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杏人凄图鉴_第38章这样都能忍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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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8章这样都能忍 (第1/1页)

    第38章 这样都能忍

    “怎么,被咬疼啦”“不是,太刺激了”为什么不说是被咬疼了。你说太刺激,不是就在提醒赵老狗,要他变本加厉的玩弄你吗,果然柯曼君抑制不住的大声叫了起来。

    那敏感娇嫩鸡头rou本就是她的兴奋点,只要轻轻揉捏就能让她欲罢不能,谁知道赵老狗使了什么卑劣下流的手段,让她反应失控成这样。

    “你还真听话,这几次都穿了丁字裤。这小布条真他妈性感,不用脱就能cao,cao起来也带劲儿。”

    上面还没玩完,又开始玩下面了。够了。搞破鞋就快搞吧,说那么多话干嘛。话里的信息量多到让人心闷得快要窒息,时间却依旧慢条斯理的折磨着人。

    回忆起那天卫生间的洗衣篮里好像换下了一条普通棉质的三角内裤,这个贱货送上门去让人cao,还要专门换上丁字裤。

    那现在身上穿的是哪一条,妈的,不管哪一条不都是半透蕾丝的,sao得要命,布料少得可怜,能遮得住什么。

    “刺啦…”一层薄薄的纺织物被撕裂的声音。丝袜还没有被脱掉吗,声音快而短促,是直接撕开了一个洞吗。

    “啪叽啪叽”像下雨天光脚践踏水面,频率越来越快,短促的吟叫也随之逐渐汇聚成长声的吟唱,婉转而急促。痛苦的闭上眼睛,也不能阻止画面的生成。

    丝袜的裆部被撕裂了吧,内裤前半部分那一小块三角形的束缚应该已经被掰到一边了吧,后半部分一条细细的带子深深的勒入股缝。一根粗短的手指已经深深的揉入浓密的草丛中。

    正在娇艳瑰红的鲍rou缝里毫不留情的快速拨动。不光是手指,整只手应该都已经湿漉漉的,被yin液涂上了晶莹的一层光蜜。

    脑海中,丝袜被撕裂的边缘露出的纱线疵裂的毛边,一大片的丝袜已经脱丝,并蔓延到了大腿上。

    原本紧密的丝织品变成稀疏的丝网,紧绷着分割出底下一团一团白皙的嫩rou,明明很狼狈,却像月光一样皎洁。

    “我有性欲了。”柯曼君哀吟道。她跟自己说过这样直白的话吗,好像从来都没有过,心一次次的被真相残忍被揪紧,好像已经被拧捏成皱巴巴的一个小团。“来,含含”“寒寒?”一时还没有听懂,直到听到了那yin靡的声音才反应过来。

    心中精心守护着半亩青翠的稻田,突然闯入了一个野蛮人,脚深深踩入稻泥里,再吃力的拔出来,对,就是这种柱状物被紧密吸附后再拔出来时发出的“咕叽…啵…咕叽…啵…”的声音。

    最后一片纯洁的心田被闯入者蛮横的践踏,被糟蹋得一片狼藉泥泞,一颗心又要往何处安放。“多添添,弄硬了才能cao爽你。”

    “你最近的口活见长啊。”…一个在用最卑微下贱的姿势含弄着roubang,另一个却还不满足,要用各种下流的语言侮辱嘲弄对方来获取快感。

    “快,含深点。”传来作呕的声音,然后是剧烈的咳嗽和吸鼻涕。没一会儿就又响起了咕叽咕叽的声音,然后又是作呕的声音。

    贱货,sao货,活该被捅暴!无比痛恨的贱人被如此摧残蹂躏,心中却没有丝毫快感,毕竟是自己的妻子啊。情绪好像被扔入了强酸中,酸得烧心,很快就被腐蚀得千疮百孔。嘎达,一只高跟鞋落地的声音不禁回忆起当日柯曼君出门时的场景,这个贱货最近越来越爱打扮了。

    出门前,脚趾上好像还涂了桃红色的指甲油,穿上丝袜后,珠圆玉润的脚趾头就像并排的石榴籽,朦朦胧胧的套在果膜下,咬下去好像能喷出酸酸甜甜的汁水来。

    迟迟没有听到另一只高跟鞋落地的声音,一只脚上应该还穿着高跟鞋吧。时空交错,庄金辉好像沿着时光隧道穿越到床边,像一个冷眼的旁观者。一只小脚穿着rou色丝袜,脚面蹦得紧紧的,正被含在嘴里,猥亵的吮吸着。

    一只脚还穿着高跟鞋,尖尖的鞋头上翘出一个优雅的角度,细细的鞋跟好像用力一掰就能折断,斜斜的朝着天花板,沿着一个轨迹以某种节奏晃晃悠悠的荡着、荡着。

    “别这样怼,太进去了。”“顶到里面不shuangma,嗯?”故意又发力狠狠的一顶。“哦呜…太刺激了。”已经是第二次说这句话了。

    “那试试这样。”四五声短促的轻哼后接一声尖叫,被几浅一深的怼了几个循环后,柯曼君已不复开始的矜持和压抑,叫得狼荡而放纵,就像日本电影里面的那些女优。“你老公cao你爽还是我cao你爽。”

    “我真的不知道。别老问这个,嗯…我心里会难受。”“快说。”“你cao比较…刺激。”“怎么个刺激法。”“就是觉得…觉得…会比较兴奋。”

    “承认了吧,你个小sao逼,就是需要让我来cao才会觉得爽是吗。”“呜-呜-呜…能别说这个了吗。”“cao,装什么正经。你以为你老公不知道你被我搞吗。

    就凭他自己能升官,能让你当校长?”接下来的声音机械而重复,无非就是床上的那点腌臜事。

    底线一次次的被突破后,承受力似乎变强了。再听起这些声音却反而觉得有点索然无味。时间像挤牙膏一样一点一点流着。

    昏暗的灯光里依稀可见庄金辉的表情从目眦欲裂变得枯燥麻木,眼光中的仇恨却越来越坚定和决绝。

    耳边仿佛有成百上千的声音在无情的嘲笑和讥讽:“你老婆给你戴了一顶大绿帽,你还是男人吗。”“听听,你老婆正在被人cao,你这样都能忍,真是个绿毛龟。”

    “你有什么本事,你这个副局长是靠你老婆和别人睡觉换来的”“他就算当着你的面cao你老婆,你敢说半个不字吗。”

    “如果他叫你把老婆送上门去,你该怎么办?”越不想听到什么话,那些话就越喋喋不休的往脑子里钻。“转过去。”也不知道换了几种姿势了。听得甚至已经觉得麻木枯燥。

    “别插那里,脏。”哪里,哪里会脏?本已意兴阑珊的心境陡然又紧张起来,砰砰砰的疯狂跳动。“你老公没走过你后门吗,那我更要试一试了。”“别…疼…快停下…”

    “组织部已经找你谈过话了吧,这次你到教育局可得好好感谢感谢我。”rou体被摆上货架,人要是没有了廉耻,价钱是那么的廉价。

    他并没有特殊的癖好,那个地方想想都觉得有点恶心,何况又怎么舍得让妻子受到一点点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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