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马江湖_第二十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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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 (第8/9页)

所保留?”

    “大概就是这意思了。”

    “好个畜生!你又如何反驳?”大善头陀强抑怒气道。

    他可不知秦快初听骆乔鹰问及时,气得差点反目。

    “事实胜于雄辩,俺无庸赘言他也不敢硬赖俺罪状。”

    “他这么容易就相信?”大善头陀观察骆乔鹰有年,知道他性颇多疑。

    “免不了比试一番,他不信也不成。”

    “好个忘恩负义的畜生!”

    “也难怪他起疑,骆志寒的剑法已练至足令楼文龙心惊的地步,俺却看得出骆乔鹰的剑法有点带涩,似乎不够圆通,不知是练得不对亦是真有缺失?”

    沉寂一会,大善头陀一字字道:“那两根老骨头绝不会去偷人家剑法,老子看问题出在骆乔鹰身上,他尚未打通生死玄开,因此剑法难臻颠峰。”

    秦快一想也只有如此解释,两人又攀谈一会,约定见面地点,大善头陀就回转原本属于他的地方去,周大炯这人算是神秘失踪了。

    秦快起身拍掉袍上灰尘草层,凝望不远处的城堡,喃喃自语道:“坚固的堡垒限制了你的行动,也令你的心围起一道城墙,谁能够成为你的知心朋友,为你解忧?偏偏有那么多人梦想拥有它,这些人也真可怜。”

    这世上能勘破富贵的没几人,所以秦快只是触景感叹,嘴里说说罢了,不会真的去劝里面的人放弃富贵。

    缓缓朝“洗涤山庄”走去,秦快自忖:“今儿是第三天了,不知楼文龙作什么反应?”

    突然有条人影印入眼睑,秦快一眼就瞧清,心中一动,腾身掠在她身前,诧异道:“小贡子,你怎么会在这儿?”

    小贡子脸上泪迹未干,背转秦快,道:“好没道理,自己家的后山头来不得么?”

    她的怪举自然瞒不过秦快,道:“你来多久?”

    “一早就来了。”小贡子小声道。

    “你听见在下和周先生的谈话了?”秦快心惊道。

    本想摇头,最后还是把头垂得低低的,秦快暗庆没有同大善头陀提起骆乔鹰聘请杀手欲杀他之事,轻咳一声,故作轻松道:“你武功可精进多了,在下居然没有察觉你的存在。”

    小贡子的声音有如蚊子在咬,道:“我在那儿好久了才看见你走来,周…周先生想害你,我原本想警告你,但他的表情并无恶意,而且我也不相信你会没有知觉,没想到你真的让他打了…我进退维谷不知该不该出来,听他的口气似乎同你很熟,所以…所以…”

    “所以你就继续看下去,想弄清我们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是不是?”秦快没有半星火气,十分温和的道。

    小贡子整个脸庞都涨红了,秦快又笑道:“你大可不必为这事介怀,这又不是什么生死机密,早晚你总会知道俺和他的关系。”

    意思是等你嫁给在下,总有一天大家还是会见面的,早一点惊讶或晚一点吃惊,结果都是一样,所以不必介意。

    小贡子羞涩的笑了笑,又道:“可是,后来你们说的…”不禁为之哽咽。

    秦快轻轻抬起她的面颊,肃然道:“听在下一言,馥儿,不管令兄的行为如何,他有他的苦衷,你不用怪他,更无须自责,在下也将它淡忘,而且有了你,一切就够补偿了,真的!”

    小贡子眼泪夺眶而出,哽咽道:“为什么你总是这么仁慈…”

    秦快举袍袖拭掉她的泪水,笑道:“在下仁慈是看对象的,别哭了,咱们回去吧!”

    两人携手漫步,有那么股甜适浪漫的味道,可惜不多时就被不知情趣的人打扰了。

    “秦大哥,大事不妙了…”

    丁嫱急奔而来,应珍珠追随在后,反驳道:“什么不妙了?是妙极了,小孩子不懂乱嚷!”

    丁嫱又出言反驳,秦快看了好笑,对小贡子道:“小嫱还是小孩儿心性,吱吱喳喳像只小麻雀。”

    “她还小嘛!”小贡子笑道。

    “以前你也是这个样子,不知再过几年她会不会成熟点?”秦快不大有信心的道。

    丁嫱抢上,溜了两人一眼,道:“你们在说我什么坏话?我听见了哦!”秦快莞尔,应珍珠的双目却盯在秦快和小贡子相携的手上一会,转身拉起丁嫱的手道:

    “小嫱,咱们可不要坏了人家的好事,走吧!”

    小贡子急得满脸通红,跺脚道:“珍珠jiejie,你…”应珍珠“嗤”的笑了,眨眨眼道:“我就喜欢看别人着急的模样,你别睬我不就得了。”

    小贡子顽心一起,故意跟她抬起杠,秦快反倒被置身事外,丁嫱小声道:“告诉你一件事儿,你给不给赏?”

    “你想要什么?”秦快怜爱的摸摸她的头发。

    “我想要…嗯,现在好像没有什么想要的东西。”

    “等你想到再告诉在下吧!”秦快失笑道。

    “你可知道那位向你敲竹杠的算命老头儿是谁?”

    “你查到了?”秦快惊讶道。

    “你向我提起的时候,我就已经有点怀疑,等我也寻上算命摊,才知道他就是我要找的人,在那儿主要是等我去会合,碰上你是无意的,至于他之所以会算得那么准,全在于我们这行善于打探清息,你别见怪。”丁嫱道。

    秦快恍然大悟,道:“这个他自然是女的她,令堂了?”

    丁嫱得意的笑了笑,忽又瞪眼道:“令堂是旁人叫的,你怎么还这样叫?”

    “在下是该拜见二位老人家了。”秦快赔罪道,又道:“刚才你说什么事儿不妙了?”

    “楼文龙死了!”

    秦快大惊,边向城堡掠去,边埋怨道:“你们怎么不早点说?”

    “你又没问!”应珍珠撤着嘴道。

    四人直闯进楼文龙的居室,除了楼思正、楼文坏、骆家兄弟及少数几个亲信外,其他一概不得入内。

    只见楼文龙以打坐姿势盘膝于榻上,面容十分安详,看不出死亡的迹象,秦快知道这是自截心脉而死的现象,真不懂他为什么会这么做。

    楼思正垂着老泪,楼文怀黯然流泪,手中拿着一张血书,写来写去只有三个字:“请宽恕,请宽恕…”

    秦快轻轻地问楼文怀:“是阁主留下来的?”

    楼文怀微微颔首,秦快哺喃道:“请宽恕,请宽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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