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帷香浓_78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78 (第2/3页)

她到底怎样底细,莫非后头真有什么人倚仗着不成。”

    柴世延只做不知道:“这倒不曾听说,只你若告她,也需打点上下才好,便使几个钱,过后从她身上寻回来便是了。”

    阮小二听他这般说,目光闪了闪道:“说到这个,弟今日前来尚有一事求哥,也不瞒哥,那日哥与我五十两银子,半道上却遇上那恶妇,过后不见了影儿,前两日又着了那妇人道,家下婆娘给个走江湖郎中哄了一百两银子去,如今手头拮据,如何打点官司,哥若手头方便先借弟一些,待打了官司连本带利还哥。”

    柴世延心里这才明白,这厮上门是来借银子,若舍了银子把这厮摆布生死不能,岂不正和自己心思,想到此,便让平安去拿了一百两银子与他。

    阮小二写了借据,拿了银子去了,先去衙门里上下打点个遍,寻人写了状子,次日递了上去,想这陈继保近日也不知怎了,倒越发没精神,若说没精神,却惦记与那冯娇儿欢,好云,雨之事,一日不沾她身子,就觉浑身不爽利,家无精神,进了冯娇儿屋子便觉精神百倍,干起事来是勇猛非常,说不出怎样畅,便日日冯娇儿哪里,出都不想出来,衙门事也不大理会。

    想这高青县也无甚大事,真有官司推脱提刑那里也落得轻松,只前两日提刑升迁,倒空了出来,陈大人把柴世延名儿报了上去,听说吏部已然批下,只未下发,故此这提刑官如今空缺,有个甚官司便需陈继保断一断。

    阮小二状子递上来,孙县丞忙去县衙后头冯娇儿这儿寻陈继保,这孙县丞进了院子给小厮引到前头厅中落座,这厅后便是陈继保书房,隔着近,故此也能瞧个大概,从门里望过去,大早起来,便门窗紧闭,孙县丞刚坐下便隐约听见后头书房中传来些响动,细听之下不禁莞尔,暗道,陈大人如今可真是给冯娇儿迷了心魂,大清早便不消停。

    那小厮道:“大人且这里吃茶,小这便去请我家老爷出来。”说着去了后头,那小厮到了书房外头,却不敢就唤陈继保,而是附窗子上听了听里头动静。

    却说这陈继保前两日一早去给他娘请安,老王氏见他脸色蜡黄,身体消瘦,只道他给女色掏空了身子,与他道:“这般下去不定给那狐狸精缠没了性命才罢。”死活留了他府,不许他去冯娇儿哪儿,硬是留了他三日。

    想这陈继保如今哪离了冯娇儿,这三日猫蹬心一般不自,今儿一早上再也等不得,从后头溜到了小宅里,进了门直奔后宅。

    到了后头却寻不见冯娇儿,丫头道:“二夫人前头书房呢。”

    话说这冯娇儿怎不再后头,却书房里头,却要从陈继保书房伺候小厮说起,这小厮是年前府衙大人送与陈继保,名唤俊儿,今年十五,生眉清目秀,甚为伶俐,又识文断字,陈继保便把他放书房里使唤,不让他做那些洒扫粗活,只让他跟前端茶倒水伺候。

    后纳了冯娇儿,常日小宅里,便把俊儿也带来,这俊儿人如其名生模样俊秀,嘴又巧,冯娇儿瞧眼里,心里如何不起意,何况,这陈继保眼瞅四旬人,且说到底儿,是个文弱之人,那物事生又短小,干起事来如何能得爽利。

    这冯娇儿院中常接那些汉子,哪个不比他强,只贪着他身份便了,如今成了他外室,轻易也见不得外人,且他如今三日不来,冯娇儿哪里受得住,狼上来便来勾书房伺候俊儿。

    两人之前眉眼来去早有了意,这冯娇儿一勾,怎还不上手,昨儿个夜里冯娇儿与俊儿书房炕上,颠龙倒凤活了半宿,至鸡鸣时分方觉疲倦,刚搂着睡下,不防陈继保便来了。

    冯娇儿婆子急忙忙来报信儿,把两人唬一咕噜爬起来,那俊儿吓脸儿都白了,倒让冯娇儿心疼上来,搂着他亲了一口道:“昨晚上奴家身上缠磨劲儿哪去了,倒这般不中用,吓脸都白了,莫怕,有甚大事,你且穿了衣裳去外头,待我搪塞过去便了。”

    那俊儿听了,忙套上裤子披了衣裳,一溜烟跑了出去,冯娇儿整了整妆容衣裳,从腰间荷包里寻出香来捻案头兽首香炉里。

    刚收拾妥当,陈继保便撩帘子迈脚进来,见冯娇儿身上穿好不轻薄,想是害热,衫裙都是纱,透出玲珑身段,玉骨冰肌腰肢轻软,背着身子脸朝着窗子斜倚炕上,满头青丝拖身后,露出腻白一截子玉颈,勾陈继保燥火窜上来,哪还忍得住,扑到炕上便扯她腰带:“真个是爷娇儿,知道这几日不见,爷想坏了,这里特特候着爷不成…”

    嘴里说着,已亲那张小嘴上,扯了衫裙子丢炕下,腿了自己裤子,劈来两腿儿便入了进去,一经入进去陈继保便觉不对,里头滑腻腻咕叽叽吗,早不知淌出几许春水,顶到头却顶到一个物件。

    不免疑心上来,想她好好,大清早不再后院她自己屋里,跑到前头书房作甚,莫不是与人有了j□j。

    想到此不禁恼上来,丢开她,跳下炕去,一把扯了她青丝拽到地上道:“贱人与爷实话说,刚与什么人这屋里,干得好事,当爷好糊弄不成。”

    冯娇儿听了,身子不禁抖了抖,忙跪地上,暗道自己虽与俊儿行事,却留心不让他留了痕迹,这陈继保如何瞧出,不定只是疑心这里来诈她,若自己认了这jianian,情,有甚好结果,说不得小命都难保。

    想到此,做出一副委屈柔弱姿态,抽泣两声道:“爷怎如此冤枉奴家,想爷这三日不来,奴家心里想什么似,自己屋里坐着也想,躺着也想,惦记着爷,白日吃不香,夜里睡不实,想着爷常日书房里,便想来爷书房里瞧瞧,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