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语剑_第九章神女刺客雪母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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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神女刺客雪母恨 (第6/7页)

来算依聪明!”

    文束玉脱口道:“藏宝之谷?”

    夏红云晒道:“藏宝之谷在什么地方你知道吗?说话也不先经过大脑一下。”

    文束玉赧然一笑道:“不然…”

    夏红云慎道:“告诉了你,还要你猜什么?”

    文束玉心生一计,故意想了想,然后猛一击额道:“对,对,我知道!”

    夏红云果然上当,她以为文束玉真的猜到了,当下不假思索地接口道:“真笨,这么简单的问题都要连猜两次才能猜得着,想想看,大家得到的只是一幅山峰形势图,天下山岳这么多,除了去向‘鬼谷子’请教,谁能知道这幅草图代表的是天下那座山峰?”

    文束玉真想问一句:“谁是鬼谷子?”

    文束玉想着,一面含混地道:“是的,这方面除了一个鬼谷子,咳,可说再找不出第二个人能对这种仙符一样的草图…”

    夏红云深深一叹道:“这位与世无争的好好先生看情形恐怕要他一阵麻烦的了!”

    文束玉本想从对方口中查出鬼谷子之来历,不意夏红云以为他对鬼谷子知道得和自己一样多,因而在一声慨叹之后,即未再说下去。文束玉虽然着急,但一时转圜不来,只好暂时闷在心里。

    晚上,二人在离山区不远的一个小集上歇下。

    饭后无事,文束玉说出鬼爪抓魂在赌输之后的种种反应,夏红云听得笑不可仰,接着,夏红云也将素衣仙女上官兰将沈碧贞带去的地方说了出来。

    原来沈碧贞进入新蔡那间留香院并没有多久,她是去年年底风闻桐柏金阳堡将有一场武林盛会,方才忍辱混去那种地方,在她估计,她认为毁却母亲一生名节的胭脂魔也会来桐柏参加,结果,皇天不负苦心人,她终于在文束玉口中弄清那位花公子正是辱亲仇人胭脂魔王花云秋,只是老yin魔功太高,两支阵毒银梭并未取得yin魔性命。

    素衣仙女上官兰在知悉这位孝女身心仍属清白无瑕之后,同情心大起,自告奋勇要带沈碧贞去见她师父飞花掌,以便在武功方面继续深造,不论将来有无报仇希望,但最少可藉飞花掌这块金字招牌取得今后之安全当无问题。

    二人一直谈到深夜分手入房,文束玉始终得不着机会套问有关鬼谷子其人之生平种种。

    第二天,文、夏二人继续上路,至罗阜搭船南下,拟奔云梦方面。文束玉因为怕漏了底,上船之后反而连问都不敢问一声。四天之后,船至安陆,夏红云提议改走旱路,文束玉自然不表反对。

    登岸之后,文束玉信口问道:“既然水路顺船,可以直抵云梦或洞庭,为什么又要多此一举改走旱路呢?”

    夏红云眼色一使,悄声道:“为了方便人家…”

    文束玉留心察看,身后不远处果然跟着上来两名同船“客人”那一名瘦弱的老者和一名外貌极其拙朴的中年人,设非夏红云加以提示,文束玉说什么也不会疑及像这样的两个人物也会有其不妥之处。

    文束玉经过一阵细心观察,结果发现身后两个家伙的确有点不对劲,不禁低声称赞道:

    “真佩服你的眼力!”

    夏红云听得颇为舒服,傲然一笑道:“谁像你这种虎父犬子…”似乎觉得语气太重,话说一半,随即缩住。文束玉因对方语出无心,也未在意。就在这时候,二人因为说话分神,等二人再度回头,两名跟踪者竟已消失得不知去向。

    夏红云脸色微变道:“这两个家伙身手之高,实在出人意料之外,看样子我们都得小心一点才好,若将他们当做普通江湖人物就要吃亏了。”

    文束玉悄声道:“既然如此,我们是不是需要改头换面一番?”

    夏红云嗤之以鼻道:“又说呆话了,我们这样,岂不是正好告诉人家我们已经警觉到他们的存在?要知道,我们现在是以身作饵,最重要的便是装成懵然无知,诱使对方入伏,如此方能弄清两个家伙的来路,以及这次跟踪我们的目的何在,我刚才也不过是说这两个家伙似乎不可轻视,难道以我们芙蓉之徒以及断肠箫哲嗣的身份,还真的怕了这么两个毛匪不成?”

    文束玉见她语气说得如此豪壮,也就笑笑没有再说什么。

    二人进入安陆,游目所及,发觉城中气氛似乎有点异样,闲人散集街头,三三两两窃窃聚语,好似城中这两天发生什么大事一般。

    文束玉想凑上去打听,夏红云一把拉住,低声道:“迟早总会知道,急什么!”

    二人信步走进西街一家升发客栈,刚刚跨进栈门,立有一名栈伙过来向二人躬腰递上两幅白细布。

    文束玉顺手接着,愕然道:“这是什么意思?”

    栈伙不安地搓搓手道:“今天是本城胡老善人五七忌期,两位相公外路来也许不知道,我们这位胡老善人在世时,修桥补路,无善不与,终其一生,活人无数,方圆百里之内,人人尊为万家生怫,这是本城缙绅的一项公议,决定凡是在七七忌中经过本城的旅商客贾,一律奉孝布一幅,以举善行,以彰善德…”

    文、夏二人轻轻一哦,分别将那幅白布缠上臂弯,在人心不古、世风日下的今天,居然有栈伙口供的这等善人出现,自然应该受到尊敬。

    天黑以后,店伙过来请文、夏二人去前厅用餐,一面赔笑向二人问道:“两位相公明天是不是一早就要赶路?”

    夏红云感觉对方这句话问得很突兀,抢着说:“不一定,老乡有什么事?”

    店伙赔笑道:“没有什么,小的是说,胡府今晚有场盛祭,与祭者均为本县名流,假如相公不急着赶路,错过了实在可惜。”

    爱红云大感兴趣,忙问道:“胡宅坐落何处?”

    店伙用手一指道:“这儿出门向南走,到新街口向东拐弯,下去约劳百来步,门口搭有素棚的那座宅第便是。”

    夏红云拱手道:“知道了,谢谢。”

    店伙退去后,文束玉轻笑道:“你兴致怎么这样好?”

    夏红云微微摇头道:“你不知道…”

    文束玉惑然问道:“什么我不知道?”

    夏红云若有所思地道:“我总觉得…”

    文束玉吃惊道:“觉得怎样?”

    夏红云似乎突然警觉过来,忙以他语道:“不怎么样,咳,走,我们吃饭去,祭为古礼中之大典,平常很难看得到,伙计说得不错,错过了的确可惜…”

    文束玉对别人不愿说的事,一向不加追问,这时虽然感到纳罕,却未再有表示。

    用过晚饭,二人依店伙之指示,出栈向东街胡宅走来。到达胡宅,果如店伙所言,门前搭着一座高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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