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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 (第9/11页)

掉,而我只是一个不合格的小公务员,我什么也放不下。我和小妖崐有那么多的不同,小妖有一个弟弟,她的弟弟留在父母的身边,而我是我父母唯一的孩崐子,我需要永远留在父母的身边,什么也放不下来,没有去处也没有退路。至今为止,崐公务员是最好的职业,至今为止,我爱我的父亲和母亲。

    对于我来说,这是一件没有结果的事情,我想大哭一场。但我不想象小妖那样错过,崐这世界上没有什么办不到的事情,只要你用心,但是有些事情谁也改变不了,我一直以崐为我是在作自己的主,我选择了生活,事实的真相却是生活在选择我。

    我和海鹰耗费了我们所有的积蓄,我们把钱都扔给了邮电局和航空公司,一个星期崐内,我们交谈了31个小时,天呐,我们怎么有那么多话可话,31个小时,等于我们不停崐不止地连续说了31个小时的话。我们在恋爱。是吗?恋爱需要交谈,一直到那一天,已崐经没有什么可说了,互相凝视着,彼此绝望。言语是有限的,可以一次一次地支取,全崐部都支取完了会怎么样呢?

    15、角色扮演

    我是一个懒得出去走动的人,我很懒惰,是的,我宁愿独自在家里呆着,玩一些经崐典的策略、战略类的游戏,很少有女人喜欢这种类型的游戏,首先很少有女人喜欢电脑,崐即使喜欢,她们只是用它来打字,管理一些简单的档案和打印工资表,但是当她们知道崐电脑游戏的好处后,比如RPG角色扮演游戏,她们就会身陷其中,不得安宁。

    现在我讲这些话明显有点心虚,因为我曾经是一个深陷于角色扮演游戏的女人,当崐然这只是过程而已,我只是在里面呆了一个月,然后就出来了。尽管在那个月我没有写崐一个字,没有读一本书,我把时间都送给了它。

    它是我买的第一张游戏光盘,我随手把它从众多CD唱片和小影碟堆里捡了出来,因崐为我对自己太有信心了,我相信我虽然还不是玩家,但我可以比别人要快些时间完成它,崐我很自信地坐在电脑前面,投入到它的剧情里去,但我发现自己陷进去了。

    深夜,我坐在电脑前面给海鹰打电话,我告诉他我无能为力,到现在我还没有完成,崐它是那么的庞大,波澜四起,无数机关和情报源源不断地出现,我心急、焦虑、恼怒,崐想把它们一网打尽,但是很难,我得动脑子,不停地动脑子。我头痛欲裂,我什么事也崐干不了,我只是坐在那里,眼睛盯牢着屏幕,里面有很多花色的道具和药丸,我把它们崐都搞到手,有一种实现愿望的痛快。我欲罢不能。

    海鹰是一个电脑盲,他和很多写手一样,只用电脑来写字,他们浪费了这种珍贵的崐资源。当我说到光盘游戏的时候,海鹰很吃惊,同时他发誓说从此以后他再也不把他的崐软盘插进我的电脑里来了,他怕病毒。在我刚刚认识海鹰的时候,海鹰曾经羞答答地询崐问过我是不是在电脑上观看影碟和使用百科全书光盘会使电脑感染上病毒,我说海鹰你崐不是和那个写《侠客英雄传》的男人很熟吗,你可以去问问他,当他书写《侠客英雄传》崐时是不是感染到了病毒。

    我们的城市里有很多网吧,我们去到那里,叫了啤酒或者咖啡,然后我们就进入到崐电脑里去了,我们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我们的鼻子紧贴着电脑的脸,我们伸展着崐毛孔,接纳它放射出来的气雾,心满意足。

    这个夜晚,夜已经很深了,我还是没有完成它,今天我又走了一遍庞大的地图,我崐头晕眼花,除了电脑中的我功力有些增强,我没有任何长进,而且现实的我身子疲软,崐站起来的那一瞬间我什么也看不见了。

    我撩起窗帘,楼下面的俱乐部还亮着灯,衣香鬓影,散发着诱惑人的气息。我们都崐一样,我们陷进去了,我们无法拒绝,我们热爱惊险和娱乐,起初我们认为它只是游戏崐而已,但我们被游戏戏弄了。人是那么的脆弱,尽管我们有很多阅历,而且我们有感情,崐那个名字叫做深蓝的电脑还是下赢了那盘棋,我很担忧,为电脑的聪明。

    16、出去

    我向所有的人抱怨,我总觉得闷气,我总想在单位里大叫几声,但我只是想想而已,崐只要我发出略大些的声音,我就会把自己吓一大跳。

    我曾经说过我是一个懒得出去走动的女人,但有一天我心血来潮,我想出去走走,崐去一个能让我大声说话的地方。我去了海口,我没有找到小妖,和意料中的一模一样,崐小妖消失了,无影无踪,我只能等在原地,等她来找寻我,我不知道那是在哪一天。

    17、电脑吃了海鹰的小说

    果然,海鹰一篇刚刚起了头的小说在我的电脑里消失了,它们变成了类似于欧米茄崐阿尔发之类的字符,当我把海鹰的磁盘抽出来后,我发现连那张磁盘也坏了,坏得很彻崐底。海鹰坐在旁边心事重重地抽烟,手指张扬。我告诉海鹰我可以把它们复述出来,我崐只是扫了那些段落一眼,但我记住了那些字。其实我真不想把那些字再叙述出来,我爱崐海鹰但我不得不承认它们是一些最拙劣的字。憗

    狗子给我打了一个电话,他在电话那边醉熏熏的,我认定他在酒馆里和别人一起喝崐酒,原因之一是电话那头声音很噪杂,原因之二是如果他没有喝醉,他很少会想起来要崐给我打电话。果然,他在一个街边的酒馆里喝酒。他就是这么对我说的。

    “和谁呀?”我问。

    “俩傻逼,”他含含糊糊地说“没劲,特没劲。”

    “是没劲,”我说。

    “你来吗?”他说。

    就到这儿,我想除了个别的标点符号不大准确外,一切都和消失前一模一样,海鹰崐应该觉得拥有我这样的女朋友就象拥有一台高配置电脑那样幸福。

    海鹰走开了以后,我查看了我所有的文书文件和非文书文件,我发现海鹰的文件其崐实并没有消失,它们又出现了,在那段蹩脚文字的最后面,我还发现了别的字,我这才崐知道海鹰真正着急的是后面的那些字。憗

    剑.花.烟雨江南。

    白衣少年,长发迎风,一剑既出,山河失色。

    江湖上传说小李飞刀例不虚发,难道你就是那个一门九进士,父子三探花的小李探崐花李寻欢?

    正是。不过江湖传言本不必太信,人说我的小李飞刀例不虚发,其实还不是常发不崐中。倒是阁下武功了得,堪称当今天下第一。

    李兄过讲了。

    高晓松说:每一次看书,我的女朋友都要问我,为什么你一边看书一边不停地去吹崐不拿书的那只手。我说,我在出汗。

    再也没有为允朋友一诺独行万里的男人了,再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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