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有种ONE_ON_ONE(下)_第九章最大限度的喂,有种ONE_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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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最大限度的喂,有种ONE_ (第3/4页)

想到,被丢弃的感觉是这么撕心裂肺的痛苦。

    原来我的幸福,一直建立在爱我的人的痛苦之上,我真是可耻!

    我大力抽噎着,哭得语不成调:“对不起!你怎么罚我都行我是真的只错了呀游,你为什么要这么狠心!”

    我无力地蹲下身,擦着泪水:“至少给我一次弥补的机会。游,你觉得累了,那你不要再爱了,不要再对我好了这一次,换我来爱你,换我来对你好,好不好?”

    “你说的都是孩子话我真是把你宠坏了。”他冷漠的背影对着我“以后,你要学着怎样去爱,去关心周围的人。珍惜你能得到的,争夺你得不到的。你已经长大了,已经过了做错事得到惩罚就可以弥补的年纪。”

    “我是被宠坏了。付出这么惨痛的代价,才让我明白以后该怎么做我真的长大了,我保证不再任性了!”

    北上游终于转过头来。

    我快速的擦去眼泪,挤出一个笑容:“真的,我发誓!我会对你很好很好。等你觉得,我做的足够好,再爱我,好吗?”

    北上游的眼神还是空的,空得像两个永远的无底洞:“何必,这样大家都累。”

    我的笑僵在嘴边。

    “黎里,放过我吧。”

    眼泪又流了出来,我不知所措着。

    以前,我总喊着“北上游,你放过我吧,求你放过我”现在才知道,这句话,有多伤人,有多令人绝望。

    “我不懂我都这样求你了”我抽噎的喘不过气,声音也是从喉咙沙哑的挤出“你到底要我怎么做”

    北上游根本对我的伤心不为所动,他看了看浓郁的夜色:“我可以给你的,都给你了。从今以后,我一无所有去找易麟朔吧,去向他弥补吧,去的爱他。让他教会你成长。”

    北上游最终还是走了。

    寂静的夜里,一辆大卡车哐啷哐啷驶过。明亮的车灯照出几十米的地方,成为一条扩开的线,又随着它的离去消散

    我一直蹲在那里,一直想着北上游的话。我有太多的想不明白,有太多的无法理解。

    爱情是什么?迷恋又是什么?为什么一个人的最爱只有一次

    我想起好多年前,我和北上游坐在北上庄园的马场边。

    他身穿蓝色上衣,棕色的裤子,穿着高筒靴而鼓胀的长腿交叠在石桌上。那一年他14岁,身体的骨骼已经生长成颀长的线条。阳光斜照在草坪上他银质的纽扣射出耀眼的光芒

    用人将马牵出马厩,那是一大一小两匹马,大的全身雪白,小的红的光亮。

    几个用人在一旁说话:“这匹新买来的枣红色小马驹,应该是汉若威的马品种。”

    “小少爷还真是舍得,真是无比疼爱黎里小姐呢。”

    “可黎里小姐好像不太喜欢,她更喜欢那匹白色的纯血马。”

    顺着她们的目光看去,在一大一小两匹马前,我和北上游正争执着。

    那天的我穿着和游一样的骑士服,因为女生天生骨架单薄,而显得站在他身边的我尤其娇小:“游,你太小看我了!大马我也骑得上去!”

    “你还是初学者。”

    “我不管,这么小骑着都没意思啦!要是骑小的,我就不学了!”

    北上游满面宠溺:“那好,我们换。”

    “真的?”我立即高兴地跳起来“就知道游对我最好了!”

    一旁的用人担心道:“少爷这恐怕不大合适把?如果黎里小姐出了危险”

    “没关系,有我看着她,出不了问题。”

    “可是——”

    “她高兴就好。”

    在用人和游的帮助下,我顺利跨上了大马,高高的坐在马背上。

    “游,你看!我这样是不是很帅!”

    我抬头挺胸,背脊笔直,眼神越过无边无际的马场——不远处的马厩粉刷成蓝色,桃树圈着整个马场,组成一片粉色的花海。风吹起我耳边的发,撩拨着,耳边传来马蹄“哒哒哒”的声音。偶尔北风吹过来几片桃花的花瓣,沁着清香。

    我的心情越来越好,双腿一夹,马儿的步伐加快。

    虽然是第一次骑马,可由于经常陪游练习,多少有留心观察过他的动作和要领。现在才刚刚开始学,就驾驭的很好

    “嗯,聪明,你应该是最厉害的初学者。”北上游的枣红马随后跟着,眼中是赞赏的神色“假以时日,你恐怕会成为一个非常厉害的对手!”

    “非常厉害?真的吗?”我得意洋洋的问“会有多厉害,比你还厉害吗?”

    “比所有人都厉害!比我就差一点点吧”

    “哼,我一定会比你还厉害!”我鞭策着马儿,指着不远处的障碍物“游,你看着,我可以从那儿跳过去!”

    “黎里,不要逞强。”北上游皱了眉“跳栏要等你熟悉吗以后才能学。”

    “我才没有逞强!你又小看我!驾——”

    “黎里——”

    风呼呼从耳边刮过,我甩着马鞭,距离障碍物越来越近。当马即将岳国渠之前,我勒起马缰,学着游平时跳栏的动作!

    谁知道,马儿没有听从我的命令越过去,而是猛地停下来,高高扬起两只前蹄——

    毫无准备的我被当场摔下马背,在草地上咕噜噜滚出很远。

    “黎里!”

    我的头部一阵剧痛,我挣扎着从地上爬坐起来,手摸向疼痛的额头,摸到黏糊糊的鲜血,它们正顺着我的脸颊滑落,滴在草尖上。

    “你怎么样?”北上游跳下马跑到我面前,眉头紧皱着,脸上是比我还痛苦的神情“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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