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相思浅_第3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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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章 (第2/3页)

是冰冷虚幻的,她多渴望能亲眼见到他、碰触到他的身子,好确认这份感情是货真价实的。

    “现在才五月初,我还不敢肯定。”见她那双乌溜溜的美丽大眼瞬间黯淡,他赶紧补充道:“放心吧,我会努力争取机会的。”

    “不可以再黄牛了喔!”她立刻勾起菱角小嘴,一扫方才的垂头丧气模样。

    上次寒假时原本约好要一起共度浪漫的西洋情人节,谁知他却临时改变行程,被迫陪父母去北海道拜访亲戚兼泡汤、赏雪,害她失望得掉下眼泪来。

    多亏了与她无话不谈的茉彤表姊安慰,她才逐渐破涕为笑。

    “知道了。”他笑了笑,含情脉脉地说:“其实我也很想你呀,有时候还恨不得能插上翅膀,偷偷摸黑飞到你身边去。顺便突袭检查一下,瞧瞧是否有其他讨厌的苍蝇围绕著你。”

    “哼,这句话我才想原封不动还给你呢!”她做了个可爱鬼脸。“台湾的正妹那么多,谁晓得你会不会脚踏好几条船。”

    只见镜头前的他两手一摊,嘻皮笑脸道:“随时欢迎你来查勤。”

    “敢背著我劈腿试试看,保证让你生不如死。”她故意摩拳擦掌地警告道:“我修理人的本事,你小时候可是亲身体验过的。”

    “那当然,我才不会笨得去捋虎须哩。”他又不是吃饱撑著,更遑论他对她的感情可是忠贞不二,绝不会轻易动摇的。

    “捋虎须?!你真当我是只母老虎喔?”她嘟嘴抗议道。

    “对呀,而且还是只天底下独一无二,最可爱、最迷人的小母老虎。”他不怕死地继续揶揄道。

    “厚,嘴巴那么贱,小心我待会儿就去买机票,立刻杀过去痛扁你一顿。”

    “放马过来吧!”戏谑之色突地一敛,语气忽然变得如棉花糖似的柔软,轻声道:“我…求之不得。”

    他真的好希望有机会可以将她紧紧拥入怀中,以慰nongnong相思之情。毕竟再多的甜言蜜语也远不及一个深情热吻和温暖拥抱。

    天知道置身在多采多姿的大学校园中,内外条件皆卓越超群的他,自然而然便成为众多女孩们争风吃醋的焦点,桃花老是不招自来。

    但为了遵守对她的承诺,他总是费尽力气去克服自己心里的空虚和寂寞,以求彻底杜绝外来的所有诱惑。

    血气方刚的他,甚至还曾因为长期以来对她日思夜梦的后遗症,害得他有时一觉醒来就必须面临清洗床单的窘境。像这种极伤颜面的糗事,对她而言可真是不能说的秘密。

    虽然和他较麻吉的同学跟好友们都嘲笑他傻,三不五时更会挖苦他这种“守身如玉”的愚行根本落伍不堪。

    甚至还怂恿的说天高皇帝远的,即使他真背著女友偷吃也绝对不会被抓包,怕啥?!

    说他死心眼也罢,跟不上时代潮流也无所谓,总之十九岁的辛祖希心底就只容得下花婓霓一人。

    患得患失地熬过漫长不堪的两个月,即将升高三的那个暑假,花婓霓终于如愿盼到辛祖希风尘仆仆地赶来。

    这对久别重逢的小情侣,无视旁人好奇的目光,在机场中紧紧相拥,就像是每年只能在七夕时相会的可怜牛郎织女般;感情向来丰富的她,甚至还忍不住喜极而泣。

    “祖希,我真的好想你喔。”语毕,她的泪珠又落个不停。

    他双手捧著她沾泪的粉颊。“傻瓜,我们好不容易才见面,高兴都来不及了,你干嘛哭得唏哩哗啦?”他心疼不已地说完,伸手替她拭去眼泪。

    “人家…控制不住呀,眼泪它…它就是停不下来嘛!”她委屈道。

    或许这就是苏东坡词中所言——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的意境吧。酷爱古典诗词的她,从前读到时还不大懂那是什么样的奥妙滋味,如今深刻体会过,总算是弄明白了。

    终于等到她冷静下来后,他们才十指紧扣,默默凝视著彼此。

    一年不见了,他们都惊觉到对方的改变。

    辛祖希的个子好像又抽高了,身材变得更加结实,时髦的发型和从前有些不一样,就连肤色也晒黑了许多…跟视讯中所看见的影像有些微的出入。逐渐开始散发男人味的他,让她感到既熟悉却又有点陌生。

    而花婓霓越发成熟标致的清丽娇颜,同样教他顿时舍不得移开视线,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的她是真实存在的,不再是梦中或电脑萤幕里那泡沫般的美丽幻影。

    深呼吸了一口气,他情难自禁地低头攫住了她微微颤抖的芳唇,想藉由她檀口中的甜蜜来证实此刻并非是一场幻梦。

    这回相思若渴的他不愿再强迫自己浅尝辄止,反覆吸吮著她羞怯的丁香舌,绝不容她轻易退缩。

    这般火辣的热吻起初确实害她惊吓不小,可是当她逐渐抛开理智后,不知不觉也随他沉沦其中,无可自拔…

    “咳、咳!”路人一阵咳嗽声突地响起,惊扰了这对难分难舍的小鸳鸯。

    他们这才倏地分开,并尴尬不已地火速逃离人来人往的机场大厅,转往另一处可供他们安全谈心的隐密地方。

    傍晚,他们并肩伫立在一家年代已久的小旅社柜台前。

    “这间旅社好旧喔,你真的决定这几天要投宿在这儿吗?”花婓霓皱起眉头,左顾右盼,似乎很不满意。

    “凑合一下吧,谁教这里离你家最近。”他耸耸肩。

    办妥住宿登记后,辛祖希一手提行李一手牵著花婓霓,缓缓来到编号二十六的单人客房,开门进入。

    他先将行李暂时搁在床头边柜上,然后顺手拍了拍洗涤得起毛球的床单,接著往后一仰,呈大字形地平躺在略为坚硬老旧的床铺上头。

    “委屈你了。”她猜想家境富裕的他,一定从没住饼这么破的房间吧。

    “只要可以缩短和你之间的距离,要我学流狼汉去睡公园也无妨。”

    “太瞎了吧。”她噗哧一笑。

    哪有像他长得那么帅的流狼汉?

    只怕吃不了多少苦就有成群结队的迷姊迷妹们,抢著要救济他,甚至是心甘情愿照顾他一辈子啰!

    “你爸妈…他们知道我今天来上海找你的事吗?”他双手枕于脑后。

    她摇摇头。“我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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