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身搏爱_第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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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3/3页)

说真的…

    “肯信了?”项俨扣住她的手腕,强迫她坐下。

    她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良久,绽开笑颜。对于感情,她一向任其自由发展,全凭她的感受决定接不接受他人的爱意。或许是因为对象是项俨,他的复杂倒成了令她不安的因素…她实在不必烦恼,就让它顺其自然吧。

    “你的笑容令我百看不厌。”项俨把玩她纤细的手指,如同爱抚般轻拂过她的每~截指尖,并将她的手凑近嘴唇。

    碑寸月得知他的意图,急忙抽回。他轻轻一使力,便又牢牢锁紧她的手。巩寸月脸上的红晕逐渐泛开,碍于两人身处人来人往的走廊,不便与他拉拉扯扯,仅以眼神控诉他不当的举动。

    项俨好整以暇的欣赏她的娇羞,与他对话从不退缩,即便身在酒店也没露出丝毫不安的她,竟会因小小的亲密举止而躁红双颊?真是有趣极了。

    他情难自禁的落下一吻,在她的手背上浅浅烙印下爱意。嘴唇与肌肤相触,灼热的触感同时冲击两人的心,回荡在周遭的气息甜美而诱人,足以令两人深陷其中。

    许久,他放开了她的手。

    碑寸月愣愣地收回手,出神的盯着自己的手背。想起自己未完成的任务,她惊呼:“我的资料…”印刷厂还等着要…

    “妍子帮你送去了。”

    碑寸月点头称谢,一时间找不出话说、

    项俨也只是拿眼瞧她,不准备开口。

    “你打算如何处置刘俊杰?”她问。

    “他的命运已经注定。”唯一不同的是,监狱或地狱,刘俊杰已逼他做了抉择。在刘公子有意对付他身边的人之时,应该觉悟他项俨不是以德报怨的善心人。

    “你不会是想…算了,当我没问。”他不是会采纳旁人意见的人,就算知道又能如何。

    “别担心,我不会让刘公子痛苦太久。”

    他嗜血的眼神已经说明一切,再问也是白费。

    项俨无意再继续这个话题,忽尔改口问道:“想知道你的沈大哥在哪吗?”

    碑寸月愕然。“不是在中东?”

    项俨嘴角微扬。“想知道,今晚来我家。”

    “何不现在就告诉我?”巩寸月拱起柳眉。

    “我想,可是我不能呀,地址和电话都放在家里。”他无可奈何至极。

    天知道他的诡计有多明显,她当然看出来了。他悠然的放下约饵,等着她这只笨鱼揍过去咬食。明知有诈,她仍是得去,至少她得试着和沈大哥联络,劝他打消念头回台湾。不过…“今晚不行,我和令杰约好一起吃饭。”

    “好,”他浅笑。“明晚我等着寸月大驾光临。”

    如果早知道项俨的笑容背后藏着诡异的计策,说什么她也不会老实招出与今杰的约会地点。

    ································

    她和令杰两人进了餐厅,椅子都还没坐热,项俨就窜到她身旁。

    “真是巧啊!寸月。”笑眯成一直线的双眼,看得出来项俨开心得紧。

    “太‘巧’了,项先生。”她则毫无笑意。令杰告诉她,有要紧事找她商量,项俨一来,等于杵了个外人在这,令杰还肯说吗?“我很乐意邀你同桌,但我和令杰有事要谈。

    知趣的人都晓得主人已经下逐客令了,但项俨却像是听不懂似的,硬是坐进了寸月身旁的座椅。

    “你们谈你们的,我不是会到处嚼舌根、道人长短的人,寸月可以放心。”

    “这位先生,寸月的意思是想请你换个位于我们有事要谈,不希望外人在场。”巩令皆拼不下去,干脆挑明。

    “我跟你的确算是外人,但寸月与我…怎么能算呢?”

    “你这话什么意思?巩令杰气怒的拍桌。他的寸月,怎么可能跟这个气息邪佞的人扯上关系。

    碑寸月被他的举动吓了~跳,忙伸手盖住他的拳头。感受她手的温度,巩令杰反手握往她的小手。

    “寸月是我的员工,算起来比外人好多了。”项俨冷笑的注视两人有默契的手势。他已经开始失去耐心了,巩寸月合该是他的,别的男人只有靠边站的分。

    碑令杰为着他的答案报红了脸.扯上寸月的事,他马上失了判断能力,莫名其妙的发脾气,不仅吓着寸月,相对也令场面难堪。“真对不起,没问清楚就生气,请你别介意。”

    “我怎会跟寸月的弟弟闹意气。”项俨含笑回礼,脸上扬高的唯有唇线,毫无笑意。

    “不,是令杰的错,希望你能原谅他。”看穿了项俨的假笑,巩寸月强调着。

    项俨眉毛一挑“既然寸月都帮着说情了,我哪有不谅解的道理。这样好了,今晚这顿就让你们姐弟俩请,算是赔礼。”

    他果然不准备轻易饶过她们。巩寸月暗叹,为难的看向巩令杰。

    碑个杰心想,他是寸月的新老板,若得罪他,寸月以后不见得好过。“当然,一顿晚餐换项先生的谅解,再划算也不过。”

    “还没有请教大名?”项俨问道。

    “巩令杰。”腰上的传呼机响起,他低头察看了电话号码。“我去回个电话,你们先点餐吧。”

    等巩令杰走远,项俨变换坐姿,慵懒的倾身上前“你在生我的气?”看她直拿眼瞪他,答案显然是肯定的。

    她是气,气他无端打搅姐弟两人用餐,气他硬是赖着不走,更气他问话时肯定的语气,活似她的一举一动全在他的掌握中。

    她不想让他太如意。巩寸月遂摇头,赏了他一个虚假的笑脸,若有所思的陈述:“我是在想,近来时常一转头就遇见你。”

    “这是令你不开心的原因?”项俨怀疑。

    “负责人太过闲散.可是容易危及名下的产业。”巩寸月特意忽视他的问题,依着他之前的说话习惯,莫名其妙的蹦出~句。暗示他该好好打理事业,别三天两头往杂志社跑。

    项俨开怀畅笑,守成的工作本来就不是他所擅长,若印证她所说的,真有那一天他会亲手结束企业,重头来过。毕竟有相当的破坏,才能有不凡的建设,主动出击才是他的本性。

    “身外之物与寸月相比,不值得一提。”

    碑寸月恼怒的咬紧下唇。无关紧要的话题都能扯上她,着实令人气结。

    “寸月?”项俨蓦然惊叫。“你的脸好红,不会是生病了吧?”

    “这是被你气红的。”巩寸月咬牙切齿,对他时时刻刻用话逗她的行为深恶痛绝。是谁说他不开玩笑的,依她看来,他说笑的本事足够令搞笑人士汗颜。

    项俨哈哈大笑,她几乎控制不了自己,巴不得抄起桌上的水杯淋他一身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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