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洒黄沙红_第十章扑朔血洒黄沙红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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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扑朔血洒黄沙红离 (第7/7页)

,当年他行医塞外,活人无算,任何疑难怪绝之症,到了他手里那是包医包治…”

    白衣女子道:“那的确医术高绝,只是,你以为他是司空表么?”

    甄世贾道:“听独孤朋与苗迁说,那金老头除了稍显瘦弱及两眼已瞎外,简直就是活脱脱的司空神医!”

    白衣女子沉默了一下,道:“我看不会吧。”

    甄世贾突然说道:“主母为什么先擒后纵之?”

    白衣女子摇头说道:“我可怜他是个瞎了眼的老弱人…”

    忽地一顿,沉声接道:“你是责备我,还是怀疑我?”

    甄世贾一惊忙道:“主母明鉴,属下不敢。”

    白衣女子冷哼一声,倏地柔声说道:“也许我放错了人,没想到如今有这么多麻烦,怪只怪当初那几位没杀了司空表灭口。”

    甄世贾笑道:“属下听说那些位当初也没打算让他活。”

    白衣女子愕然说道:“这话怎么说?”

    甄世贾道:“有人以阴柔掌力伤了他的内腑。”

    白衣女子“哦”地一声,道:“这就是了,司空表是个不会武的人,当初既有人以阴柔掌力伤了他的内腑,他就绝难活三天,那么如今又何来一个神医司空表?”

    一顿接道:“你听谁说的?”

    甄世贾忙道:“年前在酒楼上有两个江湖人…”

    白衣女子道:“你可记得他两个长得什么模样?”

    甄世贾道:“是井立听见…”

    白衣女子道:“那么我问问井立…”

    转向侍婢,道:“传井立来此见我!”

    那侍婢还没答应,甄世贾已然接口说道:“回主母,井立与莫庸公干去了。”

    白衣女子“哦”地一声,道:“真巧,那就等他们回来后再说吧!”

    甄世贾忙答道:“是,主母。”

    顿了顿,接道:“主母,那金大龙假扮慕容奇是什么意思?”

    白衣女子道:“一则他怀疑你是当年参与围攻慕容奇之人,二则他要为司空表报仇雪恨,但他不便以金大龙的身份来…”

    甄世贾道:“属下斗胆,主母既知他是金大龙,就不该放他离去。”

    白衣女子道:“你要我怎么办?擒他,我不可能是他的对手,跟他拼个玉石俱焚,同归于尽,他又不是慕容奇…”

    甄世贾道:“然而属下以为总不能任他这么猖獗下去。”

    白衣女子道:“那么你说该怎么办?”

    甄世贾道:“属下有个一举两得的办法,只不知主母…”

    白衣女子道:“你说!”

    甄世贾道:“主母领着属下等折回长安调开龙金大,劫掳金老头,那一方面可以查知他究竟是不是司空表,另一方面也可以用他逼使金大龙就范。”

    白衣女子道:“办法倒是好办法,只是我看不必。”

    甄世贾道:“主母明示!”

    白衣女子道:“金大龙曾跟你约定过,从此不过问咱们的事,他替司空表报仇也不会找到咱们头上来,他更是个极为扎手的人物,既如此,咱们何必招惹他,无端树此强敌?”

    甄世贾道:“可是,主母,他有可能是司空表!”

    白衣女子呆了一呆,道“你认为他是么?”

    甄世贾道:“属下只敢说有八分可能,剩下的两分还需要查证。”

    白衣女子道:“对付一个瞎了眼的瘦弱老人…”

    甄世贾道:“主母,司空表虽然不会武,但他有一身生死人rou白骨的医术,他有办法治愈自己的伤势。”

    白衣女子呆了一呆,道:“他不会武,怎会知道有人用阴柔掌力伤了他?”

    甄世贾道:“这个…也许他是深藏不露…”

    白衣女子点了点头,没说话。

    甄世贾接着说道:“再则也由他口中可以知道那慕容奇是否…”

    白衣女子一点头,道:“有理,天一,传令下去,人手全部折回长安。”

    甄世贾满脸堆笑,应声欲去。

    蓦地,一条人影飞掠射进长生殿,那是阳怪井立。

    他落地躬身,道:“禀主母,主人有谕,不必去长安了!”

    甄世贾一怔,白衣女子讶然说道:“主人有谕?他来了么?”

    “是的!”井立恭声禀道:“属下适才公干回来,在半途遇见主人…”

    白衣女子道:“如今呢?”

    井立道:“主人吩咐属下后就走了,不知道往哪里去了。”

    白衣女子道:“他怎么知道我要带着人折回长安?”

    井立道:“回主母,主人神人…”

    白衣女子道:“他为什么不让折回长安?”

    井立道:“回主母,主人说双龙镖局已然空了,金大龙父子三人也已他去了…”

    “他去了?”白衣女子道:“知道上哪儿去了么?”

    并立道:“回主母,兰州桃花堡。”

    白衣女子讶然道:“他怎么知道…”

    井立道:“属下适才说过,主人神人。”

    白衣女子道:“那么,他到桃花堡干什么去了?”

    井立道:“想是他怀疑那欧阳畏是当年围攻…”

    白衣女子忙道:“没有人通知欧阳畏一声么?”

    井立平静地道:“回主母,那是欧阳畏自己的事,桃花堡跟主人无关。”

    白衣女子“哦”地一声道:“那么欧阳畏不是…”

    井立道:“回主母,不是!”白衣女子一点头道:“好吧,井立,我问你,半年多前可有两个酒客在长安酒楼道及有人用阴柔掌力伤了司空表事?”

    甄世贾神色忽地一紧。

    井立毫不犹豫点了头,道:“是的,主母,确有这个事。”

    甄世贾神情松了,满脸是讶异神色。

    白衣女子道:“可知那两个人是什么来路?”

    井立道:“事跟咱们无关,属下没留意。”

    白衣女子道:“可记得那两人什么长像。”

    井立摇头道:“属下记不得了。”

    白衣女子默然不语,半晌忽道:“天色不早,传话下去,咱们该走了。”

    井立与甄世贾一起躬下身“是!”白衣女子带着侍婢袅袅向里行去。

    井立与甄世贾恭谨躬身相送,一直到看不见白衣女子的身影,方始站直了腰,抬起了头。

    甄世贾望着井立不安地一笑,方待说话。

    井立突然冷冷说道:“别谢我,要谢该谢主人,要不是主人隐身长生殿听见你跟主母的说话,今夜你就难免泄底,以后口风紧些,说话小心点,别替主人惹麻烦。”

    话落,径自转身而去。

    甄世贾怔在那儿,脸上的表情难以言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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