙口似的,微带颤抖声的说道:“咱们再谈谈好么?”

    没有回答,好久好久没有回答。

    这一问,女孩儿家是答不出来的。

    秦玉阳撑起半个身子,轻轻说道:“我来了!”

    一式“渴骥奔泉”身子平窜出去,越过这个船窗,进入那个船窗,船身稍微一晃,就似江涛轻打一般,无人知觉。

    杜采频的船窗,又是“格”的一响,关得紧紧的。…

    月斜楼上五更钟,杜采频忽地惊醒,抬起皓腕,理一理散乱在枕上的青丝,轻轻推醒秦玉阳,叫道:“玉哥,玉哥!”

    秦玉阳一惊醒来,低声说道:“我该回自己的船了。”

    牡采频拿他的手贴着自己颊上,眼含珠泪,默默无语。

    秦玉阳怜惜的问道:“频妹,你怎么啦?”

    杜采频伏在他肩头说道:“玉哥,我可是什么都绐你了,如果你撇下我不管,这滚滚长江,就是我葬身之地。”

    秦玉阳着急的答道:“频妹,你怎么说这话?如果我秦玉阳有朝一日,对频妹你变心,就叫我死在祈焕艺的青霜剑下!”

    杜采频听他睹下这样重咒,芳心一宽,不自觉的绽开笑容。

    秦玉阳又将她一把搂住,软玉温香,实难割舍,但天色将明,不容留恋,只好深深一吻,仍回自己船上。

    从此,杜采频对秦玉阳,眉梢眼角,又另是一番情致。有时避开旁人的耳目,偷说几句知心话,只恨不能畅所欲言。

    温州西门外。

    官道上四骑骏马,蹄声得得,疾行如飞。

    四骑马上,前两个短衣快靴,大家庄丁打扮,后两个一男一女,男的猿臂蜂腰,气宇轩昂,女的容颜映丽,隐隐然已有少妇的风情。

    不一会,从官道往左折入一条青石甬道,两旁松枯成行,极其幽静。走完甬道,一片广场,矗立着一带庄园,背倚忠山,映带清溪,气派极其雄伟。

    这庄园的墙垣,已微现青苔,想来建造至今,已有年代,但是门楼甚新,看上去完工不久。

    这座庄园正就是杜莱江的“五福庄”门楼被“俊剑王”祈焕艺盛怒之下,一招“木兜罗”劈垮以后,重行改建,故而新旧之迹宛然。

    前行的庄丁,抢先下马,等后面一男一女到庄,上前接过马匹自去。大门口原有七八个庄丁,一齐上前请安,说道:“姑娘回来了!”

    姑娘是杜采频,手指秦玉阳道:“这位是秦相公。”

    众人纷纷上来行礼,秦玉阳早已听了杜采频的嘱咐,从身上摸出一个红纸封袋,内藏全国十八省通行,山西票号第一家“晋裕”的银票二百两,交给一个老年壮丁,嘱咐他分散与众庄丁。

    这时,三个青年壮士迎丁出来,但都是身带残疾,一个断了右手半支手掌,一个左手缺去小指,一个瘸腿。

    这三人正是杜莱江的三个弟子“小青狮”刘琪、“粉面灵猿”池中龙“弱水蛟”蓝日祥。

    当下,杜采频将秦玉阳替三位师引见,各自见礼寒暄,来到大厅落坐叙话。

    秦玉阳将比剑惹祸,逐出门墙之事,细说一遍,并将祈焕艺大骂一通。

    刘琪的手掌,蓝日祥的大腿,皆伤在祈焕艺剑下,池中龙左手小指虽是蓝日祥的误伤,但也由于祈焕艺那一招“驱猿拒鹤”之故。因而这时一提祈焕艺,也都恨声不绝,刘琪右掌一断,武功半废,脸色更是凄惨狞厉。

    秦玉阳却是不服输的神情,大声说道:“祈焕艺‘龙形九剑’虽厉害,招数到底只有九式,明儿个我向三位师哥讨教讨教,咱们琢磨一套特别招式,联手破他的‘龙形九剑’,未当没有取胜之望。”

    这一番话,说得杜门三徒,大为心动。

    杜采频也趁机替秦玉阳拉拢道:“真的。武当派的‘虚无长生剑’,名满天下,秦爷对我三位师兄,可别见外藏私。”

    秦玉阳赶紧说道:“那里,那里!我的功夫还差得远,得好好儿请三位师哥指点。”

    刘琪等三人心想,秦玉扬虽然不敌祈焕艺,起码也拆了上百招,自己与祈焕对敌,见面要不了三招就败下阵来。足见得秦玉阳的功夫比自己高得多,不由得起了几分敬意。

    这天谈到深夜,秦玉阳对刘琪等人,一口一个师兄,态度极其亲密尊重,兼以武学一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使得杜门三徒,对他都有好感,更是因为祈焕艺是他们四人的公敌,越容易谈得投机。

    至于杜园下人,因为他出手毫爽,态度和蔼,自然也十分尊敬这位秦相公。

    因此,奏玉阳在杜园作客,十分愉快,每日里与刘琪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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